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這是僅有的一次機會。
“啊啊、啊、啊、啊啊啊!”於君揚的呻吟變得更急促,快感在下腹糾結,可是他明明像平常一樣,用十指握住再度硬起的分身捋動,可卻發現搔不到癢處。
那惱人的麻癢感好似在深層內部,用手撓也撓不到,他感覺整個人像被放在熱水中,好熱、好難受!
“我……要死了,我好難過……”於君揚想逃離這缸會溺死人的熱水,可是身體軟綿綿的,抽不出絲毫力氣。
“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你只會更舒服。”杜浩章驕傲地笑,竟能得到“我要死了”的性愛最高讚美!他甚至懷疑自己在作夢,夢到來到拍三級片的現場,只是轉頭一望沒有攝影機,這裡的的確確是老闆的家裡。
於君揚身體無私地朝他敞開,包裹他性器的腸道又溼又軟,他抽身將性器全部拔出,再捅入深抽,穴口也沒有任何阻礙感。於是他更放縱自己,性器更是用不同角度刺入,在視覺和身體上,享受每一次前端迫開菊瓣的瞬間。
有時菊穴還來不及合攏,又被柱狀的性器捅開綻放,在退出時又隱隱可看見內部充血的黏膜。
“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嗯啊啊……我真的要死了……啊啊啊!”於君揚難受地哭喊著,身體明明掙扎著,但穴口卻已懂得情慾滋味,在抽插下挺腰迎合。
雖說那是酒精惹的禍,但這,杜浩章心中不禁懷疑,老闆醉了這麼熱情,莫非……他的老闆其實也是個GAY?只是和他一樣,沒敢公開出櫃。
目睹這無偽的淫亂痴態,杜浩章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停下來,他想著,自己也醉了,醉得很厲害……
和杜浩章交往過的物件,對他的評語都是一個“體貼的好人”,這五個字註定戀愛將無疾而終。
交往時,由於個性使然,日常與情人的互動上,他細心溫柔。在床上的互動,他觀察入微,情人的眼神輕眯和身體微顫,他都能在最快的時間反應,體貼地給予愛撫,以戀人的舒服為優先考量。
可是這一切沒有為他的戀情帶來加分,每交往一陣子,對方總會以歉疚的眼神告訴他:“你很好,可是……”
一個很好……後面就沒有了,沒有理由,沒有原因,戀情就結束了。
杜浩章悲慘地發現,他的體貼與細心,只適合發揮在業務擴廣能力上,他獲得最多的讚美與肯定,都是來自他的客戶。他反省自己,求教友人大溼,彙集眾人智慧,終於得到了答案,情人想要的是驚喜,是狂野,是燒了一切,義無反顧的熱戀,以沒有規則為最高指導原則。
他規矩按部就班,從追求到告白、看電影約會吃高階大餐,不忘特殊節日,步步踏實,細心體貼,真心對待,原來都是戀愛的原罪。
“若論驚喜,我家偉偉那小鬼十五歲時都做得比你還好。”大溼唾棄道,當時十五歲的偉偉,千里迢迢搭著公路局的車,不畏山上黃沙蕩蕩,豔陽炙人,孤身一人來到兵營探親,讓他嚇都嚇死了,連躲的地方都沒有,夠驚喜了吧?
杜浩章更傷心了,果真人人都愛壞男人。
而現在……他突然發現,使壞的感覺是如此的棒!
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於君揚哭了,捅進下身的熱棒越來越深,像是要將他的身體貫穿一分為二,那麻癢的感覺從脊髓沿至腦幹,讓他舒服得汗毛聳立,腳趾禁不住地蜷縮。
他一定是死了,而且還下了地獄,否則人怎麼會有這麼難過又煎熬的感覺,偏偏又覺得舒服得緊,恨不得那棒子再捅深一點,這一定是鬼差在懲罰他,先是將他扔下油鍋,後又用冰塊整他,還將蜂蜜淋在他身上,驅使螞蟻咬他。
“怎麼辦……我快死了……啊啊……!”於君揚好害怕,十指無力地抓著杜浩章的肩膀崩潰哭泣,“停下來…棒子別捅了……別再捅了……”
杜浩章如何能停下來?這樣的求饒聲簡直是犯罪啊……他的性器在聽得這樣的話,有如打了十斤雞血,一整個暴脹。
“天啊!”杜浩章低吼一聲,眼睛赤紅,瘋狂地挺動腰,將棒子一再喂進那飢渴的菊穴,讓它呈綻放的姿態,吞噬他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啊!”一波波強烈的衝刺,震得於君揚身體搖晃不已,連呻吟都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
原來他也能這麼毫無顧忌,這麼勇猛,這麼狂野……如脫疆的野馬。於君揚越喊要死了,他就越想使壞,酒精催發出他原始的獸性。
“啊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於君揚到後面尖叫而出。
杜浩章滿身大汗,絲毫不顧體能的極限,心臟抗議地怦怦急跳,似要從胸腔蹦出,但他停不下來!
忽然於君揚腰一弓,下身朝空繃直,尖叫聲嘎然停比,腸道驟然緊縮,內壁的黏膜如融化般纏綿地吸絞,像是要將杜浩章體內所有的精華都榨出來。
緊……好緊!他要出來了!
“啊——!”杜浩章仰首嘶吼,不捨地再衝刺,直到囊袋裡的精液從小孔中噴射而出,這強烈的射精快感使他顫抖,也卸下他所有的力氣。
於君揚的分身朝空一顫一顫,源源不絕的精液從尖端的小孔如失禁般一點一點射出,直至無力垂萎才停止,那截軟肉最終得以解脫,可憐兮兮地趴躺在毛叢中歇息。
杜浩章仍喘得像離水的魚兒,那極限般的性愛掏空了他全副力氣,讓他一度以為心臟會停止。而二次射精後的於君揚則兩眼失神,身體癱軟,口中連哼都哼不出來了,眼皮耷拉耷拉掙扎著……
兩顆心隔著平坦的胸腔互相撞擊,在呼吸逐漸平穩下,令人安心地相偎。 ……酒精的後座力終告發酵,在體力用罄後,杜浩章只覺一陣強烈的睡意襲來,結合的徑道又溼又軟,埋身留戀在那緊裹著他的溫暖裡,不願離開。
而他身下的於君揚早已酣然睡去。
第三章
酒醉失身有兩種後果,一種是當事人醒來完全忘光光,一種是清楚記得。
不幸的是,於君揚屬於後者。
酒精沒有摧殘他的記憶,只為昨晚的一切蒙上曖昧的薄紗,似假卻真。身體的痠痛和那處難以啟齒的後穴,告訴他一切是真的。
而杜浩章昨晚屬於七分醉,若酒精沒鬆動他的理智,打死他都沒可能做出這般膽大妄為的事。
“……”
“……”
兩個男人沉默著。
杜浩章從這沉默判斷,他的老闆對昨晚應是有記憶的。
於君揚還處在震驚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