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嬤嬤，沒人發現吧！”

“沒有！”嬤嬤抬起有些皸裂的手幫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渾濁的眼睛裡略有些責備，“看看你這貪玩的！”

“難得出去嘛！自然很開心。嬤嬤，今天學堂的夫子誇我了，我比青石哥哥的同學都厲害呢。”傅玉炫耀道。

“我就說容哥兒是最聰明的，以後是要中狀元騎大馬的人。”

“那到時候，我接嬤嬤到我的家裡住，找好幾個丫鬟伺候你。”

嬤嬤抿著嘴笑了，眼睛裡有些淚光。

“嬤嬤，你說我跟爹說去學堂讀書，爹會不會同意？”傅玉撥弄著針線筐裡的東西問。

“哎呦！小祖宗，你可千萬別說，不然又得被訓斥了。你爹給你請的都是很有名的夫子，你就老老實實地學吧！”

“哦！”傅玉有些失落。

晚上，傅玉蓋上了被子裝睡，等到嬤嬤熄了燈出去後，他躡手躡腳地穿上鞋溜出了房間。

廊道里有些漆黑，傅玉隱在黑暗裡，一路也沒人發現。

他推門進去的時候，燕青已經睡下了，他眼睛很快適應了黑暗，摸索著到了燕青的床上，爬了上去。燕青平躺在床中央，兩邊沒有多少空。

傅玉試了試，都不能躺著，只好側著身子貼著牆躺著，也不敢去扯燕青的被子，怕驚醒了他之後，被趕回房間。

燕青醒來的時候，看到身側傅玉小小的身子貼在牆上睡得正香。他嘆了口氣，往旁邊挪了挪。拉開被子，把傅玉拉了進來，傅玉立馬就往他身邊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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