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說愛?」
蔣震沒有說話,只是長久地看著他。七年的時光飛逝而過,生活早已經天翻地覆地變了模樣,然而陸曉卻仍然和從前一樣幼稚,骨子裡透出一股不可救藥的偏執,還有愚蠢之極的浪漫主義。
然而誰又能說這是錯誤的呢?
無數尖刻譏諷的話醞釀著,每一句都符合蔣震刻薄的作風,然而他看了陸曉一會,終究只是淡淡地說道,「那麼,一路順風。」
陸曉終於還是走了,登機時雖然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卻還是對著蔣震路出一絲擔憂的神色。蔣震灑脫地對他揮了揮手,看著他走進登機口,心裡逐漸升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對陸曉說,「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並不是虛張聲勢,或是忍痛硬撐。他與陸曉不同,向來就是個堅定強大的人,沒什麼能夠真正的傷害他,也沒有什麼能夠撼動他的決心。
就像是維特說的那樣,他總是果斷堅強,從來沒有什麼能難得住他。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更應該做正確的事情,無論有多少不正確的理由。
即使到了現在,蔣震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絕對正確的。只要確認了這一點,其他的一切,就都不再是無法忍受的——就算是貫穿著他胸口,始終未曾減輕的疼痛,也是一樣。
回來慕尼黑之後,陸曉沒再聯絡過蔣震,蔣震亦沒有主動聯絡他。直到幾個月後的一天,他收到一張來自基輔的明信片,上面有陸曉端正的字跡,附著蘇宇傑龍飛鳳舞的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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