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何畏擰著眉，眼角還有依稀的淚。

“傷著了？”

何畏說不出話，點頭不迭。

“傷哪兒了？說話。”

何畏艱難地，“可能傷著子孫袋了……”

他聲音很輕，裘奇沒聽清，微微弓下身，“什麼？”

何畏只道他聽不明白，斟酌片刻，“扯著蛋了。”

裘奇一怔，臉上忽然升起古怪的表情，他抱著手臂轉過去，低頭不語。

老半天，他才幽幽地說：“你緩緩，我控制一下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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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還有疑問嗎？

沒了。

來，你唱一遍。

摸不到的顏色是否叫彩虹，看不到的擁抱是否叫做清風……

不對，是微風。

哦，微風。

……

午休時間像擦過的火柴，瞬息而過。

不知不覺裡，何畏在裘奇的逐字逐句正音正調下完成了整首歌，裘奇收起歌譜，笑眯眯對著他，“回去記得再練練。”

何畏點頭不迭，跟著裘奇前後腳出了練習室。穿過小道繞過迴廊，遙遙看見柴原背對大場地視窗和隊友說話，何畏耷拉下眼皮，神情有點喪氣。

“舞蹈要不要幫忙？”

何畏在填滿歌詞的腦袋裡費勁地掏出舞蹈動作的記憶，“不用，難度不大。”

裘奇朝他舉起拳頭，何畏也舉起來和他一碰。

“加油。”

何畏笑起來，兩排牙齒亮晶晶，“放心！”

——————————

彭樂低頭來回翻看著小組演出單，“大家的舞蹈排好沒有？”

下面是一片充滿信心的高聲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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