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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蟒蛇蜿蜒爬到近前,金黃相間的顏色,三角頭,讓安靜瞬間認出對方是弄暈了聞川的那隻巨蟒。

“是你!”安靜忙後退幾步,那蛇便不動了,立起來吐著信子看他。

安靜和他對視,片刻後突然蹙眉,心想:花豹是顏笙,狐狸是顏書玉,顏桓那瘋老頭子說過他很快就會見到老師楊湛,這該不會就是……

安靜登時悲從中來,對著蟒蛇哭道:“老師?楊老師?”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你怎麼能和他們一夥,你怎麼能助紂為虐啊?!”

安靜正悲痛不已,就聽一人十分尷尬地道:“安靜?”

安靜:“……”

安靜抬頭,那蟒蛇身後走來一人,穿著白大褂,面容英俊,身形偉岸,白大褂裡套著粉色襯衫,繫著領帶,領帶上有一隻可愛的兔子頭領夾。

不是他那一心想當Omega的Alpha老師還能是誰!

安靜:“……”

安靜一臉迷茫,看了看蛇又看老師,隨即警惕地將羅子淞往背後護了護,擋在前頭道:“楊老師?你怎麼在這裡?你……”

他環顧四周,發現幾個穿制服的人踏著厚底軍靴走了過來,樓上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街道又恢復了平靜,他繃著表情道:“你們要做什麼?”

楊湛低頭打量他身後的羅子淞,躺在另一頭的黑猩猩也已化為了人形,傷口正在緩慢地恢復,夜色下看著那些猙獰的傷口還挺瘮人。

“不幹嘛,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這位是誰?剛轉化吧?還不能控制自己?”

楊湛又上下打量安靜:“你呢?怎麼能控制自己的?”

安靜一肚子的話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說起,他張了張嘴,一頭亂麻,最終只憋出一句:“有吃的嗎?我要餓死了。”

楊湛:“……”

楊湛忍不住笑了起來,搖搖頭道:“你啊,還是老樣子。”

他英俊的面容在月色下十分帥氣俊朗,那雙永遠半睜不睜的眼睛此刻帶著難得一見的笑意,他總是懶洋洋的,似乎很沒有精神,渾身帶著一種睏倦的氣質。

他和項家的痞氣霸道,帥氣的自成一脈不同,和聞家優雅貴氣,從骨子裡蔓延出的自負自傲也不同;他看起來很斯文,懶洋洋的沒有半點攻擊性,但做起試驗來,碰到感興趣的事,就會顯得有些瘋,眼神和表情都會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邪氣。

尤其當他看到喜歡的Alpha,眼神裡透出的媚意很難讓人覺得他也同樣是個Alpha,顯得很不倫不類,讓人下意識想離他遠一點。

大概優秀的人總是帶著一點常人不能理解的癖好和思維方式,楊湛也甚少有知心朋友,就算是學生也總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他常獨來獨往,在旁人看來彷彿周身帶著一種孤月般的寂寥和永遠睡不醒似的睏倦。

但這只是旁人看來而已,他自己是很不在意的。

他活了這麼多年也就是這個自小是孤兒,很有天賦的安靜願意黏著他,陪著他做各種實驗,會幫他去食堂打飯,會幫他收拾實驗室,對他想成為Omega的執念毫不詫異,彷彿他做什麼都是對的,有一種盲目的類似幼崽般的依賴。

他們算是亦師亦友的關係。

雖然起初楊湛嫌棄過這個小Beta實在是有些聒噪了,但病毒爆發的時候,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擔心他。

畢竟對安靜來說,自己或許是他唯一的“親人”。

楊湛確實沒想錯,這一路安靜最擔心的人就是自家老師,也因此在知道他和顏桓是一夥的後,才會這麼失望傷心,無法接受。

旁邊戴著頭盔的人走過來,問:“教授?”

楊湛道:“這兩個我會帶回去,另外一個該怎麼處罰怎麼處罰。鬧市區獸化打架,這是明文禁止的,罰他二十瓶轉化劑,禁閉三天。”

“是!”

安靜瞪大眼,就見那些人將昏過去的店老闆抓起來壓進後方的車裡,又有兩人將他和羅子淞架了起來,往另一輛車走。

“做什麼……等等?要帶我去哪兒?”

楊湛跟著坐進車裡,一手搭在車窗邊,道:“去我家,不是餓了嗎?請你們吃飯。”

安靜愣愣地看著他,楊湛道:“有任何問題,回去再聊。”

幾輛車拉著警燈,烏拉烏拉地離開了街道。

四周再次恢復平靜,服務員頭疼地看著一地玻璃碎片,邊打掃邊嘆氣,窗外,黃鼠狼叼著那隻雪貂回來了,細長的尾巴在身後晃了晃,變回人形穿上衣服,拿了一個掃碼機器遞給雪貂,道:“小子,想吃霸王餐?下次小心我吃了你!”

雪貂瑟縮一下,低頭眨著水汪汪的小眼睛,抬起爪子在機器上按了一下。

【滴——】

【檢測到混居三號區市民編號X1102,使用轉化劑半瓶,剩餘十三瓶半,祝您用餐愉快。】

月色重新被雲層遮住,混亂的一夜終於慢慢過去了,天邊泛起微光的時候,高危險五號區檢測到有新市民進入。

角落一臺攝像頭跟著那黑影轉了半圈,高畫質的鏡頭幾次發出對焦的輕微聲音,進行抓拍和記錄,後臺無聲無息地顯示出一行字——無法解析,潛入者尚未進行身份登記,請相關人員前往該區域進行驗證登記。

這裡原本是F城的三合區,也是原本的富人區,但此時它早已改了名字,只有還未更換的路牌佇立在原地,標識著這裡曾經的不同。

一隻巨大的黑狼馱著一個清瘦修長的身影,慢慢踱進了這片區域。

黑狼不時抬頭四顧,鼻尖聳動,繞過了他直覺有潛在危險的地方,找到了一處住所。

那是一棟高階公寓樓,大門的玻璃早就碎了,門禁系統也早就壞了。

電梯倒是亮著,黑狼掃了眼帶著血跡的電梯,踏過一地狼藉,從樓梯間上了樓,一路嗅著聽著,在五樓停了下來。

他拐進走廊,爪子落在柔軟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走廊盡頭有大片的落地玻璃窗,四面是沾了血跡和血手印的瓷磚牆面,掛著的油畫有的砸落在地上,摔裂了畫框,有的歪斜吊在牆上;油畫裡的人像麻木地望著外面的世界,經過一副畫著古老宗教裡的聖母圖時,黑狼抬起頭,金綠的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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