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出門玩樂,今日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虛青笑了笑,一本正經道:“知道了師叔身子虛弱,這幾日又是換季,極易感染風寒,便和師弟一起去沽了些酒回來。”說著虛青將手中提的酒罈子放在了圓桌上,“稍飲一些黃酒可舒經活絡,正好暖暖身子。”
陶冶道:“師侄有心了。”他沒有推拒虛青的好意,十分給面子地讓下人拿酒下去溫了。兩人已經來了好幾日,飯桌上的幾人之間,算是極為相熟。只是傅丹生和文霽風兩人都是寡言的性子,不常說話。今日卻有些不同,原本對誰都愛答不理的傅丹生,今日從文霽風進門之後起,便一直盯著他看,虛青同陶冶說了兩句話,很快便發現了二人之間的僵持。
“傅前輩盯著我師弟做什麼?”虛青和文霽風二人原本就毗鄰而坐,邊問邊笑著瞅了瞅文霽風的俊臉,左手掛在他肩上,“難道是今日才發現,我文師弟長相俊美、玉樹臨風嗎?”
文霽風無語地看了虛青一眼,熟識之後的壞處便是虛青,在陶然父子面前也變得愈發不羈隨意起來。虛青彷彿有著天生的本事,能尋到旁人的底線在哪裡,絕不觸動,只是在別人能夠忍受的極限之前肆意地玩笑著。不過文霽風也從虛青壓著自己肩膀的力道,察覺到一絲蛛絲馬跡——虛青現在就像是一張拉滿了的弓,千鈞一髮,隨時可能迸發。
傅丹生即便這麼失禮地盯著別人看,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他沒有理會虛青的玩笑話,只是對文霽風道:“玉佩在你身上?”陶然聞言,突然想起,早晨傅丹生交給他的那枚玉佩,他往自己懷中摸了摸,果然玉佩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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