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勝過謝西北。

然而，唐林問完全無意往這方面思考問題，相反，他只若無其事點頭討論唐賀曉的情況。“我知道。賀曉說是雙性戀，其實更偏異性戀，你是他唯一喜歡過的同性。我一直認為有一天他會和喜歡的女性結婚。”

“……為什麼你就那麼認定那個男人？”邵以歸回轉道主題。

面對他的提問，唐林問不假思索：“在這樣一個人口密度的城市，和一個毫無交集之人重遇的機率極小。我只是在咖啡館外看了他一眼，卻在一年後遇見他。這足夠成為判斷依據。”

邵以歸下意識直起後背，他講述另一個更小機率的故事：“十二年前，我們於我就讀的學校遇到，你在臺下看了我演的話劇。四年前，我們在酒吧重逢——毫無交集的人重遇的機率那麼小，我們不僅重逢，緊接著，我們又在你家門口遇見。就機率來說，你不更應該認定這個不可思議的機率嗎？”

唐林問耐心聆聽邵以歸說完，然後，才順著這一話題接下去：“我們第二次遇見時，你和你的情人談分手，你一番長篇大論，論兩個男人在一起長久不了。第三次遇見，你在親吻賀曉，你是賀曉的男友。從中，我唯一能認定的便是，我應該與你保持距離。”

邵以歸無法反駁唐林問的說辭。

唐林問面前，他一次次一敗塗地。

唐林問望向他的眼睛深處，慢慢說道：“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別再插手我和西北的事。我不介意西北另外的情人，只希望你不要再見西北，說那些不該說的話，導致我和他的關係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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