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算是收斂許多了。
真是,說好的“薄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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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二)
? 第一夜(二)
“你給我跪下!真是混賬!你看你的兩個哥哥通六藝善文武,現在在朝廷出人頭地,再看你呢?說能文,就你那點兒能耐抄個三字經百家姓也算抬舉你了!說能武,你連把刀都舉不起來!”老爺子怒髮衝冠,啪地一拍座椅扶手,氣得直挺挺坐在椅子上身顫氣堵,指著楚幼安的鼻子尖兒一疊連聲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跟群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在外頭瞎混!屢屢生事,你知不知道人前背後都是怎麼議論我們楚家的?指桑說槐地譏諷‘上歪一尺,下歪一丈’!我堂堂內閣的次輔怎麼就生出了個你這個玩意兒!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楚老爺的正房夫人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兒子跪在冰冷的地上,心直揪得疼,再看自己的丈夫一大把年紀了還被這個不孝子氣得直哆嗦,一時左右為難,從丫鬟手中接過茶盞端給老爺子,握緊帕子一邊安撫著老爺,一邊對高昂著頭跪在地上的楚幼安好言相勸:“幼安吶,你什麼時候才肯收收心吶…你只要不出去惹是生非,剩下的一切都隨你。”
剛跨出父親書房的房門,楚少立刻抖了抖袍子上因方才跪在地上沾到的灰塵,不以為意地對景恆說:“備轎,謝少牧約我去戲園聽戲。”
前腳剛捱了訓,後腳就繼續到外頭廝混,完全把那些所謂的清規戒律撂在腦後,楚家三少爺就是如此玩世不恭。他才不願做什麼“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的治世之才。能文又如何?能文的酸秀才倚馬千言,用不著時幾張連蓋醬瓿都還差幾寸。能武的又如何?用不著時,幾竿箭煮一鍋飯的柴火都還煮不熟。景恆跟在他身後,自始至終保持著緘默,將黑色的絨毛暖袖遞交到他手中,駕輕車,就熟路。幼安隨即將雙手抄進鬆軟柔韌的一截暖袖裡,轉身披上景恆為他打理好的棗紅花段斗篷,二人心照不宣,默契更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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