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了五刀,刀口不太平整,但手法看起來卻很熟練,奇怪得很。”
兩天前,朗月是兩天前受的傷,難不成他根本沒有休息,便啟程來找我了?
假若是朗月自己下的手,朗月是醫者,所以手法才會很熟練,那刀口不太平整是因為什麼?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假若不是朗月自己下的手,那究竟是誰要害朗月?
朱醴心下翻騰,末了,望住了主刀醫生:“朗月什麼時候能醒?”
主治醫生道:“正常情況下,兩個小時內便能醒,不過每個人體質不同,不能一概而論。”
朱醴抬眼問中年警察:“我能等朗月醒來再去派出所做筆錄麼?”
中年警察點點頭,便與主刀醫生談話去了。
推著推床的其中一個護士掃了眼朱醴,提醒道:“麻煩先鬆開手,我們得先送病人去病房。”
朱醴一怔,立刻鬆開了手。
滾輪重新滾動了起來,朱醴跟隨著推床進了一間病房。
病房內沒有其他的病人,周朗月被放在了病床上,護士出去後,病房裡便只剩下朱醴與周朗月。
朱醴恍然間想起了他與周朗月在監護病房的日子,一個念頭猝然闖進了他的腦中:這會不會又是周朗月演的一齣戲,以己身的性命,引誘著我踏入陷阱。
下一瞬,他不由又有些後怕,他是通緝犯,而不久前,一個警察就在他身邊,他還與警察說了不少話。
但為什麼他那時候卻半點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安危?明明自從知道自己被通緝後,他便小心避讓著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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