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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

薛長櫻吸吸鼻子,扭了頭,不理雲寒清。

雲寒清低聲下氣道:

“寶寶,乖。我錯了。”

“寒清壞,我不喜歡寒清了!”

“不行!你只能喜歡我!”

柳如故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得看著眼前和情人幼稚吵架的雲寒清,嚴重懷疑他是不是中了尼摩智的幻術產生了後遺症,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冰清玉潔,殺人不眨眼的玉面修羅雲寒清嗎?

柳如故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拔開瓶塞,一股奇異的清香湧出,她將瓶中粉末倒在尼摩智的屍體上,滋滋冒著白氣,不多時,尼摩智的皮肉骨骼已經全部融化成一灘血水。

“多謝雲公子為武林除害,我會稟明樓主,雲公子想要的東西,摘星樓定會雙手奉上!”

第5章 第五章

雲寒清冷聲道:

“房中的銅鏡是怎麼回事?”

若是沒有薛長櫻,他今日或許會中了尼摩智的幻術交代在這,若真是這樣,摘星樓在裡面又充當著什麼角色。

柳如故低頭答道:

“尼摩智脾性古怪,他每次來都要求我們在房中擺滿銅鏡。我們以為是他的口味獨特,也就照做了。不料是與他的幻術有關,幸虧雲公子神功在身,毫髮無損。不然摘星樓難辭其咎。”

她答得恭敬,又滴水不漏,雲寒清心裡有了計較,卻也沒繼續問下去,只道:“希望沈樓主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雲公子放心。我現在就飛鴿傳書回摘星樓,讓樓主將東西送回御劍山莊,雲公子意下如何?”

雲寒清心想這倒是省了他再跑一趟摘星樓,微頷首,道一聲“有勞。”

“天色已晚,雲公子是否在此休息一日?”

雲寒清胸前衣衫盡溼,能看到若隱若現的春光,柳如是隻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頭。

雲寒清感受到她的視線,也知現在狼狽不堪,便道:“有勞柳姑娘換個乾淨的屋子,打一桶熱水,再備一些易消化的膳食。”

柳如故應聲如是,吩咐小廝帶著雲寒清與薛長櫻去了一間乾淨的屋子,雲寒清推門而入,是一間普通的廂房,沒有奇奇怪怪的器具,心裡也不知是遺憾還是什麼了。

手腳麻利的小廝很快打了熱水進來,又擺好了膳食,恭敬得喚了一聲,便又退下了,臨走時不忘將房門掩得嚴嚴實實。

雲寒清解下佩劍,對著薛長櫻招手道:

“寶寶,來。”

薛長櫻乖巧得走過去,雲寒清脫了他的衣服,將他抱進浴桶,自己也除了衣服,一併跨入浴桶。

薛長櫻身上的面板很白,白的能看清青色的血管,所以他身上的傷害更加顯得觸目驚心。當日雲寒清只顧著為他療傷,沒有細看,如今看來,卻像是不同的兵器造成的。

究竟是誰,在一個少年身上,用盡了十八般兵器要致他於死地?

雲寒清用蔥白修長的手指細細得撫摸過薛長櫻身上的疤痕,胸口處突然隱隱作痛起來。

浴桶很大,薛長櫻身形嬌小,與雲寒清兩人泡在裡面尚有許多寬敞的地方,他拘了水自顧玩樂,面上天真單純的樣子,見雲寒清微蹙了眉,將食指放在他眉間輕輕得撫平,“寒清,皺眉頭會老的快哦,那就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了。”

雲寒清道:“你見過很多美人嗎?又怎麼知我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薛長櫻道:“見過的。後山有很多漂亮的弟弟妹妹。”

雲寒清心念一動,“後山?”

薛長櫻想了一會,點了點頭,“後山有個很大的院子,裡面有很多美人。”

“是你家裡的後山嗎?”

薛長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輕聲道:“不記得了。”

說著又拘了水玩起來。

雲寒清心裡已經有了脈絡,薛長櫻應是出自大戶人家,非富即貴,並且那人家有一個專門的院落,豢養一些貌美的小館女伶。

浴桶裡的水已經涼了下來,雲寒清將薛長櫻抱出浴桶,拿了幹帛巾將他擦拭乾淨,替他穿戴好衣服,自己也換上乾淨的月白長袍,走到桌邊坐下,溫聲道:“寶寶,來吃飯。”

薛長櫻坐到他身邊,看著雲寒清將精緻的飯菜舀到他嘴邊,開口道:“寒清,剛剛那個人明明是個男人,你為甚麼喊他柳姑娘?”

雲寒清將瓷碗放到桌上,疑惑道:“男人?”

薛長櫻點點頭,單純道:“他有喉結呀。”

雲寒清沉著眼看著眼前精緻的膳食。

柳如故是個女人,千真萬確,又怎麼會變成男人。除非,他不是柳如故!

思及此,雲寒清伸手將頭上的白玉髮簪拔了下來,原來發簪的底端是銀製的,他將髮簪一一插入飯菜中,果不其然,底端都變成了漆黑色。

不一會,髮簪又恢復如初。

雲寒清將髮簪插回髮間,伸出手指摸了摸薛長櫻的臉頰,溫聲道:“寶寶。乖,睡一覺。”

他輕輕得點了薛長櫻的睡穴,將薛長櫻抱到床上放好,自己也翻身上床,抬手一拂,滅了燭火,室內霎時一片漆黑。

約莫過了一刻鐘,房門被人緩緩得推開,一襲黑衣的柳如故走了進來。

他走到桌邊,看了一眼已經被動過的飯菜,手貼上腰間,慢慢向床上之人走去。

他輕手輕腳得撩開床幔,摸出腰間的匕首,就要向雲寒清胸口刺入。

“叮”得一聲劍鳴。

寒芒閃過。

柳如故還未看清眼前之人的動作,已經被一劍封了喉!

雲寒清將冷月劍從柳如故脖頸間抽出,鮮血竟然沒有噴出,可見他出招有多迅速,冷著眼將柳如故的屍體一腳踢開,他走到燭臺邊燃起燈,室內又恢復光明。

他又走到柳如故的屍體身邊,半蹲下身體,掐著柳如故的腮將他的頭提了起來左右細看,在耳廓邊下發現一道幾不可聞的縫隙,他用冷月劍順著縫隙切割,竟然切下了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

雲寒清捏著人、皮、面具打量了會,站直身用腳將柳如故的屍體踢翻,面朝下,用冷月劍割開了他的衣服,在肩胛骨處烙著一朵精細小巧的蓮花。

果然是暗閣的人。

暗閣是魔教承嶺十一閣下的殺手組織,閣中暗衛擅易容、暗殺、行刺,隱匿在人群中,神出鬼沒。

那麼真正的柳如故在哪?

還不待雲寒清細想,門外已經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雲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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