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輕輕抱住了他，“沒有事，我說了，是我想要留下。你不用不好意思，這是我的選擇。”

“這樣啊……好吧。”他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所以，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好不好？”我執著地問。

“好啊。”他倒是直接爽快。

我一腿踢開得包裹遠遠的，我們一起進了他睡覺的主人房，我不再進客房了，也不要走了。我將他撲倒在他的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衣物。

他拍打了一下在我的狼爪，“禽獸！這是第三次了！”

“因為你好好看啊。”我親了親他道。

“三次都是這句你膩不膩。”他白了我一眼。

“這是事實。”我只是有話直說。

“從來沒有人這樣抱著我睡覺啊，”他的頭靠著我的肩，像是講給我聽，又像是自言自語地，看著天花板說道，“至少很多年沒有過了。”

“然而，以後有我不是嗎？”我摸了摸他的頭，輕輕道。

10年後結局:我加入了小湛所屬的黑社會幫派，他在西中這一帶也是個小老大了，我也算是有了個不錯的人脈和靠山。我努力犯罪上進，愈升愈高，最後和小湛一起，成為了幫派裡的三當家，從此過著充滿黑暗與犯罪的幸福快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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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結局六：

“好吧，我這就走，永遠也不會再跟你們這些黑社會接觸了。”我執起包袱，直接走。

走到門口前面，他衝上來抓住我的手道:“我們又不是不聯絡了，我會約你吃飯。”

第二天，他約我吃飯。

“那個，小云，我喜歡你。”他認真地對我道。“在你留下養傷的這段時間，我發覺我對你有意思。”他臉紅地說。

所以我們這算是兩情相悅嗎？“……要我做黑社會老大的情婦嗎？”

見我調侃他，他也侃回我，“對啊。”

“那，好啊。”我繼續侃回去。

“好，那情夫我們吃好飯就開房去。”他差點沒笑出聲來。

吃完飯，他還真的拉著我往賓館走去，“喂，你認真的？”我開始有點慌了。

“對啊，一諾千金，說過可不許反悔。”他回道。

做完，他進洗手間用毛巾溼熱水為我擦身體。我在被窩裡面，順著他的毛巾，抓住他的手，“不要走開。”

“我在這。”他堅定地看著我。

“我想反悔，”我柔聲道，“我不想當情婦，我要當正室。因為我也喜歡你，好喜歡你。”

“好啊，”他微笑道，“這不算反悔，分明是本來的下一步。”

我調侃道:“那我是你老婆，不是小三。”

“對。”他點頭，“還是唯一的、情人。”

10年後結局:此後，我繼續做我的普通人，上學上班逛街，他與他的同夥們繼續進行犯罪活動，這不互相牴觸。做賊是他的職業，做良民是我的職業，這只是我們的工作種類不同而已。我們還是一直開心地在一起。我只知道，十年後，本來已經是西中周邊地區老大之一的他，混上去成為了幫派老大的副手，派裡的三當家。而我則有了一個新綽號；黑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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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到達方老師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的家很大，而且佈置西洋風格，讓人感覺屋主是個歐化的人，這可能與老師以前在歐洲留過學有關。

“總之，過了今夜，黑社會那些事都與你無尤，你不要再和那些人扯上關係了。”他鎖上門，苦口婆心對我道。

“嗯，我知道了。”我乖巧應道。

“你今天晚上是在這留下嗎？”方老師問道。

“好的啊，你早點休息，我睡沙發。”我說。

他皺了皺眉，“你可以睡客房的。”

“你對我那麼費心，我還怎麼好意思。沒關係的啦，我睡沙發就行。我這一晚上都不會再出去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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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方老師的家給我的感覺很奇特，我總覺得，這是一片我從未見過的，令我覺得很安心、很舒適的一片天地。比起我自己那個冷清無人的“家”，這裡更像是我的容身之所。

那次之後，我和方老師像是成為了過命之交似的，關係突然變得好了起來。畢竟他救過我，我能不誤入歧途，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我時常去教務處找他，也時常藉故來他的家，讓他教我寫作業，讓他幫我補習英文。

可以說，對於我這一個壞學生而言，去學校完全是為了他。

我的方老師。

同學們每當看到他頭像微長，差一點就及肩，髮色淺棕，戴著眼鏡，總是一身西裝便服外套，一副懶洋洋、吊兒郎當的樣子，都覺得他最是不正經的壞人，是最糟糕的老師。

只有我，只有我知道他是最好的老師。至少對我來說是。

我總是拗著方老師，藉機讓他給我補習其實是想多點和他相處，而他是永遠沒有推辭的。

這天，我上去他家纏著他，卻聽到他正在彈琴。

鋼琴聲悠揚，十分地悅耳。一看我來了，他便停下了琴鍵上的手，“雲同學來了啊。”

“老師你彈琴彈得真好。”我笑著由衷地道。

他卻自嘲地苦笑一聲，“琴彈得好有什麼用。”

我忽地想，這不會像是古裝劇裡那種大俠，“苦世上無知音人，聽得琴中訴心聲”的滋味吧？“老師你不會是因為覺得世上沒有知音人吧？”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笑，“也許吧。”

我走過去，攔住了從琴椅正起身的他，“有我啊。我不就是嗎？有什麼心事，你可以跟我說的。”

“你是我的學生。”他默默對我道。

“但我不想只做你的學生啊！”我衝他吼道，“你真當我只是個小孩子乖寶寶，啥都不知道嗎？不能理解嗎？我本身就不是個好人，都是因為你，我才回到了正途。為了你我才去的學校，為了你，我才來的這裡。當真以為我是為了那些個英文嗎？”

“額，這倒沒有，我沒有那麼想，我知道你思想不是那種幼稚的小孩……”他無奈地道，“你莫激動。”

“那不就得了嘛。”我沒好氣地道。

“我很矛盾。”他緩緩站起了身，走了幾步，轉過頭，望著窗外說，“小時候，我的志願是要當老師。我那時候真的是為了教育人。”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