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灣從來都不是話多的型別，可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在他面前這樣絮叨著瑣碎，像是撒嬌一樣。

他的心裡生出種種甜蜜與溫馨，聽著他媳婦兒絮絮叨叨，心莫名就平靜踏實了下來。

十一假期定的行程計劃都浪費了，他們除了在酒店房間裡，哪兒也沒去。在這兒逗留的最後一天，林小灣已經恢復得可以行動自如了，非要去他學校看看。

退了酒店房間，乘車去飛院。

“怎么沒有飛機？不是應該有許多飛機嗎？就是體型很小，像麻雀的那種。”進了校園，林小灣便問。

“那是教練機，”李驌跟他解釋，“分院才有，這裡住的都是入學一兩年的新生。到了學飛時，才會到分院去。”

林小灣羨慕他們的宿舍，比起紅磚樓擠在一起的十人宿舍，真是天壤之別。

宿舍裡幾個人都沒回去。其中一個北方來的叫劉雲霄，打小便是飛行迷，書桌上擺放著各種飛機模型。

“驌，”飛行迷從洗漱間洗完澡搭著一條幹毛巾出來，直接搭上了李驌的肩，準備說什么，又察覺了什么異樣，看了看李驌，“幾天不見，感覺不一樣了？”

李驌揚揚眉毛，把他自來熟的胳膊甩開了，“有什么不一樣？”

飛行迷沉吟了一會，反問，“說不上來，是心情變好了？”

李驌沒做聲，這倒是實話，他不但心情好多了，心境都變了。

“就你之前那副看誰都不爽的德性，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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