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寬袖一震,什麼東西又都沒有了。
那一下實在太快,只有衡南派掌門感到那柄利刃貼著他耳邊,高速旋轉,飛到他後腦勺,毫無防備中,那一瞬間快的他根本來不及拔刀。
攬秋月一戰成名的殺器,薄弱蟬翼,硬如隕鐵,嗜血千蝶。有人描述攬秋月與尚璧激戰時數千個這樣的小薄刃,如飢渴的蝙蝠群從洞窟中飛出,一頭扎向尚璧。銀刃迴旋,躺在地上的尚璧已面目全非。
然後,衡南掌門那根陪了自己一頭亂毛七八年的二尺麻繩,嘎嘣,就這麼過去了。披頭散髮,這衡南派掌門,真成了個野人……
做掌門的丟面子,弟子自然要爭回來,只是這衡南派弟子和掌門是一脈相承的傻fufu,那司徒城奼紫嫣紅的女弟子們看這群野人要不老實,紛紛不甘示弱拔出半身劍,杏目圓睜,那衡南派個個未開葷的青瓜蛋子哪見過這陣仗,都各自嚥了咽口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憐香惜玉要緊還是掌門臉面要緊?
衡南派掌門一直沒作聲,也沒再看那嬌娘公子,抬抬手讓自家弟子散了,別再惹人了。剛才那一柄千蝶雖割斷了他頭繩,卻沒有削掉他一根毛髮,那是精準控制的結果。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司徒公子娘歸娘,倒也是個孝義之人。
有了司徒和衡南這一場鬧劇,動員大會散的就差不多了,一腔熱血燃的快,涼的自然更快。這徐起瀾的事情如此暫時平穩,自然就有剛剛還在慷慨激昂勢要捉拿兇手的人接著離開。人群散去,各自回落腳地,不多時徐家宅院就肅靜了,終南山派留在最後,仔細收斂了徐起瀾的屍體,天將晌午,晴空萬里,日頭烈的不行,終南派弟子行將離開,為宅院關門落鎖。這時不知那人從哪冒出來的,懷抱著大堆蓮蓬,頭上頂著碩大一片荷花葉子,邊吆喝邊跑,身上壺兒刀兒撞在一起叮叮噹噹的響,“噯,等等!還有人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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