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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鳳淨面,蕭羽鳳伸手接過,婉拒。

顏開是慣會看眼色的,忙笑道:“您對善哥兒下了紅袖宮追殺令,大長老那邊坐不住,擔心他兒子闖禍惹您不快,讓我過來瞧瞧,也幫襯幫襯。”

她深知蕭羽鳳性子執拗,最厭惡別人插手他“分內之事”,繼而道:“我跟大長老說,鳳哥兒跟前我是說不上話的,瞧兩眼倒是可以。”她親手服侍了蕭羽鳳洗漱,又為他細細篦發,挽了發冠,對著銅鏡嘆道,“小主子生得丰神俊秀,神仙人物,可嘆奴婢早生了幾年,不然也削尖腦袋往您後宮裡鑽呢。”

蕭羽鳳被她逗樂了,轉身,一雙黑曜石般璀璨的雙眸含情凝望顏開,伸手撩顏開耳側一縷墨髮,嗓音低沉溫柔:“顏姐姐花容月貌,何必妄自菲薄?便再晚生幾年,也是便宜了我。”

顏開明知他玩笑,卻也挪不開眼眸掉入這溫柔陷阱,臉頰飄起一抹紅暈。她是慣了風月濃情的,如今被一小孩撩撥得面紅耳赤。

妖孽啊妖孽,都怪鳳哥兒長得真是太好看了。她心底哀嚎,避開了眸光偏過頭假裝找東西。

惡作劇得逞的某鳳凰更愉悅了。

初雪紅梅,盛景難得,蕭羽鳳命人在樹下置座煮酒賞梅。

暖陽在雪地撒上一層金光,明晃晃的。

“不若顏姐姐一舞?”蕭羽鳳興致上佳。

“小主子又在戲弄奴婢了。”顏開無奈道,“說到舞,整個紅袖宮,無人可及梨夫人呢。”

良辰美景不可辜負,蕭羽鳳思忖三秒,吩咐侍從:“請梨夫人備舞。”他擱下杯中酒,眸色不動,“那先處置善若水吧,把善若水和那小丫鬟帶過來,也去請蕭祁凌一起來。”

未幾,蕭祁凌踏雪而來。他一身墨狐斗篷,器宇軒昂,容顏俊美,他的俊是凌厲帶威壓的,一看便知久居高位,殺伐果決。

他見這一樹繁花,忍不住驚歎:“好雅逸的花。”

花樹下一身白袍自在飲酒的鳳弟,真比滿樹繁花豔麗百倍,實乃人間絕色。

他目光柔和許多,在蕭羽鳳身側撩袍坐了,道:“鳳弟今日真有雅興,不若大哥為鳳弟作畫一副,就畫這紅梅雪影。\"

顏開素手為蕭祁凌斟熱酒,掩嘴而笑:“凌哥兒真疼惜鳳哥兒呢。”

三人飲酒說笑,忽聞鐵鏈聲響,善若水與小曼被人帶到院中。

善若水遠遠見主人於白雪紅梅間飲酒,姿容決絕,心中戀慕更勝,若不是陰錯陽差,他便也能與主人賞清風明月,把酒言歡,做人間逍遙客吧。

走近兩步,他便敬畏垂首不敢望向主人,他害怕蕭羽鳳的失望或嘲諷。

主人本就不信任他,如今他未通報擅離驚鴻閣,怎麼都是說不清的。難道他會指望主人相信他特地去龍淵尋找蕭冥屍骨?

簡直是荒誕,可笑。

而愛,有時就是如此荒誕,可笑。

善若水一身白衣勝雪,氣質縹緲出塵,雖為鐵鏈所縛,無半分狼狽。顏開與大長老乃是忘年之交,不忍見其模樣,索性低頭烹茶煮酒。

距離蕭羽鳳愈近,善若水愈發惶恐畏懼,尤其是他能感受主人目光如有實質壓在自己脊背上,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他垂首,步至距離主人三丈遠之處,雙膝落在冰上,叩首伏地請罪:“賤奴該死,請主人重責。”

他心中惴惴不安,心跳如擂鼓,半晌,只聽見頭上懶洋洋一句閒話。

“你這幾日,去了哪裡?”

早想到主人會問罪,不料第一句會是這個,善若水心中編好藉口,一開口,卻是哆哆嗦嗦,話也說不完整:“賤奴……賤奴只是……隨意走走,想去看看山下風光……”

蕭祁凌垂眸低頭飲酒,怡然自得。鳳弟怎會相信善若水的\"隨意走走\"。

蕭羽鳳突然擱下杯子,白瓷磕在小几上聲響巨大,顏開猛地一驚,心道糟糕。

善若水整個人都快要趴在雪地裡,他如同砧板上的魚肉,煎熬等待主人怒火。

“滾過來。”蕭羽鳳擱了杯子,面上卻無一絲怒色,嗓音也算平靜。

善若水知這是暴風雨前奏而已,他不敢起身,顫巍巍挪著膝蓋一步步膝行上前,於主人面前虔誠俯首,等待責罰。

蕭羽鳳若有所思看著腳下惶恐伏跪之人,又掃了眼戴罪的丫鬟小蔓,他抬腳踹了善若水腦袋:“跪正。”

善若水忙端正跪好,脊背挺直,眼眸微垂,和所有卑微賤奴一樣。

蕭羽鳳伸手捏他下頜,拇指撫摸臉頰,觸手冰涼,滿是雪水。他心中升起一瞬的憐惜,就著自己的杯子,將一口熱酒灌入善若水喉中。

善若水張口順從飲下,謝恩。

“你膽子見長啊,敢對我撒謊。”蕭羽鳳微微眯眼居高臨下俯視善若水。

\"屬……屬下……\"善若水頓時慌亂起來,他私下編造得再好,在主人面前卻像被割了舌頭,方寸大亂,一個字也說不出,只能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兩下耳光,叩首,\"屬下不敢欺騙主人。\"

蕭羽鳳搖搖頭,嘖一聲,就善若水這樣的,他逼問根本不用靠刑罰,光嚇唬就夠了。

\"再說一次,前幾日,你去了哪裡。\"

蕭祈凌抬眸飲酒,也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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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下)

“再說一次,前幾日,你去了哪裡?”

善若水跪在雪地裡,叩首,他心中萬萬不願欺騙主人,忐忑回話:“屬下去了龍淵。”

蕭祁凌微微蹙眉。

蕭羽鳳眸色不動,手指撫摸酒杯:“繼續說。”

“屬下去龍淵,希望為主人尋找蕭少爺屍骨,可無功而返。”善若水跪直身子,垂首吐出實情,“屬下在龍淵吸入瘴氣,暈厥過去,醒來便被紅袖宮影衛的追捕,屬下不敢抗命,馬不停蹄回來請罪。”他想起小蔓,一咬牙,再次伏地叩首,“屬下擅離驚鴻閣,讓主人擔心,罪該萬死。屬下是怕驚動主人,才未通報私自下山,本以為兩三日就能回,卻不料中毒——耽誤回閣時間,請主人重責。”

蕭羽鳳一雙美眸若有所慮:“哦?我並未下令讓你去龍淵,誰準你無事生非。”

蕭祁凌放心飲下杯中酒,卸磨殺驢,翻臉不認人,是鳳弟了。

善若水一顆心如墜冰窖,蕭羽鳳如此斥責,自然是並不相信他去龍淵的理由。主人若是不信任他,他百口難辯,又何必自取其辱。他痛苦閉眼,心中掠過一絲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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