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航卻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手裡還忙著給他倒茶水，說：“我不知道啊，她具體也沒跟我說，就有一天跟我要照片說要辦展，我就趕現成的，把相機裡的拿給她，她自己挑了幾張，怎么？最後放的我哪張照片？”

陸以生又問：“新拍的？”

“是啊，就我相機裡的，那時候剛從我爸眼皮子底下溜出來，”說到這裡，沈之航又抬眼掃了一眼陸以生，見他沒什么特別的表示，又接著說，“哪有時間還整理照片，都是相機裡沒複製出來的。”

“你。。。出差前，都去我公司樓下嗎？”陸以生一手撐著頭看他，一手轉著桌上的玻璃杯。

沈之航聽清他問了什么之後，嚇得噗出一口茶水，“我靠，小悅跟你說什么了？”

那邊已經進門的程笙悅剛走到他們桌子跟前，先看見了陸以生，先誇張的叫了一聲：“哇——”

沈之航轉頭看見她，立馬站起來，隔空伸手點她，面部表情兇狠：“哇什么哇，快過來坐下，你跟我家醫生說什么了你？”

陸以生起身給程笙悅拉開座位，之後又坐回原處，順帶把沈之航按回座位上，跟他說：“坐下說坐下說，丟不丟人？”

程笙悅一坐下立馬湊上去八卦：“你倆。。。這算是和好了？”

沈之航一把勾過陸以生的肩，作洋洋得意狀，而後又想起之前的話茬，說：“你那影展到底怎么回事？醫生說開到他公司樓下了？你搞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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