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黑色絲線的造型古樸木製的項墜落在他手心。

“嗯……自己做的。”顧斬沒看他，自顧自說，“我們家，我是說我自己家門口，有顆桃木，今年修路被砍掉了，我拿鋸子截了一塊，然後磨出來這麼一個小東西。”

“本來我想雕朵蘭化啊什麼的，但是太難了，雕壞了。然後我就從網上找樣子做了把小斧頭，桃木斧辟邪，寓意很好的。”

“汀蘭，”顧斬看他，神色溫柔，“祝你生日快樂，百歲無憂。”

陳汀蘭把項墜遞給他，“幫我戴上。”

顧斬稍微踮起腳，將項鍊系在陳汀蘭脖子上。陳汀蘭伸出雙臂，將人擁在懷裡。

陳汀蘭溫熱的呼吸吹拂在顧斬頸間，帶著好聞的薄荷味道。

“我愛你。和我在一起吧。”陳汀蘭在顧斬耳邊輕聲道。

這句話，他早就在心裡說過千萬次，以至於在出口的時候，沒有半分猶疑。他相信顧斬早就知道，他們之間，只差一個挑明的機會。

顧斬沒有動，他靠在陳汀蘭的肩頭，心中升騰起氤氳暖意。

陳汀蘭覺得自己等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手臂都有點酸了，顧斬也沒有回答，他剛想抽開身看看顧斬是不是睡著了，就感覺到懷中人一動。

顧斬離開他的懷抱，看向他的雙眼，單手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地親上去。

無需言語，一吻天荒。

這才是最好的生日禮物。陳汀蘭摟住顧斬的腰，一手託著他的後腦，反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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