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鬼齊詡輕哼了一聲：“這廝還是老樣子……平日裡看著人模狗樣的，一旦執行起任務來，六親不認。”

房間裡，猶如卡帶一般，那道巨蟒在牆角蜷縮著，不斷在人形和蛇形之間轉換，許久，她穩定住了人形，匍匐在地板上，艱難地喘著粗氣，慘白著臉吐出來了好大一口血。

紀乘風沒有說話，直接拿出一塊古樸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聲音冷漠的道：“管理司賞金執法使辦案，你可以交代你的犯罪過程了。”

佘曼兒晃了晃腦袋，她顯得還有些懵，此時定睛一看那塊青銅令牌，正面是一個“誅”字，筆劃紋路里泛出淡淡的血色，透著揮之不散的陰煞之氣，偶然翻轉到背面，若隱若現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狴犴圖。

佘曼兒的心臟一下子提了起來，她是近幾年成精的小妖，作為野獸茹毛飲血的曾經還歷歷在目，她的嗅覺很靈敏，一剎那就聞到了令牌上的血腥氣息。

那是被眾多厲鬼、大妖的鮮血浸潤的味道，縈繞著揮之不散的死亡氣息。

佘曼兒一下子抖如篩糠，尖聲叫道：“不不不……我沒有犯罪，我持有良妖證，而且……而且修真界管理司還有幼小妖怪保護法，你不能殺我！”

紀乘風收起了令牌，他展開了那一張肖像畫，佘曼兒冷不丁地就與畫中老嫗的視線對上了，霎時臉色一愣。

紀乘風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你應該認識她吧？交代一下，你夥同邪修謀害蘇玫道友的犯罪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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