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遇刺後第二天就早朝嗎?"
這話一如冷水潑身,凍得皇帝心猛地一抽。
在沉寂中,皇帝的呼吸漸漸倉促,顯出了悽惶。
天逐漸明亮起來,聲音垂目,凝望著逐漸縮短的影子,忽地抬頭: "皇上,想要一隻鳥活得好好的,卻不再飛翔,就該關進籠子。"
"韓朗是鷹,不可能有這樣的籠子。"皇帝搖頭,出手反駁。
"那只有折了他的翅!"
"他不能飛,那朕又該怎麼辦?"
"萬歲,忘記還有韓焉了嗎?"
"朕不喜歡韓焉!"皇帝拒絕,手勢打得飛快。
韓朗與他隙縫,原因出在華容。
只要除了華容,韓朗就會還是韓太傅,那個一心一意的韓太傅。
這才是他的盤算。
"我們該上朝了。"想到這裡皇帝終於挺直脊背,手勢開始流暢。
聲音諾諾,跟著他,目光開始僵冷。
到此為止,他已經完成了刺客交代的任務。
"如果逃不了,你就挑撥。利用韓焉剋制韓朗,我們才有機會。"
想到那人的這句話,聲音的眼眶有些發熱。
昨晚,這把聲音這個人,終於讓他明白了人世間原來還有"希望"。
那原本他早已放棄的希望。
十二月初八,臘日。
每到臘日,韓朗都不進朝堂,不問世事。
在兔窟,獨酌清酒,風雨無阻。
兔窟非窟,是韓朗在京城郊外的家。
這個習慣,是緣於多年前的那個臘日。
作者: 路單利 2008-5-1 18:08 回覆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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