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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環相扣,逼地所獵之物無法藏匿,唯有挺身一戰,卻正中下懷落入圈套,被他好似引弓一般握住。

餘二僵著身子,臉上好像開了個油彩鋪子,命根被制簡直比脈門被扣還令人心驚膽顫,只是那驚顫間夾生隱隱的酥麻竟然和狐狸精似地勾引殘存神智,眼前那人與他做如此親密動作,面上卻依舊籠著一層的淡漠之色,好似逗的只是一隻籠間雀鳥。

餘二心中沒由來地一沉,這老鳳凰定沒那麼好心來伺候自己舒爽,那神色看起來雖風平浪靜,只怕暗地下不知是如何波濤洶湧,此刻的從容好似暴風驟雨之前的安寧,不多時便會被疾風撕裂,餘二繃直著身子不敢亂動彈,啞聲道:“你到底要作甚麼?”

鳳疏鬆開被沾溼的手指,在餘二胸前徐徐擦蹭掉,緩緩欺身壓上,墨黑的瞳仁幽深晦明,“上你。”

簡潔版:

看,衣服被扯開了!!!!!!!!(哇~~~~~~~~~~)

再看,大腿被掰開了!!!!!!!!(噢~~~~~~~~~)

注意看,後方被通開了!!!!!!!!(………………耶!)

最後細看,有木有白的?有木有白的?

切~~~~~~馬賽克。

誒~~~~~~還有安可?

細節板。

餘二愣愣地瞧著俯在上頭的人,脫口道:“怎麼上?”

鳳疏略微一定,手上動作漫不經心拂過胸膛,拾起那小肉珠子緩緩摩挲,“若真想知道,那接下去便莫要無謂掙扎,省些力氣免得半途暈死過去。”

他手指一貫修長微涼,宛若浸過冰水,觸上凸尖徐徐繞圈驀然重壓,方寸之間的感覺卻好像火星子蹦入油鍋,轟地一下燒出沖天的大火,灼燙地餘二當場不知所措,氣息彷彿被煮沸一般,橫衝直撞從口鼻間急促而出,帶出兩聲低啞呻吟。

斷尾巴時都能強忍劇痛,被摸兩把卻立馬像娘們一樣亂哼,餘二登時覺得相當不妥,這軟奢的床榻霎時變成砧板,光溜溜的他倒是名副其實的魚肉,身上壓著的老鳳凰還是一身齊整,餘二正心忖接下去該如何應對,不安動動身子試圖掙脫,誰知腿間蹭到繡銀衣帛,竟忍不住更溼上兩分,那捲雲繡紋彷彿正流動一般,蛛網似地蔓延出來將他周身裹住。

他便猶如被捕在網中一般,僵著身子瞪著小眼,看老鳳凰施施然湊近身來,冰雕成般的龐一分一毫放大,兩額相抵,鼻尖相對,呼吸相聞,眼中只容得下彼此的距離。

心彷彿就跳在耳邊,按理說這千載難逢的時機,餘二他應當一口啐過去,再掙掉紅綢束縛,一把將這老鳳凰反壓身下,牛氣嚷道:“老子來娶你,自然由老子來上你!”誰知鬼迷心竅,竟莫名覺得口乾舌燥,順口便將那滾到舌尖的唾液咕嘟嚥下去。

鳳疏猛地發勢,卻是準確無誤地銜住那上下滑動的喉結,牙齒磕磨在皮肉上,彷彿要刺破喉嚨,將人拆吃入腹。薅住餘二頭髮迫他後仰,沿著頸線重重舔抵往上,力道兇狠侵略,待道在下巴處印上一排齒痕,復抬頭時眸間色澤已濃黑如夜。見餘二抑不住重重喘息,被迫微仰起頭,兩臂撐地繃直,更顯出筋肉的流暢,卻依舊咬牙不甘示弱回望,便再不能多等,直截了當俯身而下。

餘二驀然瞪大眼睛,猛的撞進那深不見底的眸子中,只覺微涼的薄唇覆上他的,不似以往的蜻蜓點水,更不似某次的狂風驟雨,卻是蘊著力道緩緩研磨,清冷的氣息吐進口腔之中,舌尖被舌尖吮攪,周身血液莫名跟著躁動起來,昏沉的腦袋浮出個念頭,原以為這老鳳凰如冰塊一般冷硬,誰知唇舌竟如此柔軟,溫柔纏綿中好似能將靈魂吸出竅去,有道是春風化雨潤物無聲,這柔情百轉的唇舌相交好似鼓風一般將慾望齊齊擦燃。

細密汗珠沿著額間鬢角緩緩淌下,朝天柱物被握在手心上下擼動,甲緣不時刮蹭過頂端和勾壑,帶出隱秘的快樂欲潮,沖毀殘存的幾絲理智,把人迅疾送上雲端。

鳳疏微微皺眉,將手心掛著的濁液塗在餘二健實胸膛上,手指緩緩滑動彷彿仔細作一幅丹青水墨,“倒是沒什麼長進。”

餘二一張臉猶如刷了三層紅漆,只恨不得能縮成紙片掩到被單深處去,好不容易才提起兩口氣,梗著脖子硬聲道:“我浪,有種你便給老子一刀,何必磨磨唧唧地辱人!”鳳疏任他呼喝,只淡淡道:“全身唯有這處長的還算入眼,閹了未免可惜。”

餘二幾乎望天噴出一口濁血,可惜被鳳疏利落翻過身擺成趴伏姿勢,束縛著手腕的綢花纏繞地更緊,只能用手肘撐著身子,慌亂罵道:“你敢動老子的命根試試?”

鳳疏扣住餘二的胯部微微上提兩分,打量身下的寬肩窄腰,餘二穿上衣裳時滿溢粗夯土氣,剝光了一副身子卻是上品,宛若獵豹伏在從中蓄勢待發,筋肉的紋路好似大理石紋,卻是滿蘊力量的溫熱,覆上去是真實的鮮活,兩丘意外渾圓挺翹,隱隱可見密處風光。椎尾頂著一塊疤痕,薄薄的一層皮透出內裡的血肉粉色,便是那原身的斷尾之處,手指在那疤痕處流連半響,摩挲充血色澤愈發深豔,再從容拐撫進溝壑,“那便動這裡。”

分花拂柳一般撥開細密褶皺,指尖甫一輕探,便受到溫熱的擠壓,鳳疏本就存心,微一用力便直送到底,馬不停蹄擠入第二根,撐地窄小入口舒展至繃緊,沿帶著周邊肌肉全都僵緊起來。餘二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異物在體內揉捻按壓,陌生的不適感如跗骨之蛆,頓時下了死力掙扎,暴跳如雷道:“浪你個老禿鳥,別對老子動手動腳!”

鳳疏輕而易舉將他拖回,頂住膝蓋,將人牢牢釘制在身下,眸間色澤愈暗,宛若淌進夜的深處,任餘二氣喘吁吁,汙言穢語從鳳族先祖問候開起,不發一言續著手中動作,只把那處攪得入口微翕,內中軟成一淌春水。方徐徐鬆開衣物,□抵在丘壑之間,稍一用力,便進三分。

異物如同燒紅的鐵棍,噗嗤捅/進輪轉的軲轆,卡得整駕車馬動彈不得。爆脹的痛覺如浪潮般席捲而來,還未等人完全適應,身後便緩緩動作起來,進退之間將熱意全都打在深處,幾乎成為憑生最難以承受之重。

他咬緊牙關勉力承受,有微涼的唇舌貼近髮鬢,舔去滲出的薄汗,又將整個耳廓納入口中,激發起全身的戰慄,迷糊中只覺,這老鳳凰手是冰的,身是涼的,心是冷的,全身的熱乎氣兒,似乎只聚在胯下一處,幾乎要將人從內燒熟,餘二終忍不住悶哼出聲。

床邊屏風被引著晃動,秋水圖上的兩隻繡鴛鴦彷彿活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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