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放心。”

康斯坦丁長長地吐了口氣, 道：“我知道。”

只是, 無論是馬文鬼魂出現在他面前時衣衫襤褸的模樣, 還是在學校倉庫雜物堆裡看到那兩個像是受傷小動物一樣蜷縮在角落裡, 渾身都是用手指暴力捏出來痕跡，身上卻連一件勉強蔽體衣服都沒有的小姑娘, 都讓康斯坦丁的額頭突突直跳。

有些傷害，出現在成人身上都讓人無法泰然以對，更何況是年幼而無辜的孩子，尤其這些孩子從一出生起就已經被剝奪了聲音。

真是要命。

斯摩格小鎮剛結束一個由誤會和流言滋生的戀-童-癖案件，不遠的學校裡卻在十年二十年地上演著聾啞孩子們的悲劇。

勉強平靜下來的康斯坦丁看了一眼怯生生站在不遠處, 說什麼也不肯靠過來的馬文, 道：“那孩子的哥哥找不到了, 我過來找人問問。”

貝利亞掃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哀求的眾人，目光冰冷：“哪個？”

馬文小心翼翼地靠過來, 短暫的接觸使他對康斯坦丁生出了一點信任和依賴。他用佈滿傷痕的小手指了指其中一個摔斷了脊柱，吭哧吭哧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的中年男人。

他靈魂髒汙的顏色不亞於這所學校的校長。

康斯坦丁直接走過去，伸手就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子，一把將他扯了起來。

“嗷——！！”

脊柱受到的傷害本就痛得男人想要嘶吼痛苦甚至想要乾脆利落地將自己撞暈過去，但貝利亞不允許他們昏迷，他們就只能夠清醒地承受這些加之在肉體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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