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義父是沒有親人的,直到後來到了鬱家,那一家上下才成了他的親人。那就該是摯愛之人了,不過從前倒也沒聽說有這麼一個人,能叫義父做到這一步的。鬱子珩摸著下頜,輕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闕祤問道。
鬱子珩表情稍顯輕鬆了些,“還真沒看出來,我義父居然是個痴情種。”
闕祤將茶杯“啪”地放在桌上,低喝道:“說正事!”
才喝了一口茶的鬱子珩被他嚇了一跳,險些噴出來。最後為了不在外人面前丟人,他只好拼命地把水給嚥了下去,繼而咳了個昏天黑地。
闕祤強按下罵人的衝動,坐到他身邊去給他順氣。
好半天這口氣才算順過來,鬱子珩藉故靠在了闕祤身上,問魏平道:“迎君客棧下邊那彎彎繞繞出不知多遠的密道,是不是還有其他出口?”
魏平點頭,“一共三個出口,迎君客棧有一個;還有一個在距瓊華門不遠的瀠州城內的一家藥鋪後院;最後一個,在長寧宮孟宮主的臥房之中。”
果然。
梅陽到瀠州再到長寧宮,這規模可比自己的尋教總壇大出不知多少了,就算下邊不全如自己看到的那樣繁複,而是僅有一條貫穿的密道,那也很是了不得了。
“那下頭四通八達,我需要你畫……”鬱子珩一句話未說完,眉頭極快地彈了一下,身體微微向前傾去。
闕祤眼明手快地扶住他,“怎麼了?”
“沒事。”鬱子珩抬手在心口上按了下,又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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