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變了。

她換上了一副陰鬱淡漠的神情。她斜眼看了看我，皺了皺眉頭，一個略微低沉的聲音說道：“老烏龜又出來壞事兒。”

她上前來壓我脹得硬邦邦的肚子——這時他之前正在做的事情。他把我的肚子用肥皂水灌得滿滿的，然後壓著玩兒，看著我斷斷續續地從嘴裡吐出一些泡沫，樂此不疲。

他是京。京從來不真的侵入我，只是用各種手段讓我痛苦。

可是，我一直以為的他，竟然也是她。而且，他們在同一具身體裡面……那琨呢？還有消失的赫本和她的丈夫？還有雪莉？

當狹小的天窗照進第一縷陽光的時候，京就在我的眼前翻了翻白眼，她的臉就變成了雪莉怯懦溫柔的樣子……我在那一刻徹底崩潰了……

第13章 自白書12

日子渾渾噩噩地過著，白天雪莉照顧我，晚上則被一個個禽獸折磨，可笑的是，他們都共用著同一張臉、同一副身體。

我整日呆呆的，任由他們折騰我的身體。我不記得他們做了什麼，也好像感覺不到痛了。我的眼睛也越來越模糊，直到有一天，除了一點亮光，什麼都看不到了。我的舌頭最終化作了一灘膿水，只剩下一小截縮在喉嚨口，除了有時候會堵住喉管之外，一點作用都沒有。

終於有一天，他們以為我死了，就把我扔上了正好經過的垃圾車，我就隨著一堆垃圾被傾倒在城外的垃圾處理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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