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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覺得此生沒什麼可憾。

蕭玦還沒來得及去繼續替他褪去衣衫,卻見卿子甘早就脫的只剩下一件中衣,半半坦露著白嫩結實的胸膛,粗粗喘著大氣,果真另一個卿子甘也,如狼似虎雲。

蕭玦笑道:“你急什麼?嗚......”

卿子甘本就是被蕭玦撩撥起來的欲感,如今蕭玦倒又欲擒故縱,想要吊著他,卿子甘怎得忍得下去,他等了那麼多年,那麼多年......

就算粉身碎骨,就算萬蠱噬心,就算全身若千刀萬剮一般,有此良人相擁相伴,那些大約都可擲一笑而凌過。

蕭玦見他這番樣子,實在是難能可貴,少見多怪的蕭玦免不得一頓撩撥,他要親自己,自己就偏偏躲閃,他不肯放過,便帶著一點慾求不滿的小憤恨去啃他脖頸。蕭玦見他得了逞,佔了上風,便去掐他屁股,一時倒惹得兩個人都香汗淋漓,下 身早已邦 硬,欲仙欲醉之時,蕭玦猛然發現自己被打橫抱起,這是什麼情況!?

明明他好像是主動的那一方啊??

“喂喂喂!?”蕭玦感覺卿子甘的耳朵大多都被□□塞滿了,說什麼便都聽不進去,只當做蕭玦是個張牙舞爪拼死掙扎的小笨蛋。

蕭玦感覺自己被十分輕柔地攤在了床榻之上,胡亂地便被扒開了衣衫,如今見了這副模樣,只怕人人都會認為他怕不是誰家剛被□□過的良家女子。

卿子甘以十分驚人的速度便匍匐在蕭玦的身上,微睜著那雙紅透了的深邃的溫泉眼,蕭玦見那眼中竟恍惚有幾滴淚水,興許是看錯了,興許是被自己激的,興許是他自己要流落出來的。

他輕柔地吻著身下那具溫暖的身體,手也不閒著,到處好不避嫌地撫摸著,蕭玦見自己本來就是這命,也便認了,看他這副樣子,若是不依他,只怕他才會反應更加兇狠。

蕭玦也將手伸到他腰際,屁股,下面去,替他疏解暈散著,自己雖說沒經驗吧,不過,現在似乎有人在現教現學。

“小心肝,沒想到你居然本事還挺大的。”蕭玦感覺自己被他搞得一陣陣酥麻舒服,欲死欲活,飄飄欲仙一般,三言兩語便誇起了讓他醉生夢死之人。

那人自蕭玦額頭順著每一寸肌膚往下撫摸,往下游順,那瓣朱唇走馬觀花一般將蕭玦的上半身已經點綴完畢,接下來............

蕭玦深知自己早就被他點染地腫脹起來,見他要扒開自己那裡,甚至還有要繼續吻上去的跡象,心中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了,萬般羞澀之下,艱難道:“那裡.......還是不要了吧..........”

“要。”卿子甘不理不睬,只管按自己的意思來。

蕭玦感覺涼了,遂悲涼地道:“你們這群正人君子喲,平時藏的那麼深,淫起來倒是連魔都自愧不如呢。”

卿子甘本自恃清貴高雅,卻也想不到自己哪一天真的會失控,還是為了個和自己所一心想要維持的天下做過對,被罵的狗血淋頭,狗屁不是的魔頭做這種事。

那麼自己倒還真是墮入了魔道,剛剛蕭玦那番話沒有祛了他身上本就遍佈的火種,反倒成了最後一道導火線,捅破了最後一張窗戶紙。

卿子甘道:“為了你,便是入魔又何如?”

恩,這話聽起來多麼的有情有義,赤心一片,海誓山盟,矢志不渝。

可是,蕭玦就是不服了,為什麼,他蕭玦就是個魔了?他明明有好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說。

正想著,蕭玦忽得感覺下 體有了異物進入,端的不明顯,可到底在那種地方揉來揉去,捏來捏去的,說沒有點什麼反應那是假的。

“小心肝,你........你輕.....點......”,蕭玦覺得卿子甘在這方面真的有做魔頭的潛質,可謂是喪心病狂,史無前例,空前絕後,無與倫比。這可倒是誅了自己的仙了。

卿子甘搖搖頭。

“喂!你這是不可以的意思嗎?”

蕭玦淒涼地感覺這輩子也就那樣了,當他看見卿大公子又點點頭回答他剛剛問題的時候。

好在蕭玦被拿捏的恰到好處,痛則痛矣,倒底還是舒服和享受更多了些。

第70章 花自飄零水自流,平生相見眉展顏

卿子甘醒了,發現自己蓋著被子躺在那張睡了數年的床上,露出來的身體有些發涼,可到底被子中的絕大多數肌膚還是暖和著的。

而他身邊還躺著個人。

是蕭玦。

“................”,自己這是被強上了嗎?卻又感覺自己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只有下面有些不可描述的感覺........

難不成自己昏迷著也能!?

卿子甘扶了扶額頭,實在不解,見是深夜,漆黑一片,也不好晃醒身邊的蕭玦,只覺得這個睡姿久了,身子有些僵,才要翻身,卻感到腹部傳來一陣暖意。

“醒了?”蕭玦本睡意朦朧,見有人動被子,本不大樂意,可想想,誰又能在他身邊動被子,嚇得起了個機靈,“小心肝,你莫不是騙我?”

卿子甘只覺得睡了太久,手指都拳不起來,全身一股草藥味,一看便是有日子沒有下床了。

他將蕭玦搭上腹部的手臂拉起,轉回了頭,黑暗之中,雖不見其容顏,可卿子甘聞其哭聲。

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忙問:“怎麼了,怎麼了,才幾日不見,是誰惹你?”

蕭玦偷偷揩了眼淚,只搖搖頭,而後又驚問道:“幾日不見?你可知你睡了好久?”

卿子甘心下一陣,只覺得自己身上所有蠱傷全都好了,之前的所有新傷舊傷也都好了,整個人除了略有些僵硬,別處簡直都換作一新,這樣的話,只怕怎麼也得數十天。

“一月?”他拿捏著問。

只聽的那蕭玦在黑暗之中搖搖頭,道:“你睡了足足有十個月,連孩子都有了,你.......唉!”

卻見,屋中香爐火爐都靜靜地燃燒著,果然,上次是春分,這難道都已經冬天了嗎?

“孩......孩子??”卿子甘差點以為聽錯了,又想到自己下身那不可描述的樣子,一陣燒紅飛於臉上。

蕭玦笑笑,“你緊張什麼,是阿玥和桓溫的。”

“阿玥,和桓溫?”卿子甘雖知他們二人有情,也聞得蕭玦說“阿玥和孩子”

,只當聽成了“阿玥那孩子”,因得蕭玦是個長輩該如此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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