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挺得很直,背影瘦削,“煩請諸君往公堂去,不才稍後便至。”
“好。”周涵芝道。一切備好,只待程漱前去。
習州章圖察院主管之子為人張揚跋扈,二十五年前輕薄任渡白獨子剛過門的新婦,二人爭執間任渡白獨子被亂棍打死。察院主管為求自保,無中生有汙衊任渡白貪墨且上書通告,又汙衊任渡白猥褻新婦致其蒙羞自盡,後憑身份挾令習州知州撤其職抄其家。知州不清白,也確有過失,受賄在章圖有膏土百畝,自然而然受了脅迫。小小胥吏,張狂如此,甚至扼住了知州的命脈。
昔日探花郎,今朝街頭乞,這二十五年的汙名與人命,壓得任渡白夜不能寐,為者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地方偏吏。
肅正臺掌權已久,不少人忘了初設時被打壓的艱苦滋味,也忘了錚錚義骨與一腔熱血。程漱剛正也不能做得面面俱到,她手握重權,秦容顧也忌憚三分。可週涵芝從來不是不敢說話的人,更何況他身後有如今的帝王。
大雨滴滴混著任渡白的辛酸熱淚,冤情一洗得昭。
舊亭臺
時過半月多,任渡白之案今日審完,朝臣屢有上書,程漱在朝堂上卻並未多言什麼。
天晴風和,周涵芝在公堂外站著望天,天色已微微暗了,中午是驕陽萬丈的好天氣。
任渡白在程漱轉身之際喊了她一聲。
“程肅正!”
“任兄還有何言?”程漱停住步子望著他,面上看不出喜怒,“我既有失職,已自請撤職讓賢。一干官員已經查處,原習州章圖察院主管的命也賠給了你的兒子,任兄還有何不滿?”她微微揚著下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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