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了一圈,為了不被察覺到不對勁,他別過了阮萌炙熱的眼神,“昨晚……”
話是被阮萌給打斷,“昨晚怎麼了?我不是一開始就說過,不用你負責任。我們男歡女愛你情我願。”
陸決沉默了,“……”幾秒過後,終是下定決心,眼神堅定,“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陸決會這樣說,阮萌倒是有些驚訝,男人這責任心滿滿的樣子,她真是愛慘了!
阮萌抬手勾了兩下陸決的下巴,“你真想對這樣的我,負責?”
陸決可以感受的到,阮萌挑逗他時,輕浮面具下是掩藏著一顆自卑的心。
不知為何,他竟有些心疼。
陸決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一定是因為碰了她身體的原因才會導致出現心疼的想法,一定是這樣。
他對視上阮萌,“是。”
‘噗嗤~’一聲,阮萌嬌滴滴的笑出了聲,她像極了小妖精般拉開了被子下了床。
看著女人走向盥洗室,陸決也拉開了被單,後知後覺,他才發現,昨晚跟她做完後,也沒去洗澡……
可潔癖重度的陸決,他的心思並沒在洗澡這件事上逗留,因為,他看到灰色床單上那一癱水漬以及刺目的紅色血跡。
瞬間,他想起了昨晚的自己在進入阮萌的身子中的確是碰到了一層障礙物……
【萌姐,他發現了你在床上的血!】被調(暴)教(打)好幾次的系統,它乖了。
“看他剛才表現的不錯,我故意的。”阮萌拿著花灑沖洗著身子,昨晚她還想在睡前洗一下身子,誰知道陸決會插著她讓她吃著雞巴睡覺,弄得愛乾淨的她只能將就泥濘著下半身過夜了。
【啊……難道陸決剛才要是表現的不好,萌姐是要、虐、他?!】
系統後知後覺想到了一連串的誇張腦補,根據它的瞭解,萌姐做的與它腦補更誇張的事情。
阮萌也沒否認,“是啊。”
正在將身子沐浴露沖洗乾淨時,門被人開啟。
看著在門口的陸決,阮萌下意識擋住了重要三點,“你幹嘛?變態啊!”
陸決臉色很沉,邁著長腿朝阮萌走近,他逼問她:“床上的血怎麼回事?”
“哦,被你操出血了。”阮萌可淡定了。
“你撒謊。”陸決一口就咬定了阮萌是在撒謊。
雖然昨晚他操她的時候,他理智並不清楚,可現在回想起,卻是格外的清楚。
“那請問陸檢察官,那認為那是什麼?”
阮萌這麼一反問,陸決一時間也回答不上來了。
將泡沫全部沖洗乾淨後,阮萌就走出盥洗室了。
陸決現在的反應全部是在阮萌的預料之中,要知道那藥可不是人類能製造出來的,那藥是她逼迫喵喵系統用重金購買來的。
乾的時候一心只想發洩,完事記憶可全是一點都不漏,副作用還幾乎沒有。
……
【禁慾系】炮灰路人甲X檢察官男神10(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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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決清洗完身子,穿戴整齊走到客廳,他一眼就瞧見坐在沙發上穿著他襯衫看電視的阮萌,看著阮萌,頭又是一陣痛。
他想不通,明明他拿了她的第一次,她為什麼會不承認……
穿著男人寬鬆襯衫裡面真空的阮萌,發覺男人的存在,給他提了個醒:“小決今天不上班?”
聽見上班這兩個字,陸決驀然怔了怔,轉眼看向掛在牆壁上的時鐘。
上面赫然顯示的是上午十點整,臉色一變。
看著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阮萌果斷回到床上補回籠覺,昨晚榨的她到現在還想繼續睡!
回到廳裡的陸決,一路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全程是被人竊竊私語。
原因很簡單,向來準時的陸決在沒有請假的條件下,竟然遲到了。
遲到一上午才來上班這且算了,從沒聽過有私生活的他還帶著草莓印來!
洗澡的時候,陸決就發現了某女人乾的好事,脖子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印,看的他都頭皮發麻。
可很無奈的,根本不能全部遮擋著……
因為昨晚的事情,一直在焦急等陸決來上班的蘇貝妮,她一早就到監察廳,但沒想到陸決竟會遲遲了!
她急的差點想去陸決家裡找他,好在終於等來了人。
但不曾想,剛出自己的辦公室就聽見了同事們在議論陸決脖子的紅痕……
這讓她拿著醫療箱加快了步伐走到陸決的辦公室。
陸決剛坐在辦公轉椅上,就看到連門都沒敲就進來的蘇貝妮,他的態度很不友好,“什麼事情?”
看著陸決這個不滿的表情,蘇貝妮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收斂了一下,往前走進,“昨晚……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我不該抓傷阮小姐的。”
男人冷漠:“嗯。”
蘇貝妮這個時候緊盯陸決的脖子,竟、竟然真的有草莓印?!
一直在單相思的她,完全不敢接受這個事實,她相信一定是自己的誤會,咬著牙繼續往前走,手更是捏緊了醫療箱,“這些是我給阮小姐的賠禮,我準備將阮小姐約出來……向她賠禮道歉。”
陸決翻著檔案,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知道了。”
“昨晚……”蘇貝妮試探性的二字剛出口,就被陸決打斷,“還有什麼事?”
陸決這照舊冷淡到不食人間煙火的表現,讓蘇貝妮壓抑住嫉妒的心,對!
陸決身邊的異性除了她和其他女同事,根本就沒別的什麼女人。
一定是自己誤會!
這麼一想,蘇貝妮心中好受了很多,“我是想讓決哥幫忙約一下阮萌…她的聯絡方式我沒有。”
“嗯,知道了。”
從陸決辦公室一離開,蘇貝妮立刻阻止了監察廳中關於陸決有女人的傳播。
至於正式開始忙碌的陸決,沒有半點疲憊,昨晚的激情讓他比平時更加精神煥發。
除了偶爾腦海中不經意的冒出阮萌外,總體來說,這一天工作效率都變得比平時高上很多。
一到五點的下班時間,向來主動選擇加班的陸決,在所有同事的目睹下離開的監察廳。
他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