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一股恐慌從心底深處蔓延開來，讓他手腳都在顫抖著。

“褚煜是不可能在我們公司傳播病毒，那你想想又有誰能這樣做做。當初你朋友帶演員學習的那幾天剛好監控器就壞了，而且只有褚煜的部門壞掉，就是那幾個演員中的一個用他的電腦把病毒傳播出去，而且公司還有其他內應。”說完這番話，老胡又跌回了位置上，整個人被一股疲憊和倦怠圍繞著，“我已經老了，林洛，打拼這麼多年我真的不想在最後一刻失敗，還敗得這麼慘。”

望著眼前這個一路扶持他到如今的中年男人，對方頭髮裡那幾根刺眼的白髮提醒著他，因為他，毀了多少個人。半響，他才呆滯地吐出幾個字：“對不起。”

轉身走出辦公室的瞬間，林洛強忍著胸口的酸澀道：“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然後就會馬上離開公司。希望你下次能找個好些的合作伙伴。”不要像我這樣總是給你拖後腿。

外間站著一圈的人，許多人心虛的瞅著林洛不敢正視他。林洛深吸一口氣，壓下酸澀的感覺，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公司的現狀大家都知道，想離開的，公司不會攔你，放下辭職信就可以走。至於留下的，”林洛彎下腰深深地彎下腰：“這份人情我林洛一定會記住。”

四周的人互相看了看，紛紛交上了辭職信，收拾東西離開了，最後林洛直起腰卻發現幾乎沒有一個人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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