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裡面請。”
說著,四人走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上了電梯。
似乎只是幾句話便打開了局面,兩個女人,都很漂亮,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熱情的招待著男人。
聶世雄剛開始,還能應付,架不住酒多。
關少在一旁似乎成了陪襯,他時不時的加入其中,大多時當了看客,這令他非常滿意,看了看手錶。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
很快房門開啟,進來個男子,聶世雄定睛一看,不禁喜出望外;男子點頭示意,接著來到鋼琴旁。
他抬起手指,片刻間美妙的音符在鍵盤上跳躍。
頓時房間內安靜得可怕,聶世雄一臉沉醉的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欣賞:男子不是別人,是世界級的鋼琴師。
男人平時一大嗜好:鋼琴。
吃罷喝得,又欣賞了音樂盛宴,聶世雄心情好了很多:他沒有要來的計劃,但在家裡太過壓抑。
聶慧那一巴掌,對他打擊頗大。
兩父女成了仇人,聶世雄有心改善,但對方並不給他機會,只要他一露面,便是冷嘲熱諷。
他堂堂一介男兒,又是掌權者,怎能受得了。
如今借酒消愁,似乎並沒好多少,兩位女子有心到他的住處,繼續把酒言歡,被他婉言謝絕。
話說的好,但骨子裡的東西,成年人都清楚。
一夜御二女,他不是不能,而是沒那個興致,他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關士巖送他進了房,下樓後上了賓士,對兩位小姐讚賞有加,東北有話,尤其是他們的酒量。
令他都自嘆不如。
車子開動後,先是送駱冰去了酒店,接著讓司機開車,往梅子家走,到了小區門口,賓士停了下來。
“您不上去?”
女子坐在車上沒動。
男人先是一愣,接著笑了笑,搖了搖頭:“不上去了,我很累。”
言詞很明顯,梅子怒哼了一聲,伸手推開車門摔了個山響,沒走兩步,突然車窗降下,關士巖露出俊臉。
本以為他改變了主意。
“明天我叫人送卡過來。”
此話一出,女子的氣焰消了一半。
“您你有良心,早點休息。”她嬌嗔的叮囑。
男人點點頭,將車窗搖上,車子再次發動,司機往回開,沒想到半路上,老闆卻改了主意。
——金爍家園。
夜深人靜,又喝了酒,難免生出綺念。
可他並不想跟梅子上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身影:上次似乎有些失禮,就那麼將人送走,不知她作何感想?
公寓H
夜晚,原本繁華的城市,漸漸寧靜下來。
大街上的車輛並不多,不到半個小時,賓士緩緩來到一處住宅區——此處的樓盤極新,大門處設有門衛。
司機停了下來,嗚嗚的按了幾聲喇叭。
片刻後,漆黑色的大門緩緩開啟,一個腦袋從門房裡談出來,那是一個睡眼惺忪的老頭,他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嚷嚷著。
“找誰?”
這輛車很氣派,但十分陌生。
司機看了眼後座上的人,對方並沒隻言片語,他扭過頭來,搖下了車窗,朝著老頭吼了一嗓子。
“你他媽管我找誰,放行。”
此話一出,老頭先是一愣,接著露出幾絲懼意,也許是被漢子的氣勢鎮住了,居然沒了聲息。
“媽的,你找打是不?”
說著司機就要開門下車。
老頭是鄉下來的,也遇到過蠻橫的業主,不過都沒今天的這位兇,他怕惹出什麼事端來,連忙升起欄杆。
司機不依不饒的又罵了一聲,這才踩下油門。
關士巖手下,大都是行伍出身,不光是司機,還是保鏢,跟著老闆久了,自然懂得察言觀色。
賓士慢慢滑行著,男人從車窗往外看去。
樓房大都是高層,中間部位有幾座多層,整個樓盤的面積並不大,此時正值夏末,藉著幽幽的月光,能看到一方池水。
關士巖微微皺眉。
說是池水,只是淺淺的一灣,才洗腳都不能。
他記得買房時,這明明是一處小湖,裡面還有幾隻大白鵝在遊弋,這才多久,居然只剩下砂石。
再看四周,樹木稀稀落落,根本構不成精緻。
男人十分不滿的轉過頭來,此時車子停在了8號樓,他開啟車子,站在夜色中,輕輕昂首。
樓房很高,沒幾家亮燈。
“老闆,要我來接您嗎?”
司機臨走時問道,關士巖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而後邁開大步往裡走:他記得門牌號,卻並不清楚樓內結構。
買房時,只在小區內走了一圈,便跟著售樓員簽了單。
電梯到了十樓,叮的一聲開啟,男人很快來到1002門前——裡面沒有什麼聲音,大概是睡了?
他抬手敲了兩下。
門後很快傳來機警的聲音:“誰?”
關士巖本想回話,卻發現喉嚨發緊,想來是喝了酒的緣故,於是咳嗽了兩聲後,朗聲道:“我!”
那邊似有遲疑。
“誰?”
女孩怕自己聽錯,聲音微微顫抖。
男人耐性很好的,再次應聲。
話音剛落,房門被人從裡面開啟,炫光處明亮的燈光流瀉出來,關士巖一邊往裡走,一邊打量著女孩。
她穿的是睡衣。
客廳不大,佈置的還算雅緻,關士巖逡巡了一圈後,扭頭看向站在門邊的女孩,勾起了嘴角。
“住的還習慣吧?”
潘桃有些走神:這些天她過的很不好。
白天出門找工作,晚上回來,覺得整間屋子空落落的,透著一股陰森,她不敢往窗外看,因為從未住過這麼高的樓。
“還好!”
她站的筆直,小手緊緊交握著。
男人盯著她發紅的小臉看了片刻:女孩年紀小,面板很好,看不到任何毛孔,而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
黑的模糊而曖昧。
關士巖雙手插在口袋中,想要摸煙盒,但是手心空落落,他再次抬頭,不期然的與女孩的視線相遇。
含情脈脈的目光中,蘊含著天真和熱情。
男人下腹一緊,汩汩暖流直衝股間,他的眼睛深沉了許多,就連撥出的氣息,也顯得炙熱起來。
但夜還很長。
他向沙發處緊走了兩步,站定後:“怎麼,不歡迎我?”
潘心下一驚,連連搖頭:她怎麼會不歡迎,盼都盼不來,看不見他的日子,就像生活在外太空。
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自己般。
“沒有。”
她囁嚅道。
關士巖撇了撇嘴角,覺得她就像塊木頭:他的女人,哪個都是八面玲瓏,將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但也難怪,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