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把人人都流放三千里,這些人卻騎到自己的頭上來,甚至寫老長的摺子恨不得把昏君的帽子往自己的頭上蓋。
四五年前虞璁愣是繃著神經咬著牙把想要推行的東西統統都實現了,現在換他們感受一下真金白銀的重量,也不算有多過分。
果不其然,等這些老臣回去了之後,其他那二十個看戲的全都回了各自的衙門,繪聲繪色的把這故事給傳了一通。
那一地的珠寶瑪瑙還有雕像,可個個都看著是寶貝啊。
誰這時候還說什麼勞民傷財,怕是會被一群人嘲笑。
虞鶴站在江寧知府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陳大人?”
陳知府哪裡敢怠慢,只看了眼他身後的聲勢浩蕩的軍隊,匆忙作揖道:“有失遠迎,望虞統領諒解——四天前剛收到了急報,諭旨也都看明白了,這幾天都在跟下面的人發告示。”
“好。”虞鶴看了眼昏黃的天色,淡淡道:“拆吧。”
“這——”陳知府愣了下,下意識道:“可是兩部的官員還沒有都撤離乾淨,裡面還有檔案——”
“拿出來,拆。”
這新上任的錦衣衛統領根本不講道理啊。
按照原來的習慣,這但凡是京官過來督查,怎麼說都要請幾桌酒席接風洗塵,最好還要找些個歌姬舞姬的讓大人們樂呵樂呵。
但是到了這時候,哪裡有剛到連休息都不給半天,就直接開始幹事的?
長工都沒這麼認真的吧。
虞鶴壓根沒有被沾染那些官僚習氣,但是他最清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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