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葉清商一同逛街的人到底是誰，畢竟所有好奇心重的傢伙，從開始就想不到那其實是個男人。

對於時效性很強的娛樂新聞來說，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沒有後續報道，加上葉清商的死不承認，風頭說過就過去了。

當時在葉清商家裡，宋忱諄諄善誘，語重心長地拍著新員工的肩膀，“你看，我和阿晚，誰都不適合穿女裝啊！”

紀攸寧看了看老闆，又看了一眼氣質冷冽的鐘晚，哭著去換衣服了。

因為幕後黑手的主戰場在網路，所以慣用的盯梢跟蹤通通不奏效，宋忱唯一要做的，就是根據葉清商提供的資訊，鎖定唯一的嫌疑人。

畢竟有些事情，只有當事者才清楚。

“老闆，查到了，網上發帖的都是一家營銷公司，不過具體的客戶是哪位，我就打聽不到了。”鍾晚打著呵欠，靠在電腦前的轉椅上，滿臉疲憊地揉著眉心。

宋忱很狗腿地幫他捏肩膀，“辛苦了辛苦了。”

任何一家營銷公司的立身之本，都是“高強度保密性”，不然被外人隨便打聽到了僱主是誰，還能不能混下去了？

於是排查起來就愈發艱難，鍾晚選擇了幾家原先就暴露過身份的營銷公司，查到活躍的賬號後挨個和此次事件的賬號比較ip，連可能使用網路代理的情況都考慮進去了，總算鎖定住一家。

“想要越過彎彎繞繞，找到誰是真正的僱主太難了。”腦袋一點點低了下去，鍾晚說著話都差點睡著，“我還是堅持原來的看法，老闆，你知道最後可能的人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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