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冷思除” 人物冷思除好感度+1
統計好感度指數,各人物最高為3,最低為0
冷思除之好感度大於濮夏之好感度----------------------第16章
濮夏之好感度大於冷思除之好感度----------------------第17章
注:若二人好感度相同,則以“放學找誰事件”為準,放學後找誰則視為誰的好感度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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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我進入你的世界裡,不行嗎?”我心情激憤地道,突然站起身,走近他,“只要我們處在同一個世界裡就行了!我們也就不必分開。”
我的反應,似乎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他有些措手不及地看向我,“怎、怎麼?……你要怎麼走進我的世界?”
不知道是受一股什麼衝動驅使,我直接走到他身前,抓起一邊桌上那副眼鏡,扔在了一旁,然後我抱住了他,“總之,相信我,我會努力令我們在同一個世界裡。”
懷裡的他,摘下了眼鏡的樣子,比平時更要嬌小,也更要可愛。
我最欣賞這樣的思除了。
“好吧……我姑且先這樣聽著。”
他徐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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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夏學長是我在學校裡最依靠的人,百無聊賴中的一絲陽光。
即使他這樣耀眼的人,很容易令人沒安全感,我還是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和他走到一起。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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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去了冷思除家,和他談心之後,他雖然轉到這座城市的東郊一方的另一所學校去了,而且經常去他家族公司的場子裡學習打理業務(也在東郊那邊,是他家人故意安排的),但我還是每個週末堅持地去找他。
即便來回要兩三個小時車程,能夠見上他一面,也是值得的。
據我瞭解,思除他在新學校那邊還是一貫地內向,沒有認識到什麼新的朋友。何況,現在他在學校的時候遠沒當初在我們那那麼多。當然,這是他家人事先和學校商量過的,以冷氏的財力,區區的這,不成問題。
因為思除沒有認識什麼新的人,而且我們倆每個星期都會見面,陸地距離愈是遠,我們就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時間,經常幾個小時一直膩歪在一起;所以,我和思除的關係愈發地親密了。
在這幾年的時光裡,我最難忘的一件事就是,第二年的我的生日,思除準備了禮物來送給我。
“我不知道送你什麼好,”思除低著頭,一臉躊躇地道,“要是送貴的,顯得我在炫富;要是送自己做的,我又不是女人,哪裡有好的手工。”
說罷,他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來,“這是我們學校附近對面一家出名的餅店裡買的,那裡在世界上只有數間分店,而且要排隊才有。我放學後就去排了,買了些小蛋糕、曲奇餅之類的,希望你喜歡。”
他害羞地低低道,伸手遞給我一個盒子。
我笑著接過了他的盒子,心裡十分感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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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的關係在高中畢業後也尚在維持。我覺得我是不可能和他這樣的富三代攀比的,但我也不能落後他太遠,所以,我加把勁學習,考了個好的大學。以平民來講,算是上等的。
在思除而言,大學時比他中學更寬鬆了,他放在學業上的時間更少了,相應地放在工作或者家族業務管理上也更多了。而我呢,還在上著各種專業課,參與著各種社團活動,真是既充實又空虛啊。
我明顯地感覺到,我和他的世界交疊得更少了,距離也顯然拉大了。我還是個毛頭的大學生,他已經是半個社會人了。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多點和他接觸,好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只要一有空我就去找他,基本上一週內起碼會有一次,現在嘛,大學也比高中那時要閒多了,一週可以達到兩次。
儘管有時他忙,真的沒空陪我消遣,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是沒有一絲不耐煩的,而且他也是想見我的。這一點,我很欣慰。
彷彿一鬆手,就會失去,然後我最重視的少年,就會永遠地離我而去。身份,地位,家世,行業,一切的外部條件註定了我們是路人,只有一縷以情感打造的絲線連繫著我們。
不過,我一點都不怪他。本來就是當年他說要斷,我強求下來的,這些年來的這麼些些緣分。在不遠的將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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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大學生涯過去了。這對我而言才是人生的開始,而這一刻對思除而言卻早已是走著既定的人生,的一箇中間點。他這個家族控制的人生,從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進行了。
這幾年的相思,掛念,令我清楚明白到我對思除有著怎樣的一份感情。我好喜歡他,好想讓他變成我一個人的,但我在做的,只是勉強地維持著我們本來便沒有多深厚的牽絆。
這是一種類似愛情的友情,表面上以朋友相稱,實質上對他的執著和眷戀,早已超出了友情的範圍。
大學畢業後,思除他接手了他們家族裡一個重要的主管部門的工作,而我則進入了一所普通的IT行業的民企,每個月領著還算頗為不錯的工資。
我搬了出來住,雖說我不可能搬到豪宅區去,但是,至少我還是可以住到地理上靠近思除的地方。只是,要像高一時那天那樣,坐一程公交車而已。
有時,思除下班累了,還會來我家休息,甚至直接睡下了不走。
這就足夠了。
我以為本應是這樣的,安定平穩的日子還能過一段時間下去,沒想到,很快就大事不妙了。
思除才剛剛畢業出來一兩年,他的爺爺就已經在打算讓他成家立室的事,希望早點喝到孫媳婦那杯茶,抱個息孫好來個四代同堂。這件事思除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是和他那麼多年磕磕絆絆地相處下來,也和他的一些同輩家人有點來往,他的族妹告訴我的。
然後,那一天來了。
他的族妹告訴我,星期日就是思除和某個貴族千金小姐相親,相好親就訂婚的日子。連地點都有了,是在某處的一所大教堂,到時候雙方家人都會在。
我試探地問過思除,他來我家的時候,我問他這週日有什麼事。他只是笑笑地說:“嗯?沒什麼事啊。”
但以我多年來對他的瞭解而言,他這樣的神情,肯定是有事,而且是大事。
絕對就是關於訂婚的事。
那天他的家人會在,很大機會連那個大權在握的爺爺都會在場,當然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