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又有一個冷冷的聲音淡淡地笑了一聲,嘲笑自己的欺瞞。
思維像是被割裂,溫和的自己站在此岸,臉掛淡笑;冷漠的自己站在彼岸,斂眉肅容。
此岸與彼岸對視,像是找著契合的時機融合、吞噬彼此,他們中間的溝壑漸漸從乾涸皸裂的狀態慢慢湧進了涓涓細流,他知道,當水漫長河,會有更大的改變。
唯一不變的便是對秦深的愛。
彼岸和此岸唯一的共同點便是秦深。
梳理著秦深細軟的頭髮,章俟海的唇勾起,深邃的眸中有長河慢慢流淌,他說:“放心,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至於什麼時候開始的變化、為什麼會產生這些變化,他不在乎,只要在秦深身邊就好。
…………
……
悠長悠長的螺號聲撕破了靜謐的夜空,掙脫掉濃重的黑暗在望鄉津渡一盞小燈的指引下,劃破河水穩重前行。
“靠岸嘍!”船上大副亮著嗓子喊著。
隨著這一嗓子,樓船靠岸,依照慣例放下繩索、甲板,從船上下來個矮東東的大頭鬼,提著標配的素皮燈籠晃晃悠悠地上了岸,左瞧瞧、右等等,就是不見老闆過來。
“啊啾——”大頭鬼摸著被三途河上冷風吹得紅彤彤的鼻子,哆哆嗦嗦地說:“我還是上船吧,凍感冒就不好了,傳染給了老闆又要關幾個月的緊閉。再有下次,就直接扔三途河餵魚了。”
裹緊了身上的小馬甲加快步子跑回了船上,甲板未收起,等明兒早大頭鬼還要下船見客棧老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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