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此時春衫正薄,根本就擋不住什麼,當衛衍感覺到頂在他腹部的那一團溫熱的物體慢慢硬起來就知道了皇帝的企圖,不過他沒有說什麼。那些勸說的話感激的詞可以放到以後,現在,他只想好好抱著眼前的人,感受一下他的體溫。
起居處和內殿有十幾步路的距離,內殿門口到那張龍床也有十幾步遠,不過三四十步遠的距離,就讓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額上都滲出了汗滴。
龍床外的床幃很快被放了下來,遮住了外面的明媚春光也遮住了裡面的旖旎春光。
“啪”的一聲,是腰帶斷裂的聲音。
景驪根本不耐煩慢慢解開衛衍身上的衣物,直接抓住了衣襟用力撕開,三下兩下就把他剝了個一乾二淨。反觀衛衍幫他寬衣的動作,則溫柔多了,至少到處亂扔揉成一團的那些從他身上剝下來的衣物還是完整的。
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燃如膠似漆怎麼也拉不開了。
當景驪終於停下了動作,他身下的人已經被他蹂躪得不像樣了,再沒有往日裡在外人面前露出的那副嚴肅表情,亦沒有剛才對他諄諄教誨時的認真刻板,細觀他此時的模樣,氣喘吁吁淚光盈盈,臉色簡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慘不忍睹。
景驪認認真真看了好幾遍,直到把衛衍可憐兮兮的模樣牢牢記在腦中,算是報了剛才折磨他耳朵這麼久的仇,才側過身,倒了一盞早就預備妥當地涼茶,含了一口在嘴裡,稍等片刻,直到估摸著有些暖意才渡過去。
被他剛才的蠻橫動作榨乾了體力的人似乎還有些失神,不作絲毫抗拒,任由他將茶水一口一口渡過去。一會兒的功夫,喂完了盞中的茶,景驪才側臥下去,重新將人摟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他,手掌則在衛衍身體的敏感處撫弄,試圖再次挑起他的□。
剛才他如少年一般興奮急促,往日裡的千般手段萬般花樣都沒來得及用上,只用最原始的本能動作享受了一道開胃菜。現在肚子裡吃了個半飽,稍稍滿足了一點心裡的慾望,就有了興致慢條斯理地挑逗衛衍的身體。
“陛下……”衛衍搖晃著腦袋嘟囔了一句,對皇帝慢吞吞的動作表示了不滿。皇帝喜歡他,和皇帝總喜歡在床上對他使壞並不矛盾。雖然他確信皇帝不會在整個過程中真的傷害他,也知道最後他的身體必然能從那些床事中得到歡愉,但是在通往結局的路上被那種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覺反覆折磨還是讓他焦躁起來。
“想要朕嗎?”對於他的不耐煩,景驪視而不見,湊過去蹭了蹭他的鼻子,一臉壞笑地問道。
“臣想要。”衛衍明明知道皇帝那一臉壞笑的後面必然是些讓他發怵的花樣,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他想要。若他堅決抗拒,皇帝哄勸失敗後必不會強硬進行下去,但是他那日在自家的花園裡反思自己往日的行為,發現自己對皇帝好像沒有皇帝對他那麼好,便深深自責了一番。
皇帝的那些花樣,不過是些為歡愛增興的小玩意,他每次都像要上酷刑一樣避之唯恐不及,以至於皇帝偶爾得逞一次好像佔了多大的便宜。衛衍當時想到每次皇帝得逞以後那心滿意足的表情,好像得到了世上最好的東西,就不勝唏噓。坐擁天下的帝王卻為那麼一點小事歡欣,與他往日的行為恐怕有莫大的關係。如此反思之下,他這段日子在床上極其配合,由著皇帝的性子鬧,不論多刁鑽的姿勢多荒唐的要求都隨他。
對於他的配合,皇帝只滿意了幾次,後來就慢慢奇怪起來,床上的要求越來越多,完事後的臉色卻沒有一開始那麼高興。衛衍不明白皇帝又在鬧什麼彆扭,行事間更加小心,事事順著他,也沒能讓他的心情好起來。
今日他說了那些話,皇帝不但聽進去了,現在顯然興致頗高心情尚好,衛衍也不去掃他的興,由著他胡鬧,不過他看到皇帝不知從哪裡摸出來的繩索還是開口了:
“臣不會掙扎的,陛下不必把臣綁起來。”
“怎麼可以不掙扎呢,一定要掙扎才有趣。”景驪將手中的繩索遞到衛衍眼皮子下面讓他細看:“不過掙扎的時候要注意力道,否則後果自負。”
這些繩索拇指般粗細,既非布制亦非草制,與傳說中的神物更不相干,而是用上好的宣紙交錯打成。
紙製的繩索哪經得起掙扎,稍用下力恐怕就會斷裂開來。衛衍皺著眉頭聽皇帝在他耳邊威脅,說些諸如此類如果斷裂了要把他怎樣怎樣的恐嚇話。
“臣會盡力。”最後,他還是無可奈何地應承了下來。雖然這比真把他綁起來還折騰人,他也只能捨命陪皇帝了。
景驪見他應了下來,怕他反悔,迅速把他的雙手分開綁在左右床柱上,右腿固定在床沿上,至於左腿,則筆直向上吊在了半空中。
“陛下……快點……”衛衍只堅持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叫喚起來,紙製的繩索無法借力,他必須集中精神才能保持這個姿勢,偏偏皇帝的手掌始終在他大腿內側摸來摸去,數度讓他走神,若不是皇帝見他的腿搖晃用手托住,那繩索恐怕早就斷裂開來。
“乖,再忍耐一會兒,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景驪親了親他的額頭,又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個盒子。
盒子一開啟,衛衍就聞到了一股香味,不過皇帝並沒有給他看裡面的東西,只是在那裡自己搗騰。很快,皇帝的手指摸索到了他的下面,然後,衛衍感覺到有一圓鼓鼓的東西被推入了他的體內。
“是什麼?”衛衍又驚又懼,腿上的肌肉因為緊張僵硬起來。除了開始那幾次,這些年來皇帝極少會用藥物來助興,但是如今放人他體內的那東西從香味來推斷明顯是藥物所制。擺些姿勢用些器具雖然難堪畢竟是在他神智清醒的時候發生的,一旦用了藥後失去理智,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那種情形,他光想想就是背後發寒,忍不住想要掙扎。
“別怕,是潤滑用的脂膏。”衛衍在怕什麼景驪很清楚,急忙安撫他,不讓他亂動。不過他不用藥物來助興的原因和衛衍的害怕沒有關係。雖然他很喜歡看衛衍在他身下舒服到啜泣的模樣,想方設法樣那樣折騰他,但是催情的藥物難免傷身,特別是衛衍上了年紀後,他在這方面更加註意,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