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聶世雄離開,女孩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妥。
她吃的津津有味,簡直到了不能自己的地步:這些天一直清湯寡水,破天荒的逮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只想吃過癮。
半晌,終於吃飽,不由得打了個飽嗝。
把碗筷放下,往前一推,回到床邊,撲通一下仰躺下去。
眼睛盯著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手不覺中,撫摸圓鼓鼓的肚皮,暗地裡叫了聲爽,心理期盼著,趕快好起來。
到時候就能夠肆無忌憚,先去XX街吃點甜品。
好些天,沒吃巨甜的東西,著實想念,由於用餐,房間內飄著若有似無,食物的香氣,此刻覺得彆扭。
聶慧雙手伸直,像個殭屍似的,直挺挺的想要起來。
可現在身上有傷不說,肚子尤其礙事,不得不中途撐著床鋪。
她從床上起來,拿起桌几上的電話,告訴保姆過來收拾碗碟,而後拿起手機,開始翻開新一期的動漫新番。
女孩偏愛日漫,尤其喜歡熱血奮鬥的戲碼。
聶世雄回到辦公室,坐定後,開始處理手頭堆積的公務,別看他下班早,仍是勤勉,好一會兒,突然扔掉手中的簽字筆站起來。
從書櫃抽出一本編年體的野史。
男人看書,現在很有厚度,對於野史也只是惡趣味罷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晚,聶世雄收起書本,拿起案頭的內線電話,叫廚房送杯草莓汁,選料要甜。
那邊很是納罕,要知道男人對果汁不感興趣。
他喜歡喝度數低的酒,或者高階礦泉水,功能性飲品。
很快,果汁送來,聶世雄頭也不抬,專心致志的看著書冊,漫不經心的讓人離開。
房門關上的剎那,遂抬首,歪著腦袋看著那杯飲料,盯的著實入神,隨即起身,從抽屜裡翻找出白色粉末。
開啟紙包,輕輕抖動,便看到細粉,洋洋散散飄落。
雖說沒有副作用,那也是全靠商家一張嘴,聶世雄儘管犯渾,可也不想傷害女孩,所以用料儉省。
他尋思著,只要支撐到辦完事就成。
紙包裡的東西,還剩半下,細心包好。
拿起玻璃杯,慢慢晃動,看到厚厚的果汁,激來蕩去,湊近鼻端嗅了嗅。
除了草莓的甜膩什麼都沒有,聶世雄猶豫半晌,為了避嫌,還是讓保姆送過去比較妥當。
並特意叮囑對方,不要告訴小姐,這是他準備的。
對方雖疑心,可也不敢多問,離去後,辦公室內靜悄悄的,聶世雄從酒櫃裡,取下高腳杯,隨手拿出一瓶沒有喝完的OX。
悠悠的倒了半杯,跟著來到窗前。
端著高腳杯,在嘴邊抿了一口,感覺到醇香無比。
他看著夕陽的餘暉慢慢散盡,黑暗漫布上來,一點點吞噬光明,心底很是興奮。
將酒杯微微舉高,剛好過了頭頂,心情甚好的,低語道:“CHESS”,也不知他高興個什麼勁,也許,為了即將到了的黑暗,還有肉體盛宴雀躍不已。
聶慧躺在床上,聽到門外響起了聲音。
將視線從手機挪開,略微遲疑著,開口叫人進來。
看到保姆的身影,女孩不自覺的暗鬆口氣,目光定格在她手中的東西,面露喜色道:“啊,草莓汁。”
隨即,輕巧的從床上起身。
也許是激動,居然扯到私處。
她的表情略微扭曲,很快又恢復如常。
保姆看在眼裡,不贊同的搖搖頭:“你這是幹嘛,也不是沒喝過。”
女孩笑眯眯的,雙手接過玻璃杯,喝了一大口,還不過癮,又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餘料。
“還別說,我都好幾天沒喝了,今兒,是什麼日子,又是果汁,又是好飯菜。”按照醫囑,最近還是清淡為妙。
自認為好了許多,但也沒到康復的地步。
“呃……還……”她剛想開口,隨即想到老爺的命令,連忙將話頭咬斷。
女孩狐疑的翻著眼珠子,下嘴毫不客氣,咕嘟咕嘟的往下喝。
她本來就喜歡甜的東西,如今更是喝個痛快,轉瞬剩下個底兒:“呃?”
見其欲言又止,女孩很是奇怪。
保姆反應極快,接著道:“還不是看你好的差不多了,稍微喝點,吃點沒事。”
聶慧頗為贊同,嘴裡抱怨著:“那個老中醫也真是的,太過死板教條,我都不打針了,偏偏要喝湯藥,說是調理身體。”
那骨子裡味道著實難以下嚥。
保姆見她孩子氣的皺著眉頭,輕輕搖頭道:“人家也是為你好。”
聶慧沒接茬,將剩下的草莓汁一飲而盡,猶覺不足道:“還有嗎?再給我來點。”
保姆思忖片刻,勉為其難的答應,說是隻肯給她來半杯,女孩見好就收,將杯再次遞過去。
一杯半的飲料下肚後,聶慧舒服的直嘆氣。
她自覺吃的多,又喝的多,躺著有點不舒服,便想去後花園溜達,可眼見著天色已晚,別墅外面的路燈亮起來。
從後窗望出去,能看到水波幽幽的人工湖。
湖邊樹木青青,枝葉依依,倒影在水中,加深了那股濃重的深幽。
女孩看著看著,突然沒了興致,總覺得湖水深不見底,裡面好似隱藏著什麼水中怪獸,瘮得慌。
她突然想起,家裡面的看家狗。
那是兩條金毛,長的又高又壯,說是看家,其實不然。
別墅裡的保全很了得,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哪裡還用得著狗。
只是養著,增添點人間煙火氣,聶慧從小就喜歡動物,貓啊,狗啊,沒少養,可總是長久不了,會無緣不顧失蹤。
後來,她那份心思也就淡了,這兩條金毛,是什麼時候來的?
好像上次生病,才出現在院落裡,她明白這東西,是父親讓人帶進來的,總有種感覺,似乎是為了討好她。
可女孩非常不屑,他所做的事,豈是條狗能了斷的?
聶慧站在窗前,涼風習習,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覺腦袋沉重,有點暈。
她連忙離開哪兒,轉身回到床邊,手撐著額頭,心想著,這是怎麼了?犯困的厲害,可中午不是才睡過嗎?
不容她多想,腦子變得遲鈍,四肢也僵硬。
女孩緩緩躺倒下去,心理想著,得蓋被子,夜裡不要著涼,可手卻像灌了鉛似的,下一刻便失去意識。
聶世雄問了保姆,知道女孩將果汁喝的乾淨。
心理踏實許多,他告訴自己要沉著,掐著時間點,轉眼一個小時從容走出書房。
來到客廳,見到管家正在不遠處方,交代著什麼。
主人家來了,自然不能怠慢,快步走過來。
男人告訴他,讓保姆們都散了,不用候著,該休息就去休息。
管家不足為奇,答應一聲,將意思傳達下去,看著人群四散開來,從別墅大門出去,聶世雄這才拾級而上,來到二樓。
越是接近女孩的房間,心跳得越快。
直至到達目的地,男人遲疑著,抬起手,敲了敲房門,篤篤篤。
沒有應答,聶世雄再次抬手,仍沒動靜,他微微翹起嘴角,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鑰匙,插進鎖眼。
只聽得咔嚓一聲過後,單手將門板推開。
室內黑黢黢的,有光從窗外射進來,聶世雄放輕腳步走進去。
來到床邊,便看到聶慧姿勢彆扭的趟在那,整個人極其安靜,就像童話裡的白雪公主。
確實如此,女孩的面板白皙,在夜裡好似能發光,可見養尊處優的厲害,聶世雄心情激盪,簡直想大笑三聲。
可又不急於動手,先是來到窗前,觀察外面動靜。
不遠處,便是兩層小樓,很是平常,那是保姆們集中居住的處所。
眼見著燈光亮起,人頭對映到玻璃窗上,好不熱鬧,聶世雄很是放心,回過頭來,站在聶慧身前。
手指勾起女孩睡衣的裙角,往旁邊撩起。
筆直修長的美腿露出來,純白色蕾絲內褲,將女孩的私處包裹嚴實。
聶世雄的大掌摸上女孩的陰戶,只覺得溫熱,肉呼呼的,好感甚佳。
磨蹭好幾下,手指勾起褲邊,往旁邊一拽,映入眼簾的是女孩白嫩的陰戶,微微鼓起,光滑而細膩。
聶世雄呼吸開始不穩,另一隻手摸上來。
猶如上等絲綢,滑膩的愛不釋手,男人真想將女孩的內褲撕碎。
可他不能,那樣的話,對方醒來後,要如何解釋呢?所以他耐著性子,抓住女孩的褲腰,一寸寸扒下來,扔到一旁。
女孩的雙腿微微敞開,露出神秘幽谷。
聶慧還沒成年,下體發育不完全,還是小孩子的光潔,可肉縫已經有了成年人的輪廓。
男人將女孩的身體往床上拖了拖,接著將她的雙腿分的極開,能從裂開的縫隙中,看到柔嫩的小陰唇。
聶世雄藉著窗外的幽光,看的口乾舌燥。
他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俯身,兩根指頭撐開肉縫,淡淡的女性麝香撲面而來,男人受不住甜美的誘惑。
伸長舌頭,如同一隻不知饜足的黑熊。
不斷舔舐著女孩,嬌嫩的花蕾。
啾啾……
口水聲不斷,在夜色中尤其駭人。
拍攝姦淫女兒的錄影上H
聶世雄趴在女孩的雙腿間,拱著毛茸茸的腦袋,伸長舌頭,就像一隻取食蜂蜜的大熊,不斷舔舐著女孩的肉穴。
心理想著,待會,小穴被舔溼後,便要插進去。
狠狠的搖晃著自己的雞巴,一次一次操弄。
此刻,他內心激盪,充滿了佔有慾和征服欲,還有背地裡做壞事,齷齪隱匿的快感。
女孩的腿細長,身材比例極佳,別看不到一米六,穿衣服,顯的分外高挑,肩膀很窄,脖頸修長。
哪哪都是美人雛形。
聶世雄,雙手用力掰開女孩的肉縫,喘著粗氣,舌尖在溝槽裡來回滑動,突然點在某個位置,猛地一戳。
舌尖堪堪戳進去一丁點。
擺弄著舌頭,慢慢鑽研,將肉穴擴充套件開來。
勾著舌頭,舔舐著肉壁的同時,手指也沒閒著。
撥開覆蓋著陰蒂的包皮,按著肉粒,使勁撩撥。
雙管齊下,在女孩昏迷的情況下,肉穴開始做出誠實反應,淫水緩緩從孔洞流出,淌進男人的嘴裡。
聶世雄很少為女人服務,上次什麼時候,已經忘記。
他抬起頭,吧唧著嘴,品不出味道,卻是分外痴迷。
女兒的逼水,哪個男人能嚐到呢,他承認自己卑鄙無恥下流,可聶慧的肉體實在太過美好,整天看著天仙似的孩子,沒辦法視而不見。
更何況,已經肏過對方的小逼。
藉著窗外的燈光和月光,室內的一切被鍍上一層朦朧的白紗,帶著若有似無的美感,尤其是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孩。
就像睡美人似的,可惜的是,她的身邊沒有白馬王子,只有心裡扭曲的父親。
聶世雄雙腿跪在床上,儘管女孩的床很大,也顯得有點逼仄,飛快的脫掉自己的衣物,轉眼間只剩內褲。
扒下來的剎那,那根筆直如利劍的東西,猛地突出來。
男人的肉棒黑黝黝,又粗又長,碩大的龜頭耀武揚威的,漲得圓滾滾。
他趴在女孩身上,手扶著顫巍巍的大傢伙,在肉縫裡划動,突然間,神色一變,屁股往前一頂。
肉頭就著水潤的汁液整根插進去。
也許是疼的緣故,女孩哼唧一聲,小嘴微微張開。
聶世雄嚇出一身冷汗,雞巴瞬間萎靡,他靜止不動,觀察著女孩的反應,發現她並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放心。
雞巴有點軟,龜頭被緊密的入口擠出來。
男人微微定了定神,從她的身上起來,告訴自己慢慢玩,有的是時間。
這樣粗暴的話,孩子還會受傷,思忖片刻,他下床,慢慢走出房間,赤身裸體的走在走廊上,聶世雄絲毫不擔心。
別墅裡的人,已經全部撤出去。
現在就是他狂歡的伊甸園,來到臥室,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攝像機搬起來。
眼下已經不流行的款式,當時買的時候,可是花了不少人民幣,男人將東西扛進女孩的房間,放在床尾的對面。
攝像機帶有支架,很是穩固,開啟開關,室內的一切都是曖昧不清的。
聶世雄開了夜光功能,很快房間裡事物變得清晰無比。
透過螢幕,能看到一個女孩躺在那,下身光溜溜的,岔開的雙腿間,女性那點東西盡顯無疑。
白嫩的陰戶,還有粉紅的小陰唇,以及神秘的肉縫。
女孩還年輕,連陰毛都沒有,腿和私處的模樣,都是乾淨而生動。
男人調準焦距,將影像拉近,這樣拍出來的東西更真切,連水滋滋的感覺都出來了,看的聶世雄口乾舌燥。
他欣賞著,覺得還不過癮。
邁步來到床邊,扯著女孩的睡衣,很快,脫了個精光。
聶世雄坐在床鋪上,伸手抱起女孩,對方的頭軟綿綿的,靠著他的肩膀,完全是昏迷的模樣。
胸前的奶子,暴露在鏡頭下。
別看聶慧還小,奶子的形狀很是完美,乳房下緣的輪廓圓潤,已經顯現出美好。
男人一隻手抓個滿掌,來回揉搓,又用手指捏住奶頭,拉扯,直到女孩的肉粒變成硬如石子。
聶慧的身體已然發育,經不住男人的挑逗。
聶世雄的手穿過她的腋下,不停的忙碌著,很快兩隻奶子,被揉搓的泛紅,奶頭更是頂著掌心。
男人越看越興奮,扳過女孩的小臉,用力親著她的小嘴。
攝像機在運轉,發出細微噪音,裡面的畫面邪惡而又醜陋,呈現來的,便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成年男子,赤身裸體的抱著同樣光溜溜的女孩。
正在進行猥褻行為,最關鍵的是,男人勃發的性器很是巨大。
而女孩似乎沒成年,嬌小非常,透過畫面,都能感覺出肉慾和殘虐的氣息。
聶世雄使勁揉捏著女孩的奶頭,嘴用力的親吻著女孩的嘴唇,很快把她的唇肉咬的幾乎破皮。
他有種衝動,想將女孩的嘴唇咬破,可理智告訴他這樣做不行。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露出破綻,聶慧非跟他急不可,到時候怎麼辦呢?別看他犯渾,可橫豎都不佔理。
現在女兒並不接受他,只能偷偷姦淫。
不過這樣,也是樂趣滿滿。
聶世雄的雙腿粗壯,是女孩的兩倍有餘,下腹黑黝黝的陰毛,閃著健康的光澤,而粗壯的肉棒,顯示著他的年富力強。
這根東西,成熟女性,看了都要臉紅心跳。
倘若被他操了,指不定會懷孕,是的,這也代表著旺盛的繁殖能力。
只是男人向來自律,絕對不允許,女人懷上自己的種,那些個玩物都不配,對待子嗣他有自己的考量。
今年春節,去北京拜會兄長,對方還勸他,給聶家多留根苗。
男人嘴裡應承,心理不以為然,得過且過,他總覺得,事情水到渠成,待到遇到合適的人選,便會瓜熟蒂落。
只是他本人並不積極,要說門當戶對,可能有點難。
要知道自己這樣的家世,有幾人能匹配,但找個差不太多的,還是有可能,一切隨緣。
聶世雄親夠了女孩的小嘴,轉移到她的脖頸處,很是白皙不說,弧度完美,舌頭滑過後,一直沿著肩膀,親到肩窩,最後目光定格在她的奶頭。
拇指和食指撥弄著奶頭,突然將女孩微微放平,張嘴叼住奶頭。
攝像機的畫面中,成年男子,裹著女孩的乳首,吸得很長,接著鬆口,小東西彈回去,如是玩弄著。
看樣子有點疼,而聶慧此刻什麼反應呢?
如同困在沙漠中,意識被抹掉,只有滿腦子的空茫。
所有的反應都是本能的應激反應,頭不自然的垂下,若是清醒的,肯定會感受到脖頸處的壓力。
難受的,想要起身,可現在她什麼也做不了。
原本在舞廳被強暴,很無力,眼下,卻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聶世雄放肆的玩弄著女孩的奶頭,玩完這邊,又去吸那邊的,很快奶頭漲了一圈,連著乳首周圍的面板都紅起來。
女孩的乳房還在發育,奶核很硬。
聶世雄惡趣味的捏住奶核,將她的乳房摳起來。
鼓起來的模樣,更是突出了奶頭,他低頭再次含著。
大雞巴此刻已然恢復了神氣,不甘寂寞的,磨蹭著女孩的大腿,它有多長多大,總之就像個棒槌,因為顏色很深,卻是比女孩的腿來得,還要令人不容忽視。
“好孩子,奶子再大些,這樣更好玩。”
男人終於放開她的乳房,嘴裡輕聲嘀咕著。
跟著,他抱起女孩,來到床尾,這樣離攝像機更近。
扶著女孩的腦袋,能拍清她的正臉,帶著點嬰兒肥,眉毛細長,睫毛厚厚的一層,足有一釐米纖長,看上去純粹的睫毛精。
小嘴被男人親的殷紅,頭髮清湯寡水的散在臉頰旁。
聶世雄的攝像機很是奇特,前面不光有鏡頭,還有塊不大不小的螢幕,可以說畫面兩邊呈現。
他盯著螢幕,很是得意的翹起嘴角。
也許嫌棄頭髮有點礙事,遮擋住了女孩的美貌,遂幫她整理到耳後。
鵝蛋臉露出來,粗長的手指,磨蹭著女孩的面板,男人露出滿足的笑容。大手佔有性的捏著她的奶頭,另外一隻,伸到女孩的雙腿間,摸索著,掐住女孩的陰唇,回來揪弄著。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男人突然站起身,扶著女孩,將一隻乳房貼近鏡頭。
粉紅的乳首,呈現在畫面中,看上去肉慾十足,這還不算,旁邊伸過來一隻黑黝黝的龜頭。
黑與粉紅的對比,誰看了都會心跳加速。
聶世雄的雞巴頭蹭著女孩的乳肉,很快戳到女孩的奶頭。
用力將其懟進去,如此幾次,便看到小東西水汪汪的,那是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潤溼了聶慧的乳首。
男人知道這樣的行為有點變態。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記錄下,他姦淫女孩的每一瞬間。
大手捏過對方的下顎,迫使昏迷的女孩張嘴,將舌頭插進去,掃過女孩的口腔,隨即松嘴,腦子裡想著,怎麼讓女孩在這種狀態下,給他口交呢?
而且還要拍的清晰,刺激……
拍攝姦淫女兒的錄影中H
聶世雄思忖片刻,將女孩放倒在床尾,跟著從床鋪上翻下來,走到攝像機前,再次調整焦距。
女孩靜靜的躺在哪兒,若不是胸口在起伏,就像沒有生命力的娃娃。
她的臉對著天花板,這讓男人很是不滿,回頭,扳著她的小臉對著攝像頭,能看到纖長濃密的睫毛。
肉粉色的嘴唇,被他啃咬的紅彤彤。
而半長的秀髮,披散下來,從床邊散落著,有種放蕩不羈,清純的美感。
視線往左移動,便是女孩微微鼓起的胸脯,這麼看來,還真是小的可憐,就像大鵝蛋攤在胸口。
不過聶世雄知道,如果女孩坐起來的話,那弧度足夠誘人。
男人喜歡豐滿的女人,豐胸,肥臀,窄腰,就算世界小姐,也是透過一系列課程,培養出來的。
聶世雄這樣的家世,是想女孩做個有修養的豪門千金。
外貌和內在兼修,可也並未下苦功,過多的督促,畢竟是女孩,還是有心溺愛的,憑著自己的權勢,誰還能看輕,欺負她不成。
不過眼下,男人的心態稍有不同。
此刻對方不單單是他的孩子,更是他的臠寵。
起碼眼前是,他幻想著,女兒長大成人,身材婀娜多姿,周圍都是豔羨的目光,便很是驕傲。
聶世雄下了個決心,給聶慧聘請頂尖的形體和禮儀教師。
外在,言談都要大方得體,不能在任她為所欲為。
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便是,讓其知曉怎麼尊重長輩。
想想她每次出口不遜,男人便有點生氣,視線再次移動,這回落在側身修長玲瓏的曲線上,不管怎麼說,孩子的腰窩很深。
腰肢纖細,他一隻手能牢牢掌握,這是極好的。
再來便是彭起陰戶,白白嫩嫩,下體的春光因為角度關係什麼也瞧不見。
男人兀自欣賞一通,手抓住自己的肉棒來回擼動,龜頭的馬眼處冒出前列腺液,拉長一條水線,眼看著就要滴落。
越看越著迷,聶世雄按耐不住內心的火熱,踱步回來。
站在床邊,捏開女孩的小嘴,碩大的龜頭頂上去,沿著女孩的唇線來回劃,龜頭處的汁液汩汩溢位,很快塗滿唇瓣。
就像上了一層唇釉似的,看上去光澤非常。
聶世雄挺著雞巴,側身,往前一戳,肉棒瞬間頂入女孩的小嘴,他呼吸急促,開始變換著角度,在她的櫻唇裡進進出出。
由於女孩的嘴小,臉頰被撐得鼓起。
這種禁錮,強迫的征服快感,令男人很是受用。
烏七八黑的雞巴,跟那張臉,和紅唇很不搭調,尤其女孩稚氣未脫的模樣,更是透著一股墮落的無邪。
男人勾起唇角,甚是自得,懟到嗓子眼。
發現聶慧的呼吸開始加快,臉瞬間漲紅,聶世雄雖然舒服,可也不敢蠢動。
只得往後撤了撤,對方的呼吸立刻平穩下來,肉棒斜著頂到兩腮,在丁香舌處研磨,而後不怕疼的,試探性的戳了戳她的牙齒。
女孩如此清麗絕倫,一副虛弱無害的模樣。
可她要是醒著,便是苦大仇深的,怨懟的怒視。
聶世雄玩了會女孩的小嘴,將雞巴從裡面拔出來,跟著抱起女孩,將其輕輕放在地上:房間裡鋪著厚厚的毛毯,是波斯的上等貨,百十來平,足有幾十萬。
平時聶慧便喜歡光著腳,在上面走來走去。
或者趴在上面,看看漫畫,吃點零食什麼的,再以前還會將地毯的毛揪得參差不齊。
沒人能說她,管得了她,反正父親有錢,出生最大的煩惱,便是缺少親情的關愛,就算保姆在盡責,也比不得血緣來的親近。
每每看到別人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便要扭過頭去,故作不屑,其實內心頗為不平。
很多東西,得到了,並不滿足。
只有得不到的,才是心中永遠的白月光。
倘若聶慧母親健在,恐怕還會抱怨父親太忙,人生充滿各種各樣的缺憾,她有時間和精力思考,沉溺,甚至於怨懟,而大多數人,則是碌碌無為,麻木不仁的生活。
女孩靠著床坐在那,頭歪斜著,倚著身邊的男人。
聶世雄特地,將女孩的腿分開,以便攝像機能拍到雙腿間的風光。
他也不吝嗇展示自己胯下的強壯,半蹲下來,親吻女孩的額頭,眉毛,眼睫毛,還有臉蛋,嘴唇。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珍愛到骨子裡的人。
可他的年齡在那,女孩又那麼小,這一切都是犯罪現場。
男人親完後,一隻手摸著女孩的乳房玩弄著,另外一隻伸進她的雙腿間,找到小陰唇搓弄,片刻後,曲起手指,伸進女孩的肉穴中。
聶慧的小逼沒有開啟過幾次,被父親強行侮辱兩回。
肉縫嚴絲合縫的沒有空隙,手指進入很是艱難,勉強插進一根手指,男人來回抽送著,眼睛觀察著女孩的反應。
她沒有異樣,臉上平靜如水。
心理讚歎這迷姦藥果真好用,這樣,他以後的性福生活,指日可期。
只是,女兒的穴太小,被肏過後,肯定有所察覺,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趁現在能吃得到,得趕快下手。
進進出出十幾次後,男人加入第二根手指。
突然發現聶慧的眼皮似乎抖了抖,男人嚇了一跳,手下動作微頓,凝神細瞧。
女兒的雙眼緊閉,沒有任何不妥,疑心是不是他看錯了?!聶世雄試探著,繼續抽送手指,仔細探看。
聶慧的臉白嫩,就像剝了皮的雞蛋清。
如水的美感,帶著青春的氣息,越看越是美好。
如此這般褻玩,五六分鐘後,男人抽出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
淡淡的麝香味,有點酸有點騷,不過他很喜歡,原本不是這個味,也許被自己操過後,這逼變得淫蕩起來。
聶世雄滿臉享受,甚至用嘴舔了舔。
跟著,他站起身,半蹲下來,手抓住女孩的秀髮,迫使她的小臉微微揚起,將雞巴懟進她的嘴裡。
女孩就像性愛玩偶,在給父親口交。
聶世雄興奮的雙眼赤紅,就連腿都在微微發抖。
沒有掙扎,沒有喊叫,單方面的姦淫很是刺激,他想要怎麼禍害對方都成,男人喘著粗氣,腦子裡塞滿黃色垃圾。
他突然很想,給女孩栓條狗鏈,讓其滿地爬。
想想對方伏低做小的卑賤模樣,便雀躍的不能自己。
聶世雄覺得自己有點偏執,變態,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可轉念一想,自從動了操女兒的心思,已然不是尋常路。
心理陰暗的一面在發酵,他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如今,難得遇到點麻煩,便火力全開,不擇手段的強取豪奪。
人生就像心電圖,就得折騰,否則就廢了,聶世雄骨子裡不安分,還是個熱血的人,倘若讓他放棄眼前的一切,從新開始,也是不難。
他還是會運用自己的經驗和智慧,達到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這就是強者,灑脫,拿得起,放得下,永不言敗,並且信心和魄力十足。
有些人註定要成功,跟他的家世沒有關係,是金子總要發光,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聶世雄很喜歡有挑戰的東西,不過對於女人,則寡淡的很,如今卻被聶慧勾起了這方面的興趣。
男人將女孩的小嘴操的殷紅,才戀戀不捨的抽出。
彎腰,將其抱起來,卻不是普通姿勢,而是像小孩撒尿似的。
從身後,將胳膊伸進她的腿彎處,把人托起來,走了兩步,來到攝像機旁邊,鏡頭對準女孩的私處。
聶慧年紀小,下體沒長什麼毛髮。
陰戶微微彭起,下面是乾淨的肉縫,能看到兩片小陰唇,大陰唇相對較為豐滿。
這麼看來,除了白嫩,便是粉紅,看上去清純而妖冶,聶世雄的手指探過去,捏住大陰唇,往旁邊一扯。
小陰唇張開,露出裡面鮮紅的媚肉。
隱約能瞧見隱藏起來的細如針鼻般的孔洞。
男人的另一隻手,探過來,沿著肉縫慢慢滑動。
很快,來到穴口處,往裡摳挖,當指尖陷進去的同時,靜謐的室內,響起男人的感嘆:“這逼,還真是小。”
他嘆息著,攝像機嗡嗡工作著,畫面是如此的淫邪。
人們一眼就能辨識出,這美穴還是小女孩的,而那根手指,粗壯,呈褐色,已然是成年人。
這樣的影像足夠毀了兩人。
可聶世雄是不怕的,在這個家他一手遮天,即使女孩發現了又能怎麼樣?無非是臭罵,發瘋似的歇斯底理,他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男人雖然小心謹慎,但也不是真怕。
在手指的不斷的進出中,鏡頭裡的肉穴終於有了反應,晶亮的淫水緩緩從洞裡溢位,打溼了他的指尖。
儘管很少,但男人已經很滿足。
女兒的逼,被玩出水,多麼的刺激?
聶世雄發狠似的,深深的捅兩下,便感到聶慧的身體突然緊繃,呼吸加快。
男人心頭火熱,不管不顧的繼續抽插,很快小逼被他搞的,水汪汪,儘管不願意,可聶慧的身體,反應很誠實。
她沉入深眠中,只有軀殼在被父親反覆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