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H)
因皇后病了,嘉裕帝這幾日都宿在紫宸殿。
今日午後,皇帝聽聞她已然大好,料想她也該消氣了,便移駕梧桐殿。
“嗇嗇。”嘉裕帝和往常一樣,走入殿內,親暱地喊她。
幾天的時間足以讓呂嗇冷靜下來。可見到他的瞬間,身體還是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可怕,這人是她的丈夫,也是害她差點溺斃的兇手。
“七,七哥。”呂嗇朝皇帝服禮。
嘉裕帝上前兩步親暱地扶起她,溫柔地看著她說道:“嗇嗇這次落水,朕委實憂心。以後還是不帶你遊湖了。”
這話說起來,彷彿她落水是個意外。呂嗇卻聽得懂話外音是他在道歉,說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她抿了抿唇角,露出脆弱的笑容。
她突然明白那句老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后也好,髮妻也罷,依然逃不出皇權。
嘉裕帝見她雖然憔悴,卻並未表現得抗拒,這才伸出手將她環抱住。他好想好想她,此刻她安安靜靜地待在自己懷裡,他這顆心才安定下來。
呂嗇感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她皺眉道:“七哥,你勒疼我了。”
“嗇嗇,朕想要嗇嗇……”他竟是情慾洶湧,呼吸紊亂了。轉瞬間,皇帝橫抱起少女往床榻走去。呂嗇驚叫道:“七哥,這還是白天……”
她不想,不想和他上床!
“無妨。”他將少女放上床榻,自己粗暴地脫去龍袍。宮女識相地放下寢簾。
呂嗇見他精壯的身子爬上床榻,眼淚抑制不住落下,她慌張地爬向床角,抽泣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嗚嗚嗚……”
“嗇嗇為何哭?”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床欄上,臉色陰沉道,“你恨朕?”
呂嗇不敢正面回答,她想了想,調整出一個又哭又笑的表情道:“七哥,我身子剛剛康復,實在經受不住。七哥不妨納幾名姬妾……”
皇帝臉色更難看了,彷彿受到了侮辱,他牙槽緊咬道:“朕除了你,不想要別人。”
嗚嗚,可她只想離他遠遠的……
嘉裕帝不與她廢話,像抓起一隻小兔子似的,輕鬆地將她提起來,推倒在床上。
很快,呂嗇感到胸口一片清涼,衣裳已然被他解開了。
嘉裕帝傾身,吻住他愛極了的一對綿乳。他的唇齒在乳尖上兜轉,在乳肉上啃咬,那位置離她的心那麼近,彷彿他在輕叩她的心扉,然而她的心門已經徹底關上了。呂嗇流著眼淚,哭泣著承受他的親吻。
嘉裕帝感覺到她在躲,竟是一手伸到她背後,往上一抬。
“啊啊啊……”呂嗇嚇得尖叫。她被迫高高挺起胸脯,一側乳肉被深吞入他口中,他用整個口腔去吮吸她的乳肉。正在發育的少女哪裡受得了,只覺又麻又癢又疼,抽泣聲亦有了嬌泣的意味,她雙手去推他,抗拒道:“放開我,嗚嗚,不要再吸了。”
“嗇嗇,”他終於吐出一側嫩乳,只見奶尖被啃得又紅又腫,且乳尖周圍青一塊紫一塊,佈滿口水的乳肉上還留下了幾道牙印,他幽深的目光落向另一側嫩乳,迷戀地又吻了上去。
“不要,救命,嗚嗚嗚……”她推不開他,胸乳被他的唇齒狠狠噬咬,疼得鑽心。呂嗇氣惱地用手指扭他的髮髻,連玉冠都被摳得鬆開,他卻是不為所動地繼續吮吸,彷彿要將她吸入體內,與他融為一體。
“嗚嗚,嗚嗚……”少女哭得雙眼紅腫,顯然被欺負慘了。
許久後他才停下動作,審視著少女紫紅相間的雙乳,滿意地流露出痴迷的笑容。
呂嗇不想被他看,側過身,用手臂擋住胸乳,繼續顫抖哭泣。
男人的目光向下游離。
因她側過身,嬌美的S型曲線畢露,他一手抓住她一隻膝蓋,用力往上掰開。
“啊,你做什麼!”呂嗇側臥著,一條腿被往上開啟,花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明明歡愛過那麼多次,他肏過,親過,吸過,甚至啃咬過那處。可如今她那麼抗拒他,只覺得彷彿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在窺探她的身子。
“放開我!”呂嗇急忙掙扎,皇帝竟然發狠地將那隻抬高的腿180度下壓,足尖被掰到她頭頂上。呂嗇痛得大叫,若不是自小學舞,簡直要被他掰斷了腿。
皇帝拉開褲襠,釋放跨間欲龍。龍頭頂端已然淋了黏液,他就著黏液插往她的陰戶。
她的腿被掰成這樣,他依舊進得艱難,彷彿裡面的美肉都在抗拒他的入侵。
“不要,不要,嗚嗚嗚……”呂嗇哭得嗓子都啞了。
過去,她心裡再難受,出於皇后的職責,她還是會乖乖地承歡。可如今她差點被他害死,那樣可怕的殺人兇手,她怎麼可能還願意委身。
呂嗇只覺自己被這個男人強暴了,他一寸寸擴開緊緻的甬道,在裡面進進退退,恣意妄為。這不正是皇帝最喜歡的征服方式嗎,彷彿她再抗拒再不甘,身為皇后,身為女人,就只能在龍床上被皇帝壓在身下,撅著屁股承受他的掠奪。
“嗇嗇,你出了好多水。”男人用自豪的口吻說道。
她能感受到,這身子已經不可控制地發情了,花芯被他撞得稀爛,春水大股大股地衝刷龍根,令他爽得顫抖。
呂嗇沒有回答他,她咬緊手指,阻止自己發出呻吟。
“哈哈哈哈……”皇帝龍心大悅,瘋狂地在她體內衝刺,令她整個身子蘇軟下來,小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她上下一起流水,眼淚和陰精急急流瀉,情至高潮處終於忍不住揚起天鵝頸發出一聲嚶嚀。那聲音又壓抑又悽美,彷彿天鵝臨死前的哀嘆。
嘉裕帝心尖一痛,又是一番衝刺後徹底釋放在她體內。
呂嗇感覺宮房內全是搖晃的水花,她好想排洩出來。皇帝卻是深埋著不肯撤,彷彿他們生來就是密不可分的。他躺在她身側,將她抱入懷中,他嘆道:“嗇嗇,你為何要挑釁朕。朕已經告誡過你,既已嫁入皇家,朕就是你最重要的人。”
呂嗇閉上眼,默默流眼淚,沒有回話。
他娓娓說道:“朕……其實從小生活得很悽苦,你知道嗎?”
她知道皇帝小時候並不受寵,具體如何她也不清楚。
“朕雖是皇子,卻因母親身份低微,自小受盡宮人的刁難。天冷時候,沒有炭火,天熱時候,沒有冰塊。就連衣服也是母親縫縫補補湊合過來的。大小節慶,朕總是坐在邊邊角角處,甚至有時候上不得檯面。父皇更是不聞不問,彷彿沒生過這個兒子。或許對他來說,酒後寵幸了一個宮女,是他的恥辱吧。
奪嫡時,相國出手相助,朕因此榮登大寶。可他只想讓朕做個傀儡。你明白嗎?”
呂嗇抬眼,黑白分明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