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手掌覆上車座：“哦，天哪，你…居然運用了晶核！”

如果說九方子祁一開始還不能確定的話，自他撫上車座後，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種特殊的能量波動。

“當然，這得歸功於你。”牧雲身子前傾，勾起一抹笑意。

九方子祁下意識的抿了抿唇：“你是說那次踢館子？”

他想起來了，他的魂導器也是在那次用晶石換得的。“我還有八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反正…也沒有用了。”

“就算你不想說，我也知道。”牧雲眯起眼。

九方子祁心下一驚，等不及他阻止牧雲，牧雲已經開口：“我和你是一類人，無情，可以放下自己原本自己非常重視的東西。”

“如果我說的不錯，你手中的那十三顆晶石恐怕是你在末世時的那幾個所謂的摯友屍化後的吧。”

“你怎麼知道？”九方子祁垂下眸子，淡淡的問。

“在末世，很少有人會把晶石帶在身邊，而是兌換成積分。”牧雲微笑著揭開九方子祁一直藏在內心深處血淋淋的傷疤。

九方子祁深吸一口氣。“沒錯，並且我也無所謂你現在出格的語氣。”

“不需要了，已經死了……”

“哈~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牧雲像是證實了什麼，愉悅的靠著座背。

九方子祁有些難受，甚至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變成了這樣。

或許在第一個摯友屍化後吧…

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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