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雞巴一下一下地咬,新分泌出來的汁水,讓這緊緻狹長的洞穴更溼滑。
那根雞巴卻插在裡面停許久,直到張曉曉忍不住用小舌用奶子用小穴勾引這個男人,它才開始衝撞,剛開始就很猛烈,彷彿要置她於死地一般,而她呢,因為小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唔唔的幾聲。
這個男人對她一邊操弄,一邊把她抱得更緊,四肢甚至制住她的四肢,讓她在下面動彈不得,緊貼著他的身體,有種要與他融為一體的感覺。
舌頭的交纏越來越激烈,男人的舌頭粗魯有力,她的小舌靈巧嬌嫩,都在主動纏綿著,分泌出好些涎液,有一些從張曉曉的嘴角流出去,一直流到耳根。
舌頭從她小嘴收回去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便是不停地嬌喘,主要是那根雞巴太厲害了,如同在那裡架了一臺炮,對著她的肉體不停轟著,又猛又快。
這次小林哥沒有換姿勢,就壓著她抱著她狠狠地幹,不止粗硬的雞巴衝撞著她,結實的肌肉,充滿力量的身體,也瘋狂碰撞著她的身體。
就好像,很迷戀她一般,迷戀得極不溫柔。
這個姿勢被操了十幾分鍾,張曉曉終於忍不住了,急促嬌吟著投降,話音未落,發酥發麻的穴肉便狠狠地哆嗦。
小林哥卻是不肯就此放過她,對著她狂噴不止的小穴繼續操弄,甚至比之前更猛更狠。
張曉曉身體裡的快感生生被拔高好大一截,嬌喘也越來越急促亢奮了,嬌嫩的小穴,又狠狠噴了好幾下,噴到她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才勉強制住,但汁水卻還在分泌,一股緊接著一股,恨不得把她身體的水分排幹。
就在這時,兇猛的大雞巴忽然拔出,而後,龜頭對準她的股溝插過來。
這是要插她的屁股嗎?張曉曉嚇得一哆嗦,過好一會兒才發現,這根雞巴插在她屁股下面,被那裡綿軟的嫩肉緊緊壓著,正一邊操一邊哆嗦,溫熱粘稠的精液,很快射得下面滿滿都是。
“妹妹的小騷逼,讓哥哥的大雞巴這麼舒服嗎?”張曉曉也有些醉意,媚眼如絲望著這個男人,嬌滴滴問。
對方咧了咧嘴,下一刻居然抱著她一起從沙發上掉了下去,翻了個滾,兩人才在毛毯上停定。
張曉曉痛哼了一聲從他身上爬起,正要嗔怪兩句,卻是駭然發現,這個男人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躺在那裡,一點氣息都沒有,好像是……死了?
掉下來摔死的還是……被她弄得精盡人亡了?
上校?沒死?張曉曉的反思
張曉曉嬌軀發軟,但還是強撐著張開腿,拿紙巾擦拭身上的淫水,而後穿衣服,小內褲、緊身褲然後是T恤,穿好之後才發現文胸忘了穿,她卻是不管不顧,爬過去掀開布簾,敲那個可以看到駕駛室的小窗。
開車的中年大叔卻是沒回頭,只聽車廂裡滴的一聲響,他的聲音傳來:“上校,您有何吩咐?”
這聲音,明顯是經過喇叭傳過來的,至於喇叭在哪裡,張曉曉毫不關心,她現在很詫異另一件事。
上……校?她沒有聽錯吧?這個操她特別狠現在精盡人亡的傢伙是上校?張曉曉簡直不敢相信,但下一刻趕忙回道:“他好像死了……”
對方沉默片刻,回她一句:“請收拾好您的東西,準備下車。”
不是……你上校都死了,你只是把我趕下車是什麼意思啊?不是應該報警調查嗎?我好想是嫌疑人啊!
張曉曉很懵,呆呆地問:“那他怎麼辦?”
對方卻不予理會,過十幾秒,車子好像停下了,中年大叔也從車上下來,後車門徐徐開啟,他站在那裡,將一大半車門擋住,看也不看小林哥一眼,只對張曉曉客氣地說:“請您下車。”
“那他呢?”張曉曉問,上校都死了啊,難道這位大叔不關心一下嗎?
大叔盯著她,淡淡道:“上校有需要會再和您聯絡。”
有需要?有生理上的需要嗎?把她當什麼了?小姐嗎?
不對!
這個男人都死了還需要她做什麼?
難不成……
“他不會沒死吧?”張曉曉說著,伸出纖細的小手,小心翼翼在他大腿上戳了戳,沒什麼反應,至於大腿根部那根雞巴,早就軟了。
“嗯,您可以走了。”大叔應了一聲,又在催她。
真的沒死嗎?張曉曉很懷疑,也很擔心,畢竟是條人命,這條人命還幫她解決了傅少明,還把她操得很舒服……但她還是趕緊收拾東西走人,那件忘記穿的文胸,自然也丟進包包帶走。
下了車,才發現自己還在學校附近,可她在車上都呆一個小時了,這麼看來,這輛車恐怕一直在繞著學校轉圈圈。
想到自己繞著學校一直在嬌喘,她就一陣害臊,而想到小林哥躺在毛毯上一動不動,她又很害怕,就算他可能真的還活著她也很害怕,嬌軀忍不住地發抖,不敢看那輛車一眼,彷彿它是一口棺材,快速遠離它,回家。
回到家洗澡的時候,才感覺到小穴很疼,那個死人的雞巴太大,也把她操得太過猛,當時舒服得要命,現在則是疼得要命了。
疼得都不敢去摸,只能張開雙腿讓溫水多衝衝,洗完澡後,修長的美腿大張,邁著很不雅的步子回到床上。
拿起手機,她看著微信介面微蹙起秀眉,糾結兩件事。
一是要不要問問小林哥他死了沒有,這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差不多也該活過來了吧——雖然這種想法極其怪異。
但她卻是不敢問,怕對方不搭理她,讓她陷入對死亡的恐懼。
二是要不要和司老師聊天,她很想聊,但又沒有顏面,剛被別的男人狠狠操了一通,她怎麼好意思?
最後她什麼都沒做,丟掉手機,像個洩氣的充氣娃娃,躺在那裡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早上,住在隔壁的劉起又一次把早餐給她準備好了,她卻有些心不在焉,還在想自己有多麼對不起司老師。
她坐下來,小勺攪動著那碗紅豆粥,抬眸望向對面正痴痴看著她的劉起,沒頭沒腦地問:“我這段時間被四個人上過,在你眼裡,我肯定是個淫娃蕩婦吧?”
“四個……人?”劉起震驚得筷子都險些丟掉,過了好幾秒才鎮定下來,卻問一句:“包括我在內?”
張曉曉微微點頭。
劉起臉色好看一些,問她為什麼。
她搖頭,受傅少明威脅?她是可以這樣回答,但她若不是在網上直播那些不堪的東西,對方哪來的機會威脅?
何況,早在威脅之前,這個混蛋就把她給操了,在實驗樓那個很偏僻的公共洗手間裡。
那時候剛開始是要強姦她,但後來,她身體騷癢,就從了。
那麼小林哥呢?第一次被他操是傅少明害的,那次幾乎沒得選,但第二次呢?
昨天在車上的一幕幕她記得一清二楚,原本對方不準備把雞巴插進來,是她嚷著求著讓他操的。
或許是因為她喝了一些紅酒,但紅酒激發的是她的本性吧?
也就是說,她本性很騷,很想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