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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正常人的慘叫，不帶挑釁不帶瘋狂，只是因為痛苦而撕心裂肺的發出哀嚎，狂笑之蝠的大腦被彼得強行灌注了那幸福的記憶，這一次彼得不是順勢的修改，他是強行把一個完整的幸福記憶塞進了狂笑之蝠的大腦中，為狂笑之蝠創造了一個完美的夢，一個永遠都無法甩開切割的第二人格。

“啊哈哈哈哈……你還真是一個好人啊！”

灰色的面板逐漸起了變化，小丑的基因波動和蝙蝠俠的意識正在分離，但是紫色的幽能過於弱小，那黑色的濃霧從狂笑之蝠的嘴巴、鼻子、耳朵流出，混合著鮮血形成了惡臭的液體，彼得陰沉的看著眼前的狂笑之蝠，那黑暗的侵蝕性非常強大，就是幽能也無法與之抗衡，這是一種力量上的純粹碾壓，除非自己能夠將幽能練到一定的層次，否則在這之前對抗這種黑暗物質幾乎是不可能有贏的希望。

“你也不是一個壞人！”

沙啞的聲音是狂笑之蝠虛弱下的最後言語片段，彼得不敢靠的太近一米之外作出回答，神情有些可憐同情這位蝙蝠俠，因為對方曾經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英雄，可惜蝙蝠俠的性格和行動，還有一切種種的因素，導致了狂笑之蝠的出現。

想著那些感慨的詞，突然彼得皺眉意識到了一個新的問題，這一次的蝙蝠俠黑暗軍團降臨，並不想是一種侵略，彼得看著那虛弱的狂笑之蝠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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