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甜的心裡,她已經將自己和李厲銘融為一體了。
不過此刻,對比阮甜的親暱,和以往的疏離不知道前進了多少分,這樣的表現,倒讓李厲銘覺得很是驚訝,身子難免僵硬了一些。
阮甜窩在李厲銘的臂彎裡,抬起頭對他又說了一句,“總裁,我們正式同居啦。”
放在以前,阮甜是從來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以這樣的身份,和這樣的人,一起度過這樣一個夜晚,她想,這個夜晚,在以後的日子裡,會是很難得的一天,會深刻的存留在自己的記憶裡。
懷裡的女人柔軟得很,像是一汪水,融化了自己冰封已久的內心,李厲銘攬著阮甜的手不由得收緊了一些,好像自己一放開手,阮甜就會從自己的懷抱裡消失一樣。
阮甜見他這副緊張謹慎的模樣,覺得好笑,又覺得滿足,未來如何如何又怎麼樣呢,至少李厲銘現在是喜歡著自己的。
突然,阮甜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突然抬起頭問道,“你。”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撞上了李厲銘的下巴,阮甜撞得額頭髮暈,李厲銘含著笑意,一隻手伸過來替阮甜揉著剛才碰著的額頭,“怎麼這麼的不小心。”
阮甜眼淚汪汪的瞪著李厲銘,“你好端端的,要低下頭看著我做什麼。”
阮甜也知道自己現在是無理取鬧了,可是就是想要任性的發脾氣,好在李厲銘對阮甜難得發一次的壞脾氣倒是十分的縱容,他笑著說道,“是是是,我的錯。”
他一邊用手給阮甜揉著額頭,一邊低頭,在阮甜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不生氣了好不好?”
阮甜本來就沒有生李厲銘的氣,現在被李厲銘這樣半哄著的,什麼壞脾氣都沒有了,只得忍著笑,“行了行了,你是大總裁,我怎麼會生你的脾氣。”
李厲銘見她眉眼彎彎像月牙一樣,柔和的笑著,心中一動,又俯身含住了阮甜粉嫩的雙唇,“那就好。”
他的吻並沒有過度的深入,而是在阮甜承受不了前就已經剋制的放開了她,“對了,你剛才想要和我說什麼?”
阮甜本來確實有話想要和李厲銘說的,只是剛才想要開口說的,就被李厲銘打亂了,現在李厲銘卻又重新提了起來,讓阮甜剛才燃燒起來的決心又突然冷卻了好幾份。
這樣的話怎麼好意思讓她說出口。
剛才敢在李厲銘的面前說什麼,要把自己送給他的話,還是接著酒力不勝裝瘋扮傻的情況,可現在呢?兩個人顯然都格外的清醒,雖然此刻夜色正好,可是這並不代表阮甜也能夠附和上窗外美好的月色。
阮甜在李厲銘的質問下,反而抿著嘴唇說不出話來了。
她越是不說,李厲銘便越是好奇了,他擒著阮甜的下巴,讓她的視線對上自己深邃的雙眸,“在想什麼呢?”
阮甜一對上李厲銘的眼睛心下更亂了,支支吾吾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越是這樣越覺得緊張,此刻兩個人的距離完全就是緊貼在一起的。
阮甜不敢隨便亂動自己的身子,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自己隨便蹭一蹭,蹭到了什麼不該蹭到的地方,後果可不是自己所能夠想象出來的,所以她乖乖的,被李厲銘壓在身下,可是又突然覺得這樣的姿勢,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同居
阮甜沒有回答李厲銘的問題,反而用手推了推李厲銘健碩的胸膛,說道,“你先起來,你這樣壓著我,我怎麼說話呀,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推了好幾下,可是李厲銘壓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是牢實的磐石一樣紋絲不動的,一點兒也沒有將阮甜的抗議停在耳朵裡。
阮甜越發覺得窘迫了,發生這樣的情況,完全就是自己在作死。
李厲銘非但沒有鬆開對阮甜的挾持,反而更加用力的攬著阮甜的細腰,“你若是不把剛才的話和我說清楚,我便不起來。”
阮甜這次是真的被壓得透不過起來,忙掄起手錘李厲銘。
李厲銘這才稍稍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是壓力依舊不容阮甜忽視,“阮甜,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阮甜緊抿著唇,倒好像不怕了李厲銘一樣,直直的對上了李厲銘的視線,大有一副,我就是不說了,嘴巴長在我的身上,你能夠那我怎麼樣的樣子。
可是李厲銘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阮甜的一兩個動作弄得妥協,他忽然邪魅的一笑,“你不說的話,我是自然有辦法讓你說的。”
李厲銘不笑還好,一笑,就讓阮甜覺得周圍都是徹骨的寒意,心裡更是覺得毛骨悚然的,條件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前,滿臉戒備的看著李厲銘,說道,“你幹嘛這麼陰森森的笑,想要幹嘛!收起你腦袋裡那些壞壞的想法,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李厲銘淡淡的一笑,絲毫沒有將阮甜的話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阮甜這樣子咬牙切齒的模樣,很可愛,就像是一直炸毛的小奶貓,虛張聲勢罷了。
李厲銘視線一低,往阮甜雙手擋住的胸前掃過,視線淡淡的,可是阮甜卻能夠發現,那一瞬間他眼神裡騰昇起來的炙熱,更加讓阮甜覺得緊張,忙掩住,想遮擋得更加嚴實一些。
可是隨著李厲銘的視線看下去,這才發現,原來早在自己剛才睡著的時候,李厲銘就已經在她的身上動了手腳,本來衣服上扣得嚴嚴實實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了,能夠看見衣服下面透出來的雪白的春光。
阮甜又是害羞又是惱怒,罵道,“李厲銘,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怎麼可以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的衣服解開了!你!”
李厲銘被阮甜這一通罵,心裡很是不痛快,他捉住阮甜擋在自己胸前的白嫩的手臂,微微一用力,便抽了出來,他從上而下俯視著阮甜,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覺得你的衣服是我解開的?”
阮甜想到剛才睡著的時候,就是被李厲銘吻醒的,臉上漲紅,也不知道李厲銘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才能夠這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樣子的質問來。
她梗著脖子說道,“這個房間裡就你和我兩個人,不是你解開了我的衣服,想對我做壞壞的事情,難道還是釦子自己解開的嘛?”
阮甜說的理直氣壯的模樣,到讓李厲銘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這樣的失神,也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他毫不示弱的說道,“你也知道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