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熱鬧。他們進來時，程川一眼看到了陸燁背上的人，撲克也忘了放下，皺眉跑過來：“這是怎麼了？咋又背上了？”

慕棠瞄他一眼，悶聲回：“腳傷好像加重了。”

“你腳崴著了，怎麼還往外跑？”

“有點事。”

“有點啥事？你腳不要了？”程川說著，把牌合攏在一起，放下牌，扯了扯他的襪子，去檢查他的腳傷。

那兒淤腫的厲害，青紫了一大片，橫亙在瑩白如玉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程川看得眉頭緊皺，伸手把他抓下來，扶到了床上，諷刺道：“都傷成這樣了，還往外跑，哎，慕棠，我第一次發現你心還挺野的呀！”

“你知道個什麼？”陸燁聽得不爽，一伸手將他推到一邊，“不知道別瞎嚷嚷。”。

“我也沒嚷你啊！”程川也不爽，反駁道：“哎，關你啥事啊？怎麼哪兒都有你啊？走走走，像個跟屁蟲似的。”

眼看兩人又有互懟互掐的趨勢，顧霖也放下手中牌過來了，勸道：“好了，別吵了，趕快給慕棠消腫吧。他正疼著呢。”

對，這是要緊事兒。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去拿東西。陸燁找了條幹淨毛巾，程川去接一盆熱水，兩人配合著給慕棠熱敷。

當那雙瑩白的小腳露出來，陸燁將他擠到一邊，攬了活： “我來吧。”

程川還是鋼管直男，沒注意這點。但他不樂意看到他跟慕棠親近，所以，看他熟練又溫柔地熱敷，只覺得他是腦子不正常，嘀咕了一句：“你這大身板，怎麼淨做些娘們兮兮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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