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嚴宵寒翻身上床,動作很輕地將他往懷裡一攏。傅深閉著眼睛用指尖勾了下他的手背,就聽嚴宵寒在他耳邊低聲嘆道:“有個風吹草動你就醒了,這樣容易傷神。”
體溫和氣息是最好的催眠,傅深的睏意又上來了,這會兒嚴宵寒在他耳邊叨叨都吵不到他。他翻了個身,手搭在嚴宵寒腰上,不太走心地拍了兩下,含混道:“睡了。”
嚴宵寒失笑,心說這人怎麼跟小孩睜眼就要找阿孃一樣,離了人還鬧。他把被子拉高,蓋住兩人肩頭,低聲應道:“嗯。睡吧。”
次日清晨,兩人再度上了溪山村後山,注意到河邊有個不住抹眼淚的女人,旁邊婦女紛紛上前勸慰,料想那就是昨晚哀哀哭泣的“田成家的”,傅深今日養好了精神,手裡轉著他那根燒火棍,道:“盯住她,必要時可以幫一把,說不定能套出幾句實話來。”
嚴宵寒道:“遵命。”
傅將軍的燒火棍差點脫手飛出去。
夕陽西下,倦鳥歸林,田地裡勞作的村民陸續回家。嚴宵寒與傅深站在半山腰,正好可以俯瞰整片村莊。
就像那一晚的情景重演,先是祠堂方向亮起幾盞燈,接著各家各戶都提著燈籠出門,逐漸匯聚成一條光帶,沿著村中小路蜿蜒前行,正朝河邊走來。
藉著燈籠的光,隱約可以看見人群中有一架花車,車上躺著一個不知死活的白衣人,此情此景令嚴宵寒後背一涼,想起那天在祠堂中所見,那頗為詭異的、彷彿送葬一樣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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