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停了——

被說中了心事，達沙眼底的失落很明顯。一陣沉默，蘇摩有些過意不去地說：

“是怎麼回事？是因為，上次拜訪加羅爾的那位使者嗎——”

達沙低頭不語。應該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蘇摩接著問：“我猜到了，他是你以前的戀人，對吧？”

達沙翛然張開嘴，慌張地說：“不是、不是的。”

“……那是什麼？”

為什麼蘇摩會知道迦夜的事——

難道是因為鬧得太大了？但是，並不是蘇摩說的那樣啊！達沙緊抿著嘴，為難地看著他：“我和阿夜，只是好朋友而已……”

他對戀人概念一直很模糊，直到訶羅給了他一個答案，他才漸漸知道“戀人”是什麼……

“好朋友？”蘇摩反問道，對這個詞有些懷疑。

頓了頓，達沙重新解釋，他的臉已經緊張得泛紅，“他，他是我的隨侍……”

“如果他只是你的隨侍，他的舉動會這麼不知分寸嗎？”蘇摩笑意很深，手上的力度幾乎要將那支淡金色的木蘭花折斷。

達沙胡亂地盯著石板地，蜷起了手指。為什麼連這樣的事蘇摩也知道？他雖然沒有多想，可是卻尷尬不已，沒想到他和迦夜關係親密的事已經讓這麼多人知道了，這下還要怎麼解釋才好……

蘇摩忽然停手，花枝被他擰得顫抖，他冷下臉來，“抱歉，是我問太多了。”

蘇摩的聲音柔了不少，達沙也稍稍放鬆。他繼續澆花，想讓自己手裡的活忙個不停，可是愁苦的神情卻是擋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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