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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牧在府中聽到訊息,對孔嶺說:“蔡域把價格壓下去,以後再想提起來就難了。他這是上了鉤,被釣住了。”
孔嶺臨著窗,看前後無人,才說:“都是同知算得準。”
羅牧想起沈澤川,就嘆:“換做是我,也得被套住,蔡域哪知道茨州要往闃都的價格上靠?這一本萬利的生意,每壓一斗,丟的都是真金白銀。”
“銀子是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東西,中博的難財還能發多久?你是痴!蔡域若是有點遠見,今年也該收斂了。六年前茨州沒有底氣,可六年裡我們都在休養生息,去年離北軍糧從茨州走,是海閣老和侯爺指定的,你想想看,闃都當時已經知道茨州是有能力負擔的。茨州一旦恢復了,各州有志之士也會爭相而起,到時候各地恢復糧田,中博的糧價肯定要跌。這條財路根本做不長久,只是被誰打掉的區別罷了。”孔嶺說到此處,停頓少頃,“天時地利全部具備,同知是要在中博做一番事業啊。”
羅牧看孔嶺神色恍惚,便問:“我看同知有意用你,你卻多次迴避。成峰,難道同知也不如周桂嗎?”
孔嶺望著窗後樹蔭,半晌後說:“我才學平庸,能夠扶持周桂,是因為周桂此生只能做茨州州府。平定世間一隅何其簡單,如我這等庸才也能勝任,但是平定萬里江山的卻只能是棟樑之才。同知絕非池中物,我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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