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要討厭他了,他很好的,對我也很好。”
她說著,將之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陸適聽得皺著的眉頭漸漸鬆開了。
陸花總結道:“大家能聚在一起,都是緣分,三哥你對他總抱有偏見,他做什麼你自然都覺得是錯的,看人要客觀一點,從細節發現美嘛。”
陸適嘴硬道:“我看不出他有什麼好的。”
陸花說:“他長得好。”
陸適:“………”
陸花眼珠子轉了轉,說:“你身體好了嗎?不是要坐月子嗎?”
陸適一想到這個就冒火,“坐個屁,沒什麼好坐的。”
他到底是男人,恢復得快,只是一天而已,他就沒什麼疼痛感了。
陸花嘆了口氣,說:“你好好養一養,現在人渣太多了,連男孩子都要騙,以後都長個心眼,你的脾氣那麼差,我都受不了你,怎麼可能會有別人對你那麼好,不求回報呢?”
陸適冷哼道:“你現在倒是訓起我來了。”
陸花說:“我這是字字珠璣,金玉良言,三哥你要聽勸,要吸取教訓。”
陸適不耐煩地說:“行了,一個個的,現在都能訓我了。”
陸花說:“那倒沒有,你對清清不好,他都嚇到了,都不敢往你面前湊。”
陸適聽她一口一個清清,也是無語,以往堅定的對外抗敵變成了今日只有他在單機,搞得他都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真是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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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陸適回來了, 常清知道他敵視他, 所以平常能繞道就繞道, 避免和陸適碰面。
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常清思來想去, 打算搬出去住了。
他找了個時間通知了陸怔一聲,就開始打包行李。
陸怔本來還沒什麼打算, 聽到常清要搬出去, 終於耐不住,問他:“你搬出去,不打算回來了?”
常清斟酌著用詞,回答:“看情況吧, 我的確該一個人住, 省得麻煩。”
麻煩,哪裡來的麻煩, 陸怔煩躁起來,說:“你一個人住那算什麼家?”
常清沉默了一下,才說:“我一個人能讓你們倆都不痛快, 我不搬豈不是讓你們倆都難受。”
陸怔沒吭聲,常清聽見他的呼吸聲, 淡淡地說:“陸適討厭我, 一時半會兒也扭轉不了, 他剛打了胎,不易動怒,我走是最好的結果。”
陸怔還是沒說話, 常清猶豫了一下,“那我掛了?”
陸怔終於開口,“等等。”
常清問:“還有事嗎?”
他話音剛落,只聽見陸怔的呼吸聲,似乎有幾分急促,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我那天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是我太偏激了。”
常清遲疑了一下,“我沒放在心上。”
陸怔的嗓音略微帶了幾分沙啞,“你是該搬走,我們不應該見面,常清,我對你的心思已經不一樣了。”頓了頓,又說:“你知道的,對不對?”
常清心裡一跳,沒吭聲。
陸怔說:“我一直在躲你,那天說的那些話,都是想讓自己心裡舒坦一點,所以平白冤枉了你。”
常清聽著他沙啞的聲線,感覺有點不對,“你怎麼了?喝醉了嗎?”
陸怔笑了一下,說:“我喝不醉,就是有點不舒服。”
常清頓了一下,“你這哪兒?”
陸怔沉默了一下,“在辦公室。”
常清穿上外套,對陸怔說:“我過來找你。”
陸怔低聲說:“你要搬就儘快搬吧,我不想看見你了。”
常清聽見他沙啞又帶著點虛弱的聲音,輕聲說:“我來找你吧,看你一眼我就走。”
陸怔沒回答,常清結束通話了電話,打了個電話給阿堅,讓他送他去陸氏集團。
這個時間點才下午三點,路上沒什麼人,常清花了最短的時間到了公司門口。
前臺估計認出他了,也沒說什麼話,給陸怔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得到了肯定回覆後才讓人帶常清上去。
常清到了陸怔辦公室外面,伸手推開了門,看見了陸怔。
陸怔靠在沙發上,聽見開門的聲音,睜眼看了常清一眼,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常清仔細看了看陸怔的臉,沒有喝醉的樣子,他又伸手過來,陸怔及時捏住他的手,輕聲道:“你做什麼?”
常清停頓了一下,仍然將手放到了陸怔頭上,果然是燙的,他皺起了眉,對陸怔說:“你發燒了,你不知道嗎?”
陸怔微微睜大了眼睛,“發燒?”
常清說:“我就覺得奇怪,你怎麼會突然說那麼多話,如果不是喝醉酒,就是生了病,看來我沒猜錯。”
陸怔:“……”
常清給阿堅發了個資訊,讓他去買感冒藥和退燒藥,放下手機,又去看他,“你回床上休息吧,發發汗退燒。”
陸怔沒動,他看了常清一眼,又飛快地移開了目光,“我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不是胡言亂語。”
常清知道,他已經知道了陸怔的心思,他沉默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現在發著燒,有什麼話等以後再說。”
他說著,扯了陸怔手臂一把,“你去床上,拿被子捂一捂。”
陸怔忽然生起氣來,語氣也重了幾分,“你不怕我?”
常清見他不肯起來,有那麼點無奈,“怕你什麼?你有什麼讓我怕的?”
陸怔狹長又漂亮的目光盯著常清的臉,說:“我對你有別的心思,你不怕?”
常清遲疑一下,說:“……可能只是你的錯覺。”
“錯覺?是不是錯覺我心裡清楚。”陸怔這時候就像小孩一樣,眼底水色泛泛,喃喃道:“怎麼可能是錯覺,我想親你,想抱你,怎麼可能是錯覺。”
常清老臉一紅,小聲道:“你別說了。”
陸怔搖了搖頭,表情沉重,“我知道我不對,誰都可以,偏偏是你………就當是錯覺吧。”
常清沒說話。
兩個人雖然都沒有再開口,但是氣氛卻悄然變化起來。
陸怔的目光落到了常清身上,現在天冷起來,他穿的多,厚厚的毛衣和外套,甚至還戴了圍巾,圍巾是紅色的,是他自己學著織的,連陸怔都有一條,但陸怔一直掛在衣櫃裡沒有用過。
常清的面板被紅色的圍巾襯得雪一樣白,連嘴唇都是紅的,陸怔的目光就這麼落到了常清的嘴唇上。
常清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他微垂著眼睛,輕聲說:“你不要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