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感情傳達給他，窒息了又如何。

方忻覺得自己快被對方的唇舌奪去了所有的空氣，想掙扎卻無從入手，只能被動地跟著對方的動作而迷亂。一吻罷，兩人都有片刻的迷糊，相貼著的身體火熱，兩顆心在劇烈跳動，彷彿要破胸而出。

江天豫看著雙眼迷濛的人，忍不住湊過去在他的面頰上輕吻，一邊呢喃：“喜歡你，很喜歡……”說愛太沉重，一個“喜歡”足夠代表所有。剛吻到眼睛的時候，卻被一把推開。他略微苦笑著看向已經恢復清明的人，等待最後的審判。

方忻知道自己的臉很燙，心跳的很快，遇到自己初戀的那次都沒跳的這麼快過，手也在抖，為剛才的吻顫抖。他知道江天豫正在等著自己的回覆，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在夜色中閃著炙熱的光，令他無法直視。

“我，我要想一想……”方忻呼吸急促地留下幾個字，轉身下樓離開，江天豫沒有阻攔，只是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就這麼一直站在陽臺上，直到□在外的肌膚冰涼。一隻小小軟軟的手拉了拉他的手，他低頭，看到一臉擔心的江小羽：“爸爸，你怎麼了？你的手好涼哦，這樣會感冒的哦。方老師走了嗎？”

江天豫笑笑，蹲下身子抱住兒子：“兒子，你老爸是不是就快失戀了？”

“失戀？那是什麼東西啊？”江小羽不明所以地把小腦袋擱在爸爸肩膀上，他聽不懂自己爸爸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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