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初夏只差沒把白眼丟到他臉上去。
初時的撕裂感隨著時間而流逝,這也要歸功於她已經被改造得差不多的身體,兩根的時候她已經吃得很吃力了,這會又多塞進一根,下體陣陣的發酸發漲,初夏咬住下唇,按在範無救的肩上想要撐起來。
這幾個男人眼捷手快的哪裡會讓她得逞,未等初夏抬起多少,不知是誰一個用力,初夏便驚呼的再次跌坐在可怖的肉槍之上,甚至捅得更深,晴明乘勢一頂,完整的將落在外面的一小截也強硬的頂進去。
這一下,彷彿是號角的吹響,頓時拉開了戰爭的序幕。
三個男人互相都看不順眼對方,各自為營,一開始只顧著自己的節奏沒頭沒腦的衝撞,初夏在他們彷彿慪氣的動作下簡直苦不堪言,身體好像被分裂成了幾瓣,嘴上,胸前,後背,盡是不同的男人氣息,卻是一致的熱情,明明意識已經清醒了,卻好像又被帶進了另一種煎熬。
然而,這樣沒有章法的插弄的後果就是
“喂,你頂到我了”
“不是我,是你哥。”
“哥,你讓開一點,我沒法進去了。”
“晴明他擠我,怎麼讓”
似乎是一瞬間,又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幾個男人終於在眼神的交流裡達成了協議。
“啊別,好酸”初夏快哭了,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好像說好了似的,忽然有節奏的撞擊起她身體的各個敏感處,花心泛著麻癢的酸,一根肉棒退下去,又有一根肉棒毫無間歇的頂上來,後穴的肉棒也不甘示弱,找準了位置一腦門撞過去,初夏的眼前白光閃過,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身體過電一般的顫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她的身體幾乎被男人佔領了,不知道是誰的頭埋在她的胸裡,拼命的吮吸著,想從裡面吸出什麼東西,痛到極致後又是一種令人發瘋的快感。
她想尖叫,她想吶喊,可是所有的呻吟都被吞進了另一張嘴裡,他吃著她的舌頭,挑逗般的舔過她的上顎,她溢位的津液全被他吞入腹中。
密密的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背上,謝必安用牙齒一個一個啃噬過去,他像獸,叼住她的後頸就不放過,他噴出的氣息讓人目眩神暈。
很快的,她潰不成軍,身體劇烈的顫抖,眼花簌簌的掉,身體裡湧出好像永遠都流不完的水。
“嘶,她好會吸。”
“我知道,不用你說。”
“嘖,不行了,我好像快要被她絞斷了。”
晴明一個眼風過去,諷刺的笑,“如此無用。”
謝必安沒空和他頂嘴,他覺得自己的肉棒快被絞得炸掉了,他倒抽一口涼氣,不情不願的交代了出來。
晴明眼中的嘲笑更甚,他正待再說些什麼,股股淫液剎那間噴發出來,兜頭澆了下來,他變色一變,不甘心的射了出去。
範無救覺得自己還能忍一忍,心中的驕傲感頓時爆棚,可誰想晴明準頭不好,滾燙的精液一個不留神噴上了他,範無救寒毛都立起來了,腰眼一麻,沒留住。
三個男人,臉色一個比一個差。
“再來”不知是誰說,另兩個附議。
這可真是剛出狼窩,又入了虎穴啊,初夏欲哭無淚。
又過了一輪,他們驚奇的發現,這次的精液初夏竟然沒有吸收掉。
謝必安怔了怔,忽然露出一個甚至稱得上是邪惡的微笑,“好想看她渾身沾滿我的東西。”
晴明看他一眼,沒出聲。
範無救跟票。
初夏的心一陣拔涼拔涼的,她試圖求饒,“別這樣,真的不行了,我們下次好不好”
謝必安不吃這套,鬼知道他們下次真身來人間是什麼時候,“下次的事情,留到下次再說,乖。”
初夏:“”她有好多句媽賣批要說。
三個男人極盡所能,沒有放過她身上任何能用來歡愛的地方,小穴和屁眼射滿了,就換成奶子和嘴,手裡還攥著一根,大開的雙腿間,白色的精液糊滿了前後兩個小穴,由於插得久了,以致於還不能完全合攏,露著小小的洞口,呼吸之間一張一縮。
男人們見精液流出來太浪費了,就用手去摳,抹在她身上,粉粉白白,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做到最後她已經昏昏沉沉,只能在無邊的慾望裡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