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該任憑對方摸他,不該任憑對方摸到他射出來,更不該因為得到了一丁點滿足就得寸進尺,喘著笑著說著什麼“想不想做到最後?”
有一種孩子,叫做頑童,幼稚,驕縱,不打不行。
對夏廣霖而言,鄭家禮就是個成年的頑童,身體是長大了不假,可精神上,比孩子還幼稚,還驕縱,還不打不行。
他的任務,或者說義務,就是“打”到這頑童徹底怕了他。
酒精令人喪失理性,不假,可有些特殊的場合,好像也能激發出一種更高層次的理性來。
微微笑了,他反問,做到最後,是怎樣的?
鄭家禮眼中投射出明豔豔的春光。
就是從“這裡”進去啊~~他說。
對於那有重點有頓挫的解釋,確定自己聽明白了之後的夏廣霖,只給了對方一個點頭,和一聲“好”。
再然後的事情,就是鄭大公子活了這麼些年,都未曾經歷過的了。
不知怎得就被翻了個身,腿被頂開,背被壓住,手被抓牢,然後,溼潤火熱的頂端,就戳在了那裡。
那裡柔軟脆弱,從沒有任何人,斗膽碰過。
感覺到嚇人的疼痛時,鄭家禮怕到腿都顫抖起來,疼痛進一步升級時,他沒能守住自己豪門子弟浪漫文人的面子,哭得有點兒難看,叫得有點兒悽慘。他拼命掙扎,說不清是在哀求還是在警告地重複著“這不行!這根本行不通!”,然後,在那裡真的已經疼到徹底行不通時,連哀求和掙扎,都沒有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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