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想著想著,他的目光下移至她胸脯上。
她穿了大紅色的寢服,高高的胸脯隨著呼吸巍巍發顫。
少女撇開臉頰,無法再從容對視,當他伸手解開她寢服時,她抑制不住地發抖。
很快,如雪團般嬌俏的雙乳出現在男人眼前,頂上的茱萸已經在他的視線下發硬。
嘉裕帝看著少女的嬌乳,想著箱子裡的乳環、乳釘、乳鏈……每個都適合啊……再過陣子吧,早晚可以用在她身上。男人低頭含住一隻乳尖,牙齒細細地咀嚼嬌嫩的乳珠。
“啊啊……”呂嗇頭一回被人含奶子,身子猛得彈起又落下,如此一來,一側嬌乳直接送進皇帝嘴裡,他張嘴一吸,用舌頭和口腔包裹住一陣陣吮吸,刺激得她一輪輪尖叫。
“七哥,你……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動情地說道。
嘉裕帝受她表彰,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將兩隻綿乳反覆品嚐碾咬,在她乳肉上留下一道道齒痕,她悶哼著承受,又是痠痛又是亢奮。
經過這一番纏綿,兩人都拋下了緊張和羞澀,他們互相脫了對方的衣服,赤條條地纏繞在一起,皇帝壓著她雙腿,跨間巨物已經漲大成一條臥龍,開始徐徐刺入蜜穴。
“痛痛痛,出去,嗚嗚嗚……”呂嗇雖然已經溢位粘液,卻到底第一次侍寢,又是驚恐又是緊繃,皇帝試了好幾回了,連個龜頭都插不進去。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皇帝已經腫痛了,粗聲道:“嗇嗇就請忍一忍吧。”
“臣妾實在痛啊……”
“朕還沒進去呢,你就叫痛?”
“……臣妾怕痛,嗚嗚。”
怕痛?那敬事房的那些玩意兒以後還怎麼玩?
誰知呂嗇主動開口道:“七哥剛才箱子裡有什麼東西可以幫我克服嗎……”
他容色一窒,她太單純了,根本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可既然她主動開口了,他就開始心猿意馬了。
“七哥?”少女躺在他身下,天真地眨眼睛。
“唔,朕想想……”嘉裕帝命人拿一個緬鈴來,呂嗇看到了問:“這是什麼?這有何用?”
男人輕笑著,手裡顛了顛緬鈴。這物原本是要放入女穴的,只是她的花徑第一次有外物入侵,此等美事必然是他親自進來。他柔聲哄道:“嗇嗇用嘴含著即可。”
“哦……”呂嗇聽話地張嘴含住。她生了巴掌小臉,這緬鈴一含,嘴巴根本合不上,他看到她臉頰鼓起來,費力含弄的模樣,不禁哈哈大笑。
“唔唔……”她想說話,卻是說不了。口水咽不下去,在口腔內積聚,緬鈴泡在又溼又熱的小嘴裡,逐漸開始震動,呂嗇覺得自己舌頭都震麻了,口水沿著嘴角往兩邊滑落。
“唔唔,唔唔唔……”
“鈴鈴鈴鈴……”
她口中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皇帝看著絕世美人狼狽地吐口水的模樣,心中喜愛更甚,當下壓著她大腿,趁她分神之際一下子頂入緊緻的甬道內!
“嗚嗚嗚!”
“鈴鈴鈴鈴……”
她口水已經流到脖子上,雙手胡亂地推著他胸膛,卻抵擋不了男人在她蜜穴內瘋狂肏伐。呂嗇覺不出半分快感,只覺自己快要被劈成兩瓣了!
還好,皇帝沒有折騰多久就在她體內洩出來了。
她感到他動作停了,於是朝一側吐出緬鈴,吐字不清道:“七哥,結束了是吧?”她累死了,已經想休息了。
嘉裕帝神色陰沉,戾氣橫生。他也知道男子初次會快一些,可沒想到這麼快。還好呂嗇不懂,否則不要笑話他了?不行,不能這麼草草了事,否則皇后日後定拿此事笑話他!
“朕只是歇息一下,今夜漫漫,嗇嗇辛苦了。”
……
從大婚初夜起,嘉裕帝每個晚上都狠狠折騰她,一開始是初經人事的新鮮和亢奮,到後來他對她身子越來越喜愛,簡直無一日可離開皇后。
呂嗇從此過上了晚上侍寢白天養傷的日子。後宮並沒有其他嬪妃,說起來她也是獨佔龍寵呢,這是痛楚也是甜蜜吧。
雲奴是呂嗇從家裡帶來的陪嫁侍女,如今貼身照顧她。
皇帝去上早朝了,雲奴為她細密地塗抹藥膏,看著她青一塊紫一塊的嬌軀,心疼道:“小少爺若知道了,定要心疼。”
雲奴說的小少爺是她的小哥哥呂堅。
她的親事,父母和兩位哥哥都讚許至極,唯有小哥哥一次又一次私下來勸她。
呂堅說:“趙氏皇帝代代殘暴,高祖帝屠殺元老忠良,厲帝以酷刑治天下,景帝為討皇后歡心殺盡庶子……這樣的人家你嫁進去做什麼?以呂家的門閥,天下間除了帝王家,你嫁任一男子,他不得把你供起來榮養?”
那時她說:“可是趙家皇帝也代代痴情啊,他們大多一生只鍾情一個女人,景帝只愛蕭皇后,慶帝為了病故的趙淑妃落髮出家……”
“所以呢?”
“嗇嗇也想成為天子掌上嬌啊。”
“你怎知皇帝一定喜歡你呢?或許他以後開納後宮,遇見更喜歡的?”
呂嗇回答說:“我是他的髮妻,他愛我多一些總是應該的吧。”
呂堅見她這般天真,實在勸不下去。他又讓自己的妻子去勸她,他以為她們女兒家之間總是說得通的。誰知妻子竟然被呂嗇說服了,回來對他說個人有個人的緣分,嗇嗇既然夢想成為皇后,說不準她就是嘉裕帝的今生至愛呢。
最終,呂堅不再勸阻她婚事,呂嗇稱心如意地嫁給了嘉裕帝。
她特別感激她的父親,若不是父親身任相國,呂家權勢鼎盛,或許也輪不到她成為皇后吧。
情意綿綿
許多年後,嘉裕帝每每回憶這段新婚時光,臉上都會流露出溫柔的笑意,眼中甚至閃爍光芒,只覺這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然而那時的他,雖有呂嗇陪在身邊,卻始終手無實權,每一日都苦惱著怎麼收回皇權,同時也在暗中佈置。
原本他娶呂嗇是為了折磨仇人的女兒,他卻對她一見鍾情,所謂折磨也就成了床榻上的耳鬢廝磨,情意綿綿。
他時時刻刻心繫呂嗇,梧桐殿的宮女每隔一個時辰前來稟告皇后的動向,他知道了才能心安。說來也荒唐,皇后自然好好地待在後宮裡,他卻總是害怕,生怕皇后突然不見了,那他的人生不就又和過去一樣,暗無天日。
勤政殿內,皇帝查閱奏摺,這些都是經過相國評議送上來的,他只需要在上面寫“朕知悉了”或者“朕准許”即可,他若寫“不允”,這摺子永遠都出不了六部,真是可笑。當日借呂桓之勢力登基,導致如今權臣亂世,皇權旁落,他隱忍著,總會有撥亂反正的一天。
嘉裕帝正提筆落批,雲奴竟來到殿外求見。
“宣。”皇帝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