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酣戰,夏如嫣睡得格外沉,等她一覺醒來身邊空蕩蕩的。她打了個呵欠爬起來,在紀衡的衣櫥裡隨便翻了件T恤套上往浴室走,發現紀衡正裸著上身站在盥洗臺前,對著鏡子不知道在照些什麼。
他從鏡子裡瞥見站在門口的夏如嫣,轉過身的同時把胸前的幾道抓痕也露了出來:“醒了?”
夏如嫣看見那些抓痕先是一愣,然後就見男人衝她揚起眉尾,用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道:“某人昨晚的傑作,爪子可真利。”
夏如嫣臉上有些發燙,小聲嘟囔道:“我怎麼不記得了……”
紀衡似笑非笑看她一眼,轉過身把背部亮出來,他後背肩胛骨以及腰側有不少凌亂的抓痕,看得夏如嫣咋舌,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些全都是自己乾的。
她咳嗽一聲,不好意思地道:“我、我等下幫你上點兒藥吧?”
紀衡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嘴角微揚:“不用,這可是男人的勳章。”
聽他那語氣還有點兒得意似的,夏如嫣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這時紀衡已經自發性幫她把牙膏擠好了,她刷完牙才發現盥洗臺上多了不少自己的東西,紀衡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回來住了?”
語氣是詢問,東西倒是先給她拿過來了,夏如嫣輕哼一聲,看著鏡子裡的紀衡道:“回來是可以,不過我還住自己房間。”
紀衡眉頭微蹙:“住我房間不好嗎?”
夏如嫣轉過身,拍了拍他的臉:“我的東西都在二樓,書房也在下面,搬上來不方便。”
紀衡擰眉思索了一陣,又說:“那我住你房間。”
夏如嫣撲哧一聲笑了:“你有必要這麼執著嗎?”
男人嘆了口氣,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不看緊點兒你哪天又跑了。”
他難得有這樣的時候,語氣帶著若有似無的委屈,跟小孩子撒嬌似的,夏如嫣從未見過他這種作態,乍一看見有種別樣的反差萌,她忍不住在他背上拍了拍道:“你表現好點我就不會跑了。”
紀衡提起她的腰,把夏如嫣抱到盥洗臺上坐好,身體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用胯部在她腿心頂了頂,聲音較剛才多了幾分暗啞:“我昨晚表現得不好?”
夏如嫣身上只套了件T恤,裡面什麼都沒穿,被男人半硬的胯部一撞,還有些紅腫的花戶頓時傳來一陣酥麻,她低哼了一聲,紀衡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唇舌交融間腿心已被他不斷的頂撞弄得滲出了蜜水,夏如嫣從鼻腔裡發出細細的哼鳴,兩條腿自發環上了男人的腰,紀衡直接托住她的小屁股往床邊走,夏如嫣掛在他的身上,咬著他的唇哼哼唧唧地說,
“表現得不錯…再接再厲……”
紀衡忍不住低笑起來,抱著她往床上倒去:“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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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比較短,今天雙更,這是一更,二更在今天上午十點!
誰要跟你搞骨科(終)(二更)
(今天雙更,這是二更,一更請點上一章)
“叫我來有什麼事?”
夏如嫣看著坐在對面的兩父女,雙手環胸,一條腿高高翹起,葉正軍看著她這副不甚恭敬的姿態,忍不住皺起眉道:“爸爸沒事還不能叫你出來吃頓飯了?”
夏如嫣嗤笑一聲,朝葉如曦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吃飯用得著叫她?說吧,又想讓我幫你做什麼事?”
葉正軍臉色有些不虞,自打他跟前妻離婚後,這個女兒對他就一直不假辭色,平日裡從來不會主動聯絡他,每次都是他給她打電話她才肯見個面。
不過想想他的確對這個女兒有所虧欠,因此他也沒訓斥她,只沉著聲音道:“能有什麼事,就是許久不見,叫你出來吃頓飯而已,小曦剛好在家,也一塊兒過來見個面,你們好歹是姐妹,日常應該多走動走動。”
這番話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夏如嫣翻了個白眼卻沒多說什麼,雖然討厭自個兒的渣爹,但葉如曦本人沒對她做過什麼壞事兒,單隻吃頓飯她還能忍。
誰知道她還是太天真,飯吃到一半氣氛有所緩和的時候,葉正軍突然咳嗽一聲道:“對了,你那個繼兄還是單身吧?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過小曦喜歡他,你要是有機會把小曦介紹給他認識認識。”
夏如嫣手裡筷子一頓,抬起頭看向葉如曦,葉如曦臉頰有點兒發紅,一副害羞的樣子,卻沒有反駁葉正軍的提議,夏如嫣臉上露出個譏諷的表情,好嘛,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她把筷子放下,笑了一聲道:“認識,怎麼認識?”
“就是找個機會把小曦介紹給他,你們年輕人活動多,還怕沒機會?小曦要是跟他成了,你們不就是親上加親?”
葉正軍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聽得夏如嫣想笑,她直直盯著他,語帶譏諷地說:“你讓我哥把她娶回去,放在家裡天天提醒我你對我媽不忠的事實?”
葉正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夏如嫣冷笑,“你該不會覺得我已經忘記你婚內出軌這件事了吧?”
“你媽不也出軌了?”
葉正軍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不妥,正想補救夏如嫣已經把話茬接了過去:“對咯,紀衡還是‘姦夫’的兒子呢,難道你想找個女婿天天提醒你自己曾經戴過的綠帽?”
她這張嘴利索起來的時候簡直能氣死人,葉正軍氣了個仰倒,卻因還有求於她不好發火,他忍住火氣,儘量和緩地道:“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你們這輩怎麼也是無辜的,現在小曦喜歡他,你作為姐姐介紹一下怎麼不可以?而且你又不可能一輩子住他那兒,哪裡會天天見面?”
夏如嫣反駁道:“那是我的家,就算房產證沒我名字那也必須有我一份,我就要在那住一輩子又怎麼了?”
葉正軍沒好氣地道:“你遲早不得嫁人?嫁了人你還能再住那兒?”
這句話清晰傳進包廂門外的人耳朵裡,他眉頭一擰,正要推門進去就聽夏如嫣開口道:
“不好意思,紀衡已經跟我在一起了,搞不好以後就會結婚,不存在嫁出去這種說法。”
“什…什麼?”
這番話簡直是個炸彈,把葉正軍和葉如曦全都炸懵了,隔了好半晌才勉強消化掉這個資訊,葉如曦磕磕巴巴地說:“姐、姐姐,你怎麼會和紀衡…他可是你哥哥!”
葉正軍忙道:“對啊,他是你繼兄,你們倆戶口本可是在一起的,你別因為不願意幫忙就胡說八道,撒謊也得找個靠譜的理由!”
“她沒有胡說。”
包廂的門突然開了,紀衡從門外走進來,站到夏如嫣旁邊神色淡淡地道:“我和小嫣的確在一起了。”
他說完看了夏如嫣一眼,眼裡帶上淡淡的笑意,夏如嫣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你怎麼進來了?”
紀衡將她的頭髮捋到耳後:“怕你被人欺負。”
他牽住夏如嫣的手,朝對面已經石化的兩個人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她追到手,你們逼著她把我推給別人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厚道?”
“這、這……”
葉正軍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葉如曦一張臉漲得通紅,頗有點手足無措,紀衡牽著夏如嫣直接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又停下來對葉正軍說:“葉先生,我和小嫣結婚的時候會給你發請帖的,在這之前你還是少跟她見面的好。”
說完他便再沒回頭,只留下葉正軍和葉如曦兩個人在包廂裡,一個震驚一個羞窘,許久都恢復不了平靜。
“欸,你剛才是什麼時候來的啊?”
還沒走出餐廳夏如嫣就忍不住問紀衡,他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道:“唔,在你說會和我結婚之前。”
夏如嫣表情有點兒不自在:“我可沒說會和你結婚啊,是說搞不好會和你結婚。”
紀衡把她有些發涼的手揣進自己大衣口袋裡,斜睨著她道:“我不管,我這輩子除了你不會要任何人,你別想對我始亂終棄。”
夏如嫣的臉就發起燙來,她用力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道:“你說要帶我去個地方,是哪兒?”
“去墓園。”
“…墓園?”
“嗯,先去跟爸爸和夏姨說一聲,然後再去看爺爺。”
“呃…現在就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爺爺嗎?”
“不然呢?我們已經在一起半年了,再拖著不說誰來承受爺爺的怒火?”
“當然是你啊。”
“呵,你倒是狠得下心。”
“你加油,完了回去我好好犒勞你。”
“哦…那我得好好想想犒勞的方式了。”
“……我警告你別想些亂七八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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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本來今天兩更是可以合一的,但是我寫完以後看了下覺得內容分開兩章會比較好,在一章內感覺跳躍性太大,所以就分成兩更啦,明天上一章肉肉的婚後番外,補償哥哥比顧總還慘的待遇(′???)σ
誰要跟你搞骨科(番外)(高H)
“……公司還有個會等著我去開,開完我馬上回來…嗯,不會太久,最多三個,不,兩個小時…嗯,好,好……”
紀衡收好手機,對陳特助道:“讓他們把重點整理精簡些,我沒那麼多時間聽廢話,會議必須在四十分鐘內結束。”
“是,紀總。”
陳特助趕緊給會議負責人發訊息,末了還加上一句:BOSS開完會趕著回家,你們效率一定提高些。
到了公司紀衡徑直去了會議室,三十五分鐘結束會議,出來正準備回家,陳特助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紀總,有份檔案等著您籤…就一份。”
紀衡皺了皺眉,臉上露出幾分不悅,但到底還是沒說什麼,上樓回了自己辦公室。
與此同時紀氏大堂走進一名年輕女人,淺褐色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腦後,身上套了件牛仔外套,內搭一件長款T恤,下頭露出兩條筆直的長腿,蹬著雙綁帶高跟涼鞋,五官精緻明豔,看起來頂多不超過二十二歲。
前臺兩名接待一看見她就恭恭敬敬喊了聲夏小姐,她朝二人點點頭,搭專用電梯直接上了三十九層。
這時紀衡正坐在沙發上翻閱檔案,確認內容無誤後落款簽名,一抬頭就看見辦公室的大門開了,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門口。
他把筆一丟,臉上露出幾分笑意:“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了我很快就回去?”
陳特助向這位紀氏大小姐兼總經理夫人問過好,拿著檔案輕手輕腳退了出去,還貼心地把門帶上,夏如嫣走到紀衡身前,雙腿往沙發上一跨跪在男人身體兩側,摟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說:“給你個驚喜啊。”
紀衡摟住她的腰,仰頭吻上了思念許久的唇,她今天塗的唇釉是莓果味的,就跟她人一樣甜。
“…果然驚喜……”
紀衡低聲呢喃,將女人唇上的顏色一一舔舐乾淨,最後露出底下柔嫩的唇瓣,以及屬於她本人的味道。
他輕輕咬著她的唇瓣,輕聲問:“想我沒?”
夏如嫣摟緊他的脖子,將上半身更貼近一些,嗓音甜膩地說:“不想你能過來?”
紀衡就低笑起來,手掌沿著女人光裸的大腿緩緩上移,卻在探進T恤下襬時愣住了。
“你……”
指腹底下的肌膚光潤如玉,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臀肉,當中那道深深的溝壑,再往下頭……是鼓脹柔軟的花戶,沒有任何遮擋之物,紀衡的眸色瞬間就暗了下去。
夏如嫣往後抬了抬屁股,將自己的腿心送往男人手中,她眼眸微眯,上揚的眼線勾勒得眼睛愈發嫵媚,眸中的光勾魂攝魄,彷如海上女妖一般。
她貼在男人唇角,用綿軟清甜的嗓音說:“怎麼樣?這個驚喜大嗎?”
紀衡喉頭滾動了幾下,手指沿著飽滿的花戶緩緩滑動,撥開兩瓣蚌肉探進去,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大,真是個非常大的驚喜……”
他用指尖在穴口輕戳,將黏膩的汁液攪得更加豐沛,他仰起頭親吻著女人的脖子,在她耳邊問:“這麼快就溼了?”
夏如嫣被他戳得嚶嚀了一聲,嬌聲道:“在…在電梯裡…就溼了……”
紀衡下腹猛地發緊,被布料勒住的慾望已然脹到極致,他在夏如嫣的鎖骨上咬了一口,磨著牙道:“妖精。”
夏如嫣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主動把牛仔外套脫去,裡面的斜肩T恤便露了出來,高聳的胸前兩顆再明顯不過的小尖尖瞬間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她將寬鬆的領口往下一扯,兩團挺翹豐盈便彈跳出來,粉色的嫩珠俏生生立在上面,還未碰觸自個兒就已經先硬了。
她捧起一雙雪乳,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上面也沒有穿啊~~”
紀衡呼吸一窒,暗罵了一句髒話就埋頭含了過去,炙熱的唇舌將兩顆乳尖兒輪流蹂躪,夏如嫣仰起頭,從喉嚨裡發出婉轉的呻吟,小腹中又是一股熱流沿著蜜穴緩緩滲了出去。
紀衡一邊舔吃兩顆小奶頭,一邊用手指在肉穴中戳刺攪動,淫水很快就澆溼了半邊手掌,他再也剋制不住,拉開褲鏈將裡頭那根腫脹到發痛的性器放出來,掐住夏如嫣的腰便對準那處按了下去。
“嗚啊……”
夏如嫣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光裸的花穴甫一接觸到肉冠便主動將它納了進去,溼噠噠的穴嘴兒不斷蠕動,近乎貪婪地吞吃起那根猙獰巨物來,堅硬而滾燙的莖身突破層層疊疊的媚肉直抵花心,好些日子沒行過親密之事的夏如嫣頓時覺得小腹都快被捅破了。
她緊緊抱住紀衡的脖子,顫顫巍巍地喊:“太、太深了…嗚…這樣不行……”
紀衡還有一小截沒插進去,他一面將女人的身體往下摁,一面吻著她的耳朵道:“哪裡不行?你之前不是都能全部吃進去的?乖…還差一點兒……”
夏如嫣被他捅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整個身體都開始微微發顫,窄小的蜜徑乍然被撐到極致,菇頭明明已經抵住了花心卻還要向內深入,小腹裡又酸又脹,強烈的填充感讓她有種快要失禁的感覺,她想要抬起屁股,腰卻被男人掐得死緊,就那麼一寸一寸,以不容抗拒的姿態將她的腿心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他的胯部上。
“嗚——”
夏如嫣睜大眼,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隨著二人私處嵌緊的同時,滾燙的肉莖也衝破了那道玉門,闖入她體內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大股淫液噴湧而出,卻又被堵在蜜穴裡頭,直到男人托住她的臀部開始上下起伏,那些甜膩淫靡的汁液才隨著抽插淌出體外,將二人交合處染上星星點點的水漬。
“嗚啊…紀、紀衡…嗯…好…好撐……”
“……哪裡撐?”
紀衡捧著女人兩瓣雪臀,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摁向自己胯部,半個多月不見,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包括像現在這樣把她抱在懷裡,幹得她渾身發軟話都快說不出來。
“嗚…肚、肚子撐……”
夏如嫣眼淚都快出來了,本來這樣的姿勢就尤其深入,偏他還這麼用力,那根大雞巴又硬又燙,戳在小子宮裡幾乎要把她燙化了!
“除了肚子還有哪裡撐?”
紀衡手上加大力道,恨不能將兩顆囊袋都塞進穴嘴兒裡,莖身碾過層層媚肉,銷魂噬骨的快感沿著兩個人的尾椎骨一路往上攀升,夏如嫣被體內的電流刺激得渾身顫抖,帶著哭腔喊道:“小、小穴…小穴好撐……”
紀衡卻不放過她,甚至抱著她站了起來,在辦公室內邊走動邊插穴,還故意惡劣地問她:“小穴為什麼撐?”
“嗚嗚……”
夏如嫣真的哭出來了,淚珠在眼眶裡直打轉,花穴被幹得抽搐個不停,連帶著小肚子也脹麻難忍,兩條腿被男人架著,全身的重心都在與他交合的那一處上,大雞巴又兇又猛地幹進肉穴裡頭,直把淫水插得淅淅瀝瀝往下落。
偏偏男人在言語之上也不放過她,還咬著她的耳朵追問:“為什麼撐,嗯?”
夏如嫣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抽抽搭搭地說:“因、因為有大雞巴插在裡面……嗚嗯……”
她剛說完就感到體內的巨物又脹大了些,肉冠卡在子宮口,每回進出都摩擦出強烈到令人難以承受的電流,紀衡走到辦公桌邊將她放在上頭,抬起她的兩條腿就狠狠肏幹起來。
夏如嫣上身後仰,雙手撐在桌面上,小腿搭在男人肩頭晃晃悠悠,胸前一對兒雪峰也盪出驚心動魄的波瀾,她嬌聲喘息著連喊不要,卻引來男人更加兇猛的攻勢,連結實的辦公桌都跟著搖晃起來。
“嗚啊…不行了…嗚嗚…紀衡…….”
女人兩頰嬌豔,雙眼淚光盈盈,小鼻子因為啜泣而顯得有些發紅,兩顆小奶頭更是顫得招人,從紀衡的角度還能看見那張水汪汪的小嘴兒是如何吞吐他的分身的,他喉頭髮緊,一瞬間竟有種毀壞的衝動,不管她怎樣哭著求饒,硬是幹得整張小穴都紅腫起來,直到夏如嫣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這才將積蓄多日的濃精盡數澆灌進深處。
“…嗯……”
一番親熱結束,夏如嫣懶在男人懷裡,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她的小穴裡頭還含著他的分身,就這麼緩了一陣她才恢復點兒力氣,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快起來,我訂了餐廳,再晚要遲到了。”
“不是回家吃?”
紀衡挑了挑眉,手還放在她胸前託著一側雪乳把玩,夏如嫣拍開他的手,掙扎著要起來:“反正我都過來了,順便就訂了座。”
隨著她的動作,男人的性器從小穴中抽離,方才幹得狠了,那張小嘴兒還有些合不攏,裡頭的精液便順著穴口淌了出來,紀衡看得小腹又是一陣發緊,卻不好再纏她,只得按捺住慾望起身幫她一起整理。
因著一通激情,紀衡的西褲是不能再穿了,甚至連他的襯衫下半截都濺上不少水漬,他在休息室裡翻了備用的衣服出來換好,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你就這樣去餐廳?”
夏如嫣已經把外套穿好了,看著他道:“是啊。”
紀衡皺了皺眉:“這樣容易走光的。”
夏如嫣無所謂地道:“不會吧,就去吃個飯而已。”
紀衡思索片刻,從衣櫃裡翻出條四角內褲,是他自己的,遞到夏如嫣跟前:“你把這個套在裡面。”
夏如嫣睜大眼,臉上露出看神經病的表情:“你讓我穿你的內褲?”
“這有什麼,總比走光好。”
“我不穿!太難看了!”夏如嫣毫不猶豫地拒絕,她寧可走光也不要穿男人的內褲出去,那輪廓透出來多難看?
紀衡眯了眯眼:“你穿不穿?”
夏如嫣一扭頭:“不穿!”
然後她就看到紀衡拿著四角褲走了過來。
經過十分鐘的反抗,夏如嫣最終還是被迫屈辱地穿上了紀衡的四角褲,臭著一張臉出了辦公室,紀衡在電梯裡哄她:“乖,下回我在辦公室準備些你的衣服,這次先忍忍。”
夏如嫣狠狠踩了他一腳:“忍你個鬼!”
說完就氣呼呼地出了電梯,紀衡忍住痛追過去,跟在旁邊好聲好氣哄她,將二人互動看在眼裡的兩個前臺不由露出羨慕的眼神。
“紀總對夏小姐真是太好了。”
“嘖嘖,從小處出來的關係就是不一樣,我可從來沒見過紀總對誰這麼好脾氣。”
“果真一物降一物呢。”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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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夏如嫣又一次在辦公室和紀衡釀釀醬醬,完事後紀衡拉開休息室的衣櫃,滿滿幾大抽屜嶄新的內褲。
紀衡:這些都是我為你承包的,喜歡嗎?
夏如嫣:……………
字數多吧!刺激不刺激?(???)
我的將軍大人(一)
夏如嫣砸完木樁的時候手已經抬不起來了,但她還是強忍著疲累回到營帳把飯碗拿出來,拖著痠疼的雙腿走到伙房,試圖看看有沒有什麼剩下的食物可以充飢。
伙房的張伙伕看見她習慣性皺起眉,夏如安這個小兵幾乎日日都因為沒能及時完成訓練導致錯過飯點,一般來說他是不會因為這個緣由就網開一面的,但這個小兵身板實在太過單薄,又瘦又矮,長相也十分稚嫩,看起來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她站在那兒拿著碗眼巴巴望著他的時候,張伙伕還是不可避免的心軟了。
“行了,拿去吧。”
張伙伕把兩個饅頭放到她碗裡,還夾了幾片滷肉進去,夏如嫣忙不迭地道謝,張伙伕嘆了口氣道:“也就是我心軟,如果換了其他人看你怎麼辦,你躲著些吃,別讓旁人看見了。”
“嗯,我知道的,謝謝張叔。”
夏如嫣一句張叔喊得張伙伕面色緩和了些,他今年三十五歲,看夏如嫣就跟看家裡子侄輩一般,這孩子倒是很老實乖巧,所以他也願意照顧她一點。
夏如嫣端著碗出了伙房,找到個無人的角落開始吃饅頭,軍營裡的饅頭做得比較粗糙,但對她來說還是比家裡的飯菜美味多了,更別提還有滷肉,這可是她在家一年都吃不上一回的好東西。
她把饅頭撕成塊兒,蘸著滷肉上的汁液小口小口地吃,待吃完一個饅頭要開始吃第二個,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
“喲,你們看,這小子居然揹著咱們一個人吃獨食!”
夏如嫣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碗已經被人奪了去,那人拈起一片滷肉放到嘴裡,邊嚼邊嚷嚷道:“你這小子還有滷肉吃,日子也過得太逍遙了吧?”
“你還給我!”
夏如嫣一慌,連忙撲過去搶自己的碗,但那人比她高出大半個頭,將她一擋,夏如嫣就結結實實摔到了地上。
“嘿,你這小子有好東西不想著兄弟,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出現在她面前的共有三人,分別叫李大牛,王鐵石,趙康,都是跟她一個營帳的新兵,這幾人慣愛欺負她,這會兒看她有肉吃自然不會客氣,三人沒幾口就把碗裡的饅頭和滷肉分食了個乾淨,咂咂嘴道:“味道不錯,就是少了點兒,你小子咋不知道跟伙伕多討些?”
夏如嫣從地上爬起來,悶著頭不說話,她打不過這幾人,日常被欺負了也只有忍著,但越忍這些人就越變本加厲,平日愛使喚她不說,現在連她的吃食都要搶,簡直是太可恨了!
可是她縱然心裡再憤怒卻也無可奈何,那三人見她低著頭不吭聲,趙康順手把空碗扣到她頭上,另外兩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小子怎麼不說話?難道兄弟們吃你點兒東西還不高興了?”
王鐵石伸手推了她一把,夏如嫣往後退了兩步,依舊不吭聲,李大牛向來看不慣她這跟個悶葫蘆般的性子,走過去拎起她的衣服後領道:“哥哥們跟你說話呢,你啞巴啦?”
夏如嫣這才掙扎起來,可她那麼小點兒個子,被牛高馬大的李大牛拎在手裡就跟只小雞仔似的,他把她拎在手裡晃來晃去,還隨手扔向旁邊的趙康,趙康接住又扔給王鐵石,三人把她當個球似的丟來丟去,沒幾下夏如嫣就被晃得頭暈眼花,摔在地上乾嘔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一個炸雷般的聲音響起,趙康三人冷不丁嚇了一跳,就見幾人站在不遠處,開口喊他們的正是管轄這處的千夫長,他臉色冷肅,朝趴在地上灰頭土臉的夏如嫣看了一眼,目光頓時就犀利起來。
“你們三個又在這兒欺負新人!”
千夫長怒喝起來,他本來對這種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日驃騎將軍剛好來視察,此刻就站在他身旁,他不得不拿出嚴厲的模樣斥責這群剛好撞到槍口的小兵。
“羅、羅千戶,我們不是……”
“我們就是跟他鬧著玩兒,對,鬧著玩兒的!”
趙康等人結結巴巴地想要辯解,卻被羅千戶狠狠一瞪,他看向已經爬起來的夏如嫣道:“你叫什麼名字?”
夏如嫣咳了兩聲,抬起頭道:“回羅千戶,我叫夏如安。”
她一抬起頭,羅千戶就愣住了,眼前這個瘦巴巴的小兵倒是長了副好相貌,五官清秀耐看,面板也格外白皙,一雙澄澈的眼睛一看就令人心生好感,他正要說話,身旁站著的驃騎將軍倒是開了口。
“他們剛才對你做了何事?”
“我……”
夏如嫣剛張開嘴,趙康三人就立馬打斷了她將要出口的話,三人七嘴八舌歪曲事實,壓根兒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夏如嫣咬著唇,眼裡滿是憤怒,雙手緊緊捏成拳頭,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幾個王八蛋一人一拳。
羅千戶偷偷瞄了身旁的驃騎將軍一眼,見他臉色有下沉的趨勢,連忙呵止道:“住口!將軍在問夏如安,你們三個好大的膽子敢插嘴?”
三人一聽問話的竟然是個將軍,頓時就萎了,夏如嫣這才來得及將視線投向羅千戶身旁的人,他看起來約莫二十多歲,身上只穿了件鴉青色的常服,身形高大挺拔,五官極為英武俊朗,那雙深邃的眸子此時正注視著她,表情雖有不虞,但與她目光交匯時卻又添上幾分柔和,令夏如嫣不由心生了幾分信賴之感。
她捏了捏拳頭,大著膽子道:“回將軍,我因為訓練錯過了吃飯的時間,剛才在這裡用飯,他們幾人突然出現搶了我的吃食,還對我動手嘲笑取樂。”
“夏如安!你胡說些什麼!”
“羅千戶,您可別聽他胡說!”
“我們就是和他鬧著玩,哪有那麼嚴重!”
三人忍不住了,再次七嘴八舌狡辯,羅千戶忍無可忍,怒聲道:“你們當我是瞎子?我方才過來時分明就看見你們把他摔在地上,現在當著將軍的面你們還想狡辯?”
他說完對驃騎將軍一抱拳道:“是屬下管束不力,請將軍恕罪。”
被他喚作將軍的雲鄴掃了三人一眼,眸光有些發冷,本來這種事軍營中並不罕見,他平常遇到也只作不見,可是今日看著這名叫夏如安的小兵被幾人欺負,不知怎的他居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悅感。
他雙手背在身後,只淡淡地道:“還沒開始打仗,自己人倒是欺負起自己人來了。”
羅千戶後背一涼,忙道:“將軍放心,我定會嚴厲懲處這幾人的!”
“嗯,我自是相信羅千戶會公正處理。”
雲鄴說完想走,餘光瞟見夏如嫣時卻又走不動了,這麼瘦弱的一個小孩兒站在那兒,髮絲凌亂,臉上身上都是灰塵,還能看見兩個清晰的腳印,個頭也只夠旁邊人的下巴那麼高,身板單薄得彷彿風一吹就會倒。
他站在那兒看了夏如嫣一陣,突然開口對羅千戶道:“我正好還缺個勤務兵,就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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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就先不提主線了,下個世界小夏應該是會恢復記憶。然後關於‘他’和‘她’的使用,在不知道小夏身份的人口中是用‘他’來指代小夏,其他時候都是用‘她’,我覺得這樣用比較合理。還有明天會交代小夏女扮男裝進入軍營的緣由。
另外其實本世界我想了兩個名字,一個是我的將軍大人,一個是將軍在身邊,大家覺得哪個比較好?我就是起名廢_(:з」∠)_
我的將軍大人(二)
夏如嫣揹著包袱站在縣衙裡頭的時候很有點茫然無措,雲鄴正和縣令交談,不經意看到她孤零零站在角落,這才想起讓人把她引下去安置。
她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用布條小心把自己微微隆起的前胸裹緊,然後再換上乾淨的衣物,還沒來得及把頭髮絞乾,外頭就有人喊她,夏如嫣應了一聲,匆匆把半乾的頭髮挽成一個髻,開啟門走了出去。
外頭叫她的人作士兵打扮,乍一看見她還愣了一愣,沒想到將軍帶回來的這個小兵居然長得這麼水靈,不對,用水靈來形容男子似乎不大妥當,那人甩甩腦袋,粗嘎的聲音不由放緩了幾分,
“將軍找你,你隨我來吧。”
夏如嫣跟著那人來到一個房間門口,他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才推開門將夏如嫣領了進去。
“將軍,人領來了。”
“嗯,你先下去吧。”
雲鄴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杯茶,他咕咚咕咚把一杯茶喝乾,將杯子往桌上一擱,這才有功夫仔細打量站在跟前的人。
她個頭極為瘦小,身上穿著的粗布衣裳看起來空蕩蕩的,一張臉不過巴掌大小,洗去髒汙後樣貌竟比之前還要出色三分,烏黑的頭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兩道眉毛濃淡適宜,秀挺的鼻子下是一張不點而朱的唇,不過整張臉上最為出彩的還是那雙眼睛,清澈純淨,瞳仁有些偏淺,看著如琉璃一般。
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拘謹,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雲鄴注意到她露在袖口外的手腕纖細而蒼白,看起來只有自己手腕的一半粗,彷彿輕輕一折就會斷。
這孩子也太瘦弱了些。
雲鄴皺了皺眉,他之前知道這個夏如安年紀小,可是沒想到這會兒看起來竟這麼年幼,朝廷規定的服役年紀在十六到二十二之間,她真的夠十六歲嗎?該不會是虛報年齡才進來的吧?
他手指在桌上敲擊兩下,開口道:“你多大了?”
夏如嫣抬頭看他一眼又飛快把眸子垂下去,畢恭畢敬地答道:“回將軍,我今年十八歲。”
竟然已經十八了?
雲鄴有些吃驚,不由多看了她幾眼,忍不住道:“你既已十八怎看起來如此瘦小?”
夏如嫣捏了捏衣角,垂眸道:“回將軍,我天生體弱,家裡又窮,吃食上有所不足,所以才長得不高。”
雲鄴想你這哪是長得不高的問題,但嘴上沒說,只是心底多了幾分憐憫,他放柔聲音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勤務兵了,我的隨身瑣事都要由你來處理,具體需要做哪些待會兒會有人和你說,不過有件事我得先告訴你。”
“你應該知道我是皇上親封的驃騎將軍,此次我帶領隊伍要前往嶺南收服亂黨,現在是在魯河縣進行休整,過幾日便會出發前往嶺南,我之前沒想到這個問題就點了你來做我的勤務兵,現在我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願不願意隨我一同前往嶺南?”
他的聲音低醇而溫和,將事情說得仔細,夏如嫣聽了抬起頭看向他,小心翼翼地問:“那、那將軍您去了嶺南還回來麼?”
雲鄴臉上露出個笑容:“當然,等平復匪亂之後自然是要回來的,不過此去少則一年,多則三五年都有可能,你是魯河縣的人,如果留在衛所還可以時不時回家看看,但與我去了嶺南就有很長時間無法與家人團聚了…”
“我去!”
不等他說完,夏如嫣已經急著開了口,一雙澄澈的眸子看著雲鄴:“將軍,我願意隨您去嶺南。”
雲鄴不知為何心口一鬆,又問:“你可想清楚了?”
“嗯,我想清楚了。”
夏如嫣抿了抿唇,認真地道:“將軍請放心,我會努力做好勤務兵的。”
她的眼睛溼漉漉的,看起來就像只小動物一般,雲鄴忍住想伸手摸她頭的衝動,只淡笑道:“你有此想法很好,我大約三日後便會啟程,可以批你一天假回去與家人告別,這幾日我暫時不用你隨身伺候,好了,你先回房去歇息吧。”
夏如嫣謝過雲鄴,退出房間後心情有些沉鬱,不是因為要離開魯河縣,而是因為要回家見到自己的爹孃和兄姐。
是的,其實她是一個女孩子,之所以會女扮男裝混在新兵營裡面,是因為她頂替了兄長的身份。
她的兄長叫做夏如安,今年十八歲,而她叫做夏如嫣,今年十六歲。
她是魯河縣夏家村的人,她的爹孃共有三名子女,最上頭是一名長女,也就是她的大姐,然後是她的二哥夏如安,接著才是她這個么女夏如嫣。
二哥夏如安天生體弱,從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好不容易長到十八歲卻不幸遇到要服兵役。陵國現今是南有亂黨意圖造反生事,北有遼國屢屢進犯,雖說陵國兵力雄厚資源豐富,但也禁不住長年打仗,因此朝廷下令每家每戶凡是有十六到二十二歲之間的男子,至少要有一個進入軍中服役,這是強制性的規定,任何人不得違抗。
這道命令下達之後各地便開始抓壯丁,有些人家有錢的,可以出錢給兄弟兒子多的人家,讓人頂替名額,但像夏家這樣的窮苦人家,也就只能出人了。
夏如安一開始也是硬著頭皮去了新兵營,可是他身材瘦小又體弱多病,去了沒幾日就被人嘲笑是病秧子,尤其是同營帳的趙康三人最愛欺負他。
夏如安在新兵營沒呆多久就生病了,百夫長特地網開一面讓他回家去養病,他回去之後可把夏娘子心疼得哭了好幾日,又聽他說在兵營被欺負,夏娘子更是捨不得他離家了。
可是不回兵營怎麼行?夏如安的名字是登記在冊的,除非他死了,否則不回去就是逃兵。
於是在他即將回去的前一日,夏家夫婦倆一合計想出個歪主意,讓夏如嫣頂替夏如安回新兵營。
夏如嫣雖說比夏如安小兩歲,但因為夏如安從小體弱多病,也不過只比她高出個頭頂,而且兩人雖不是孿生卻長得極為相似,只是夏如嫣比她哥哥五官更精緻些。
普通人家都會比較疼幼子幼女,夏家卻剛好相反,夏大姐長得最像夏父,很得他的疼愛,而夏如安又是唯一的兒子,爹孃自然將他視作命根,反倒是夏如嫣這個么女最不受寵。
夏如嫣沒法違抗爹孃的意思,在他們的逼迫之下只有換上男裝扮作夏如安去了新兵營。原本夏家夫婦想的是讓夏如嫣和夏如安輪換去兵營,可他們見夏如嫣在新兵營呆了一個多月居然沒露餡,夏如安又死活不願意再回去,於是一家人索性就讓夏如嫣一直頂替下去,也不再提和夏如安輪換的事情了。
他們從來沒想過,夏如嫣一個女兒家扮作男子呆在兵營有多麼舉步維艱,更何況還有幾個愛欺負她的,要不是張伙伕會時不時給她些吃食,她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夏如嫣才想跟緊了雲鄴,他今日救了她,把她從新兵營帶走,還對她這樣和氣,哪怕是跟他去嶺南也比留在這兒好上百倍!
夏如嫣用力攥緊了拳頭,眼裡露出堅定的光芒,她一定要做好勤務兵,絕不讓雲將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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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名字就現在這個了,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