反而被襯得暗淡了。
兩人早就摟在了一塊,嘴裡親得難分難捨,小舌你來我往,追逐打鬧,竟有同下面交合發出的聲音一爭高低的趨勢。
兩人側身相對,初夏一腿搭在一目連的勁瘦的腰上,花穴大開,方便了肉棒的出入,腳丫子隨著他腰臀有力的搖擺而晃動,一蕩一蕩的。
穴肉經過休憩恢復了緊繃繃的肉感,肥厚的花唇被肉棒一插一壓彈了彈,露出裡面粉紅的小珍珠,隨著女人的呼吸一收一縮,惹人憐愛。
“呼……哈……”肉棒停在最深處沒有抽出來,反而畫著圈的揉弄女人敏感的軟肉,惹得女人十指緊緊陷進對方的面板裡,“太麻了,不行……”
“舒服嗎?”一目連也低低喘著,她身體裡的感覺太過美好,肉棒根本捨不得出來。
“舒、舒服……可是,啊呀……好麻,不行不行……”
“哈……啊……求你了……”
一目連聽著她的求饒聲,不知道怎麼地有種想就此弄壞她的衝動。
呵,大概墮落成妖怪,他也壞了吧……
不再折磨她,按住她屁股大開大合的墶伐起來。
“啊——”女人尖叫起來,“別別……”
一目連吻去她胸上低落的汗水,舔著那受了冷落的乳肉,問:“又、又怎麼了,呼……嗯?”
“太、太快了……”
一目連頓時不動了,初夏正爽得起勁,疑惑的睜開眼,“怎麼不動了?”
一目連笑:“那你自己來。”
初夏撇撇嘴,決定自力更生,被一目連託好,撐著他的小腹,自己扭著小屁股搖起來。
腰肢和屁股波浪一樣的起伏,胸上的肉團小白兔一樣一跳一跳,引得男人嚥了咽口水,毫不客氣的一手一隻抓在手裡當玩具揉弄。
初夏閉著眼,自己搖著肉棒去頂自己的軟肉,力道恰好,陣陣發麻發酸的快感激起了顫慄,淫水洶湧的澆下,爽得龜頭都抖了抖,一目連悶哼了一聲,抓得奶子都有點痛了。
“吱呀”一聲——
風悄悄的把虛掩著的門吹開了。
“你,你幹嘛吹開門?”
一目連非常無辜,這種難道也歸他管?
“它自己吹的。”
“那你昨晚不管好門?”初夏威脅的夾了夾甬道,瞬收的吸力弄得一目連腰椎一麻,忙定了定神。
一目連掐了掐她奶子,好氣又好笑,“昨晚是誰說要開門看星星的?”
昨晚做了兩次,初夏就過了癮不想做了,耍賴說要到外面看星空,不給看就不能做了,她可是記得一目連很羞於將自己展露在野外的。
可精蟲上頭的一目連絲毫沒有心理障礙,將女人抱在懷裡,肉棒戳在肉裡,一路走一路插的帶她出去看星星,行走過的地板上都是淫水留下的痕跡。
兩人就幕天席地的在夜空下幹了起來。
初夏憶起她被一目連哄著高高翹起屁股讓他肏母狗一樣肏,肉體撞擊間飛濺出來的液體,一片草地都溼潤了。
一目連還笑她說以後都不用下雨了,乾旱也不怕了,只要她往這淋一淋水,就什麼都活了,初夏聽著他一本正經地說著連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算葷話的葷話,咿咿呀呀的高潮了好幾次。
“想起來了?”一目連看她,初夏駝紅的小臉上染著情慾帶來的嬌媚,讓人怎麼看怎麼漂亮。
初夏光是想著就覺得刺激不行,底下一目連又開始配合的聳動腰腹,全身都敏感不已,沒兩下就到了,無力的倒在一目連胸前。
一目連拍了拍她彈手的屁股,“也不等我。”
說罷,卻是兩手分開女人的大腿,翻身而上,在女人肚皮上衝撞起來。
初夏兩條腿掛在他的手肘之間,屁股高高抬起,一目連幾乎是毫不費力的次次捅進深處……快感來得又多又兇猛,初夏尖叫起來,在一目連身上抓下數條紅痕,還是沒抵過男人的力量,隨著濃漿的爆發一起高潮了……作者有話說:
改的什麼破版本,一點不習慣,還發了幾次都沒發出來。
40.突發
“再睡一會?”沙啞又清潤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不行,今天和山下的竹下婆婆約好了,要替她孫子看病的。”扯開一目連攬在腰間的手臂,初夏回頭嗔了他一眼。
自從一目連食髓知味後,就整天纏著初夏,每逢入夜便折騰個沒完,晨起還得再來一炮,明明約好只有一次,偏偏他能將這一次無限的延長,兩人起來時早已是午後。
“可是……”一目連拉著她的手蓋住自己蓄勢待發的某處,硬邦邦的,特別有精神,“這裡怎麼辦?”
初夏無奈,“你召個風吹吹就好了,乖啊。”
一目連見無法得逞,失落的收回手,支著頭看她一件一件將衣服套上,心裡有種歲月靜止的美好。
初夏穿好衣服,催他:“快點呀,真是不知道誰才是神社的主人了,皇帝不急太監急。”
一目連輕笑,一陣風吹過,他便衣衫妥帖的立在初夏身旁,低頭親了她一記,問:“皇帝是誰,太監又是誰?”
“懶得同你講,快走,婆婆要等急了。”初夏牽著他的手,自己催動出妖力,兩人便被粉色霧氣托起,往山下快速飛去。
兩邊的景色往後倒退,迎面飛來一隻小鳥,她一個拐彎就過去,沒發生交通事故。
她的妖力近日來與自身融合的越來越好了,估計這裡面還得有一目連的一份功勞,要是沒他的日夜廝纏,說不定她進步得還沒那麼快。
只是……初夏按捺下內心的不安,她現在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呢,人?還是妖?
呵,要是回到了現代,會不會被抓起來做科研呢?
“怎麼了?”一目連擔憂的問:“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妖力用的還不順暢?”
初夏搖搖頭,“沒事。”見他不信,只得輕捶了他一拳,嬌斥道:“還不是昨晚太累了,都怪你。”
一目連這才低低的笑起來,握住了她要收回去的小拳頭。
“那你要怪我一輩子才好。”
言語之間,很快就看到腳下隱隱約約的村落,掩在山水之間。
一目連給自己施了個術,化作一個黑髮黑眸的青年男子,俊美斯文,溫潤如玉。
竹下婆婆老早就等在那了,遠遠望著兩人就想拄著柺杖過來。
初夏忙撇下一目連過去攙她,“婆婆,你怎麼出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
“二郎,二郎病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