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好吧。
輕輕的低吟著,床上不斷的摩擦著,空氣裡不斷翻湧著萎靡的氣息,令人無法自拔的甜美。
一切都是如此的窒息。
林瑞蹙著眉,或是糾結,或是舒緩,嘴巴里,鼻子裡,撥出的都是火辣辣的,身體不斷的顛簸起伏,巨大的衝力帶動下,身體沒有一點自己的主動權,林瑞雙腿被解開,緊緊的勾住男人的腰肢,他像極了溺水中無法呼吸的人,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草。
“啊!!!”
尖銳的刺痛,令林瑞突然的尖叫。
林瑞胤連連的安撫,一連串的吻,還有沒有停下的動作。
“沒事,沒事,已經戴上去了。”原來林瑞胤看到林瑞已是動情,眼神迷離,乘機蹂躪那個茱萸,把小小的銀環刺穿硃紅色的茱萸。
兩顆桃心行的鑽石墜兒,掉在銀環上。
僅僅是米粒般大小,可是掛在那個地方,火辣辣的刺疼,如同有千萬斤沉重。
林瑞胤輕輕的拉了一下,林瑞驚呼一聲,大大的喘息,豆大的汗珠子滾滾而落“去下來吧,我,我受不了。”
林瑞胤不聽,卻也沒有動,改用吻。
有些涼意,很舒服。
林瑞舒服的嘆了口氣,胸腔起伏的劇烈。
林瑞胤的這般一來,林瑞的情緒嚇的沒有半分,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尷尬萬分。
“不要,唔,我覺得挺好。”林瑞胤吻著,口齒不清,舌頭在上面打著轉兒,又是磨人又是擾人。
林瑞招架不住,呼吸又開始亂了。
“這個可是我選了好久才選中的,因為我一直想要送你一件東西,可是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該送你什麼。我想送你的東西你一直都戴在身上,永遠都不摘下來,你看到它的時候,都會想到我。”
林瑞胤的吻痕激烈也很纏綿,卻是分外的磨人。
林瑞喘著氣,腦子裡漿糊一片。
“你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麼?”沙啞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蠱惑。
“……喜歡。”林瑞吶吶的問答,不知道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林瑞胤呵呵一笑,像是得到了誇獎,加大力度耕耘。
“我很愛你,很愛很愛你,瑞,我從來都沒有這麼的愛你。”
他又開始了程式式的話語,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重複著,生怕身下的人兒不知道。
“永遠都不要取下來,知道麼?這是我送給你的,我把我的心送給你了,所以你要好好的保管著,因為i掛在你那裡的是我送給你的心,不要把我的心丟了。如果你把我心丟了,我就去死掉,瑞。你捨不得我死吧。”
林瑞根本沒有聽到,他就像飄蕩在大海的一葉扁舟,搖晃不定。
“好愛好愛你啊,怎麼會如此的愛一個人叻,真的好愛你啊,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好像把你藏起來,可是我捨不得你受苦,我捨不得,我寧願受苦的是我,你怎麼可以受苦呢,我只想要你高興,我想讓你快樂,可是,我捨不得啊,我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
瑞,你快告訴我吧。我該拿你怎麼辦?
真的真的,好愛你啊,好愛好愛,我的心生病了,我該怎麼辦……
停不下來,沒有辦法阻止,我愛你……
我真的病了,病了好久好久。
記不得有多少次了,林瑞迷迷糊糊當中被林瑞胤抱出去,洗了澡,可沒有過多久,又開始滾床單,他累的眼睛都睜不開,嗓子都喊啞了,沒有力氣,林瑞胤還是不放過他。
大約到了凌晨,天開始濛濛的亮,林瑞胤才停止了夜間的活動,收拾好東西,看林瑞睡熟了。
林瑞胤起身,穿好了衣物。
房間裡瀰漫著情愛的味道,林瑞胤勾起嘴角笑的很幸福。
拉開簾子,室內頓時清醒了不少。
胸口的傷口因為一晚上的運動,拉開了,不過他一點也不感覺到疼。
開門,爽朗的舒了一口氣,客廳裡,平時不會這個時候起床的人,都起來了。
除了傻子樂希澈,其餘的人都到齊了。
嘿嘿的大眼圈,紅紅的帶著血絲的眼睛,一看到林瑞胤出現,怒目相對。
“起的真是早啊。”
林瑞胤破天荒的打招呼,白洛川立馬站起來,氣騰騰的走過來,一手伸過來想要抓住林瑞胤的衣領子。
“你幹什麼?!”林瑞胤劈手開啟。
“這個問題是我問你才對,你做完在幹什麼?”白洛川等紅了眼,眼睛快要冒出火來。
林墨菲埋怨的看著兄長,大有這種好事怎麼就沒有叫上我,我們可是兄弟啊的趨勢。
凌飛羽眼睛最紅,幾乎快睜不開,眼包子腫大的像個小包子,相比昨晚應該哭了一個晚上。
沒有怨恨,奇怪的是,只有傷心和失落。
三人等待著林瑞胤回答。
“咳咳。”清清了嗓子,十分的得意“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就是發生了一些該發生的事情,呃,就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事情。”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大叔,才不會喜歡你!”白洛川矢口否認。
“爸爸,真的?”林墨菲感到委屈,為什麼哥哥可以,他就不可以。
林瑞胤一下子看出弟弟的想法,冷笑“你不要妄想了,瑞說了只愛我一個人,我是他的愛人,你是他的兒子,父親對兒子的愛,和愛人之間的愛完全不一樣。”
白洛川跳了起來“才不會!大叔喜歡的人才不是你,是赫連明鏡!”
就算他很不喜歡赫連明鏡,可林瑞胤他更是不喜歡。
赫連明鏡至少做事情堂堂正正,不陰著來,而林瑞胤則不是,陰的,陽的都會,喜怒無常尤為憎惡。
“大叔要是喜歡你,早就喜歡你!”白洛川的話令林瑞胤很不高興,真想一巴掌把這該死的傢伙拍飛,眼不見心不煩。
“你給我小聲點,瑞要休息,做完累壞了。”
故意這般說,還是痞氣十足的。
“你!你居然……”
白洛川看林瑞胤小人得志的高興樣,硬是氣的眼珠子直翻,而接下來的話,白洛川是氣得吐血。
“還有一點,像你這種白吃白喝白住的人,成天待在我家裡相當飯桶,我不介意多給你餐飯你吃,可天天賴在這裡不走是什麼意思?!瑞不說,不代表我也不說話,該怎麼做你好自為之,不要不識時務,鬧的過分的話,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